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什么内衣?许大茂,你不会把自己老婆的内衣扔到我屋里,然后诬陷我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种事,以你的性格,你还真能做得到!”
何雨柱冷笑。
“放屁,我许大茂是那样的人吗?”
见保卫科的人还有院子里的大妈们,都用怀疑的眼光看向自己,许大茂顿时急了。
他是因为一时震惊,这才说漏了嘴。
此时,顾不得再想那些内衣和衣物到底在哪,许大茂先为自己澄清道。
“我只是昨天晚上看到娄晓娥进你屋里,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所以才怀疑她的衣服落在你屋!”
为了让众人相信自己,许大茂使劲给自己戴绿帽子。
但许大茂说的话,大家却不相信。
何雨柱微微一笑,质问道。
“先别说昨天我根本没见到娄晓娥!”
“你说娄晓娥从我屋里出来衣衫不整?”
“如果只是这个原因,那你怎么确定有内衣落在我屋里?衣衫不整就必定落下衣服吗,这两者可没有必要的联系!”
“而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证据,还叫上了保卫科的人,这么有自信!会不会是你自己拿了娄晓娥的衣服,扔进了我屋里!”
“还有,你都看到我进我屋了,怎么当时不去抓奸?隔了一天,才说我和娄晓娥搞破鞋?你是怎么想的?”
“我看,你就是想诬陷我!”
几句话,让许大茂脸色发白,开始慌了。
“我,昨天我一个人,打不过你,怎么去抓奸!”
“今天,我不是叫上保卫科的同志来抓奸了吗?”
许大茂看向保卫科的两人,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话。
然而,保卫科也皱着眉看向许大茂,眼中十分怀疑。
何雨柱轻轻一笑,继续揭穿许大茂话语中的破绽。
“哼,咱们院子住这么多人,你如果真想抓奸,随便吼一声就够了!哪用得上保卫科出动!”
“而且,你今天找保卫科可不是为了抓奸,而是说,有证据能证明我和娄晓娥搞破鞋,现在,我屋子里你也看过了,证据呢?”
事情没按照许大茂预料的情况发展,再加上众人都不相信他。
许大茂早就慌了!
又还被何雨柱质问,许大茂说的话基本没经过大脑。
越解释,许大茂的破绽越多!
他这件事做的很粗糙。
只要在何雨柱屋里,没找到娄晓娥的衣物,没有“实锤”的证据,相信许大茂的人就不会多!
甚至,就算在何雨柱屋里找到内衣,也不算实锤。
只不过,这会把大家的视线往花边绯闻上引,毁掉何雨柱的名声。
有极大可能,会让轧钢厂把何雨柱开除!
而这样,许大茂就达到了目的。
至于何雨柱到底吃了几碗粉,没人在乎。
可是如今,没在何雨柱房间找到内衣。
许大茂就是空口白话。
说他是故意诬陷何雨柱,并无不可。
毕竟,很多人都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柱不对付,甚至都到了雇凶打人的地步。
以许大茂二进宫的名声,用自己老婆的清白来诬陷何雨柱,不是不可能。
而且,许大茂刚刚可是自己说了,他已经和娄晓娥离婚,爱而生恨,很合理嘛!
“我觉得傻柱说的对,这许大茂不是好人,保卫科的同志,我看今天这事就是许大茂搞出来要诬陷傻柱的!”
一大妈率先为何雨柱说话。
院里的其他人,都纷纷开口,指责许大茂。
“看许大茂獐头鼠目的,就不是个好人!”
“他还是个有前科的!之前趁酒醉对寡妇耍流氓,这次诬陷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简直坏到头了!”
“要我看,许大茂这种人,就应该再关进派出所里好好教育!”
“对,就不该这么早把许大茂放出来!和这种人待在一个院子,我就觉得耻辱!”
院里的大妈大姨们,纷纷为何雨柱说话。
在如今许大茂已经聊爆的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何雨柱和娄晓娥没关系!
也许会有一些心思阴暗,喜欢多想的人会怀疑。
可这种人反而会无比支持何雨柱。
因为,何雨柱现在可是何厂长,还是院里二把手。
她们怎么可能会支持许大茂对付何雨柱?
不怕何雨柱给她们穿小鞋吗!
只是,还有一点让人觉得奇怪。
如果许大茂真的是诬陷,那内衣到底哪去了?
许大茂虽然坏,可他不是笨蛋,
这一点,也是许大茂最为奇怪的。
他可是在何雨柱上班之后,才把内衣偷偷从门缝塞进去的。
为了这个,他还特意找了根细铁棍,趁没人的时候,花了十几分钟才搞定。
可现在,怎么都不见了?
他哪里知道,何雨柱可是有系统空间这种外挂的人。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现在看见了,我和娄晓娥的事根本是子虚乌有,是许大茂污蔑我的。”
“实不相瞒,我和许大茂本来就有很多过节,在我没当上副厂长之前就和他有过几次冲突,许大茂还雇人打过我,只不过这次手段更阴毒了点!”
“还好,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的计划破产了,也算是我走运!”
“不然,不仅我会成为厂里的罪人,被厂长开除,恐怕我们院的人也会被别人嘲笑,瞧不起。”
何雨柱感叹道。
是啊!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更加明悟,许大茂这招的险恶。
保卫科的一名年轻人,眼神凶恶的看向许大茂。
“这许大茂,心太黑了!他是哪个厂里的人,我们要向他厂里要个说法!”
用自己老婆的清白诬陷他们厂副厂长,简直无耻又卑鄙,太恶心了。
“许大茂本来就是我们厂里的人,不过他之前犯错误进了派出所,咱们厂把他给开除了!”
另一名保卫科的年轻人,同样对许大茂没好感。
不过,他知道许大茂的来历,此时向自己同时说明道。
轧钢厂有几百号人。
许大茂只是厂里的一个放映员,他被厂里开除的事,消息不灵通的人,还真不一定知道。
“原来是这样!”
一听,许大茂之前同样是轧钢厂的人,保卫科的那名年轻人更愤怒了。
捋了捋袖子,就要上手去抓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