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做了多长时间楚姒朝不知道,她后面人都是懵的。
她似乎是晕了过去,后来又被弄醒。
后来什么时候离开的温泉汤池她都不晓得。
起来时,外头天已经黑了。
楚姒朝浑身酸痛,就跟被马车来回碾过似的。
她穿着寝衣,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旁边并没有尉迟令的影子,帐子落下。
楚姒朝有些头疼,也是当真没想到困扰她这么长时间的事情,居然再一次外出就成功了。
如此母亲也算是放心了?
楚姒朝身上没什么痕迹,就锁骨处有几道吻痕。
想到在汤泉时男人的疯狂,她只觉得双腿更软了。
傻子在房事上也这么得力吗?
还是说男人都这样?就算是杀了也不忘鱼水之欢。
不过比起初次的疼痛,她这一次舒服居多。
被‘吃’了这么久,楚姒朝也饿了,她也得去吃东西了。
一掀开帐子,便见白水两人在外头看着她笑。
不说旁人,她们是她的侍女,自是知道在汤泉出了什么事。
“还笑,我让你去拿衣服,你怎的让世子把衣服拿来了。”
“这不是为了姑娘您好吗。”白雀说着,献宝似得将汤药地上来,“坐胎药,听说很管用的,上次回楚家时,夫人专门塞给奴婢的。”
“母亲还给了这个?”楚姒朝瞠目结舌。
“喝了吧。”
楚姒朝接过饮下。
她皱起眉头。
还挺苦的。
“平日里奴婢就觉得咱们梨园冷冷清清的,若是能来个小少爷或者是小小姐,那多热闹。”
楚姒朝擦了擦嘴角的药渍,“怀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你们看季丹书嫁进来十多年了,也不是没有身孕吗。
大家族里的孩子难养,姑娘也不比寻常百姓那般的好生养。”
“那就再来几次啊,反正你们也是夫妻,行鱼水之欢是很正常的吧。”
白水语出惊人,白雀跟楚姒朝倏地看着她。
白水眨巴眼,并不觉得自己说错啥了。
楚姒朝脸都红透了:“你这话说得,气氛到了才行,我总不能霸王硬上弓。”
“其实白水也没说错,您就这次是怎么开始的,之后就有样学样就好了。”
楚姒朝脸发烫得厉害。
她哪里知道是怎么样开始的,他忽然出现,然后就忽然吻了上来,后来就那啥了。
楚姒朝哭笑不得,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要为了跟丈夫圆房不圆房的事情为难。
门忽然被推开,尉迟令进来了。
他看着比以往神清气爽许多。
他不说话,怀里还抱着个食盆,但楚姒朝却清楚的嗅到了烧鹅的味道。
“你打哪儿能来的烧鹅。”楚姒朝开心得不得了,挪在床边,“刚好我饿了。”
尉迟令挪了床头柜在床边,亲自给她布菜。
白雀看着不妥:“这毕竟是在外面,姑娘咱们还是注意些吧,要是让旁人瞧见了,估计要说您不懂规矩。”
高门府邸的贵子贵女门规矩总是很多,在外头更得注意。
“在自己厢房关上门,如何开心如何来。”
话一落,众人倏地看向他。
尉迟令一怔,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说得话。
白水惊奇说:“虽然世子傻里傻气的,平日里也不爱说话,但他一旦开口,奴婢倒觉得他不像是得了痴症,正常得不得了。”
“奴婢也有这种想法。”白雀盯着他看,但仍觉得他傻里傻气的。
“可能也是因为平日少话的缘故吧。”楚姒朝说,“而且阿令也说得对,如今我们在自己房里,也不用太讲规矩。
白雀你要是担心,就去把门锁上。”
白雀叹气。
以前小姐是最重规矩的,从不敢越雷池一步,自从嫁给世子后,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这会儿也已经是晚上,楚姒朝吃饱喝足后便就屋里看星星。
其实都是同一片天空,但就是不知为何,在山里的星星,她瞧着就是比在京城的好看。
尉迟令站在她身边,不说话,也就静静地陪伴。
“还疼吗?”
楚姒朝正吃着糕点
男人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差点没把她给呛死。
“咳咳……”
楚姒朝修红了脸,“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男人也被问脸红了。
楚姒朝无措的挠挠头:“其实……也还好?”
她看着,“那你是什么感觉?”
尉迟令:“……”
这他则呢么好意思说,当然是……痛快啊!
眼见男人也羞于到出口,脸红红的模样目光闪躲。
楚姒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呀,那你还问。”
她撅着小嘴抖尉迟令,手捧着他的脸,弄成好几个鬼脸,“都说你是个小傻子,但我瞧着你什么都会,心里门清。”
尉迟令不予知否,亲了亲她的额头。
楚姒朝忽然觉得他这样也挺好的,一直这样,就不要变。
她顺势靠在男人膛前,抬眸继续看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