“我来抱,你别抱,累人。”
说着他就想把示儿报过来。
小孩子感知人的情绪是很强的,见这个奇怪的凶叔叔走过来,示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干什么,吓到他了。”
楚姒朝瞪他一眼。
尉迟令委屈了,他想哭。
朝朝现在喜欢别人,居然都不喜欢他了。
朝朝以前也不会为了别人凶他。
楚姒朝忙哄着示儿。
示儿很难受,手到处挠着,一边哭一边躲着尉迟令。
“别哭,没事的,不会有人伤害你。”
楚姒朝宽慰着,亲亲给他拍背。
尉迟令眼巴巴的看着。
他也想抱抱朝朝,想朝朝给他拍背。
听到小孩哭声的沈宁连忙过来,示儿瞧见母亲哭的更厉害了。
“出什么事儿了?”
她从楚姒朝怀里接过示儿。
楚姒朝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孩子是被尉迟令给吓哭的。
“你来就好了,吵死了这孩子,你赶紧把他带走。”
沈宁有些茫然,但也还是道歉说,“不好意思,我正在收拾东西,没注意到这孩子走出来了。”
“你别听他乱说,孩子很乖。”
楚姒朝解释,见尉迟令还想开口,她瞪了一眼。
尉迟令乖乖闭嘴,还是很听媳妇话的。
但很快,沈宁发现孩子上下挠着身体,很不对。
“示儿怎么了?”
沈宁疑惑问,一掀开孩子的一副,发现竟都是红疹。
她吓了一跳:“你身上怎么都是红疹啊?你吃梅了了?”
示儿泪眼婆娑的摇摇头。
楚姒朝才想起来:“我刚给了他一块糕点,酸梅糕。这孩子酸梅过敏吗?”
沈宁大惊失色,连忙抱着孩子回房里拿出药丸塞进他嘴里。
不到一炷香时间,示儿就不痒了,身上的红疹也在退。
他们都松了口气。
楚姒朝很自责。
尉迟令拥住她安慰:“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道她酸梅过敏。”
说是这么说,但到底示儿是因为她才过敏的。
她应该留心的。
沈宁说不定会以为她是故意还她的孩子的。
她不容人,连一个稚儿都要害
“世子妃莫要自责,你也不知道示儿会过敏,我也没跟你们说过。”
沈宁真的不怪她。
在梨园的这段时间,她也是知道楚姒朝喜酸甜或甜,这酸梅糕,更是她的最爱,房中常备是正常的。
“而且要不是有你,怕是我们娘两早就这在老太君手上了。”
楚姒朝心里这才好受些。
躺床上的示儿也朝她伸手,奶里奶气的:“示儿喜欢姨姨,姨姨漂亮,人好。不像那个叔叔,人坏,凶示儿。”
楚姒朝倏地轻笑一声,握住示儿的手。
尉迟令脸色铁青。
臭小孩,还学会在朝朝面前告他的状!
沈宁爱.抚着孩子的脑袋,笑看着眼前那对夫妻,但心中也有丝丝的悲凉沁出。
楚姒朝回去休息时,也仍很自责。
尉迟令安慰她,但都没设了吗用。
他忽然想到个法子,说:“朝朝,你把衣服脱了,我们上.床吧。”
楚姒朝:“……”
她心情都这么不好了,还想着床上那码字示儿。
看来最近是真的憋坏了。
“……我没心情。”
“做了就有心情了!”
楚姒朝:“……”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外头听见谈论的白水跟白雀面面相觑,这下谁都不敢进去了。
“啊——”
不久,屋内传来楚姒朝痛呼的声音,其中还交杂着几分舒爽。
“你好棒啊,很舒服。”
“是吧,这个姿势我学很久了……夫人你把屁.股撅起来。”
……
白雀跟白水脸红到了脖子根,两人尴尬极了。
世子跟世子妃玩儿得这么刺激吗?
但事实却是尉迟令在跟楚姒朝按摩。
单纯按摩,料子滑也难找到穴位,所以才把衣服脱了。
楚姒朝趴在枕头上,舒服的接受尉迟令的按摩。
她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按得很到位呢。”
“跟沈宁学的。”尉迟令不遗余力的伺候她,“一开始我总学不好,幸好没用你做实验,现在我力道掌握得还不错吧。”
楚姒朝微怔:“前段时间你一直去沈宁哪儿,我是跟她学按摩?”
“嗯。”男人声音满满都是心疼,“你前段时间早出晚归,谁也睡不好。
我寻思着学位既也能治疗经痛,那按摩是不是也能让你身体轻松些。”
她因为太累了,时常都睡不安稳,得喝安神汤药。
可是要三分毒,他就见不得她不舒服。
楚姒朝胸口仿佛比注入预扣甜蜜,她笑看了眼尉迟令,睫毛弯弯,似是天上的弯月,皎洁、像是莲花。
男人心里痒痒的,像是被柔软的鹅毛划过,喉头也开始发紧。
落在姑娘身上正经按摩的手也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
楚姒朝起初还在舒服的享受着,但逐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脸有些发烫。
“阿令……”
楚姒朝怪嗔的看向她,但头转过来的那一瞬唇却被男人擒住。
他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又轻柔的亲吻着,轻而易举的拽下她那松松垮垮的红色绣蔷薇的肚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