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转了一圈,锦萧刚准备要走,却被李澜儿拉着晃了一个多小时超市,在他的心眼能力即将结束之前才回了家。
还是锦萧一路哄着回去的。
站在房门,看着电脑旁兴致勃勃的李澜儿,锦萧无语,随后眼前一黑,心眼失效。
闭眼适应了会,锦萧走到沙发上坐下,心里对具象化能力产生了质疑。
不说这个能力怎么来的,单是反噬这一块就让他郁闷的很,到底是怎么设定的这。
这次带李澜儿跟黄金回来,他竟然出奇没有被反噬,黄金还好说,毕竟是拿盐去换的。
可这丫头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带人回来不会被反噬?
锦萧想不通,也不想去瞎琢磨,走一步看一步得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身上两百五十块金锭处理掉,按刚刚在博物馆的观察,一块金锭三千万是跑不掉的了。
两百五十块,七十五亿。
这应该还是底价,如果参加拍卖的话,指不定一块得卖到四千多万,那时候可就是一百多亿了。
一百万博一百亿,是他疯了还是这个社会疯了。
锦萧突然觉得,这次瞎了一年赚大了。
“我听到传来了谁的声音,像…”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锦萧看不见,只能随手滑动接听。
“喂,哪位。”
他猜得出来是赵臻,可故意装傻。
“年轻人,我是海老,早些时候我们要博物馆见过的。”
事实证明,锦萧装傻是对的,这个打来的号码确实不是赵臻的。
“哦,海老啊,什么事!”
锦萧的语气明显不好,他最烦别人调查他,如果不是,这个叫海老的怎么知道自己号码的。
“那个,年轻人,什么时候有空,赏脸陪老头子我吃个饭呗。”
海老声音和蔼,听不出一点恶意,然而这才是锦萧最讨厌的。
在博物馆那不难看出,这个海老是个势利的人,这会说话这么好听,绝对不简单。
“为了金锭的事吗?不知道海老想以什么价格收呢?”
锦萧不耐烦,直接问了价格,李澜儿从房间探出脑瓜,灵动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
“这个价格不好说,毕竟这玩意你也知道,因为量少,现在近乎无价。”
“哦,懂了。”
锦萧装作明白了的样子,直接挂了电话。
懒得跟他扯,还是想想该怎么把这些金锭出手才行。
“澜儿。”
思索了一会,锦萧面朝房间喊道,李澜儿看着他静静回答:
“在呢。”
“帮我查一下,国内知名度最高的几位古玩收藏家,顺便查查看近期哪里在进行古玩拍卖活动。”
锦萧打定主意,把金锭分批出售给国内那些收藏家,再通过拍卖会出掉,最后剩下的再看情况吧。
“收藏家我可以帮你找,至于拍卖会,那个姓赵的跟老头子不应该知道一些吗,你不是说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吗?”
李澜儿懒得查那么多,帮他查收藏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说带自己去买电脑,结果逛了大半天啥都没买。
起码买个冰淇淋啥的啊,她看一些广告说的很好吃的,馋啊。
问题是,锦萧这抠门的家伙不给她买。
她知道一个冰淇淋最多十几二十块钱,这家伙手里拿着价值千万的金锭,居然还这么小气。
抠门。
听得出李澜儿心里有怨气,锦萧也无奈,他不抠,他只是因为时间快到了只能先回来,不然单靠声波定位他还不一定能回来呢。
重新打电话给了赵臻,锦萧从他那了解到刚刚海老找自己是他给的联系方式,也就放心了。
只要不是背地里查自己,那怎样都行。
回拨电话给海老,锦萧了解到深市最近有个地下拍卖会,可以委托拍卖的,诚信度也很高,就是手续方面接近十个点。
那是多少,三千万就是三百万。
全部卖出去近一百亿的话,他们直接赚了十亿。
凶残!
锦萧不敢在一个地方抛售全部金锭,只能跟海老说自己淘了十个,让他帮自己联系一下委托拍卖的事项。
作为回报,锦萧直接以三千万一个的价格卖他一个。
在听到锦萧有十个一样的金锭时,海老整个人都傻眼了。
若不是他见过大场面,怕这会早崩了。
隔天,锦萧一大早又出去了,带着十块金锭来了海老指定的破巷子。
今天的他穿着短裤短衣,带着面具,也的就是隐瞒身份。
四处打量,锦萧实在想不明白,在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拍卖会。
除非这里有暗道可以过去。
等了几分钟,一个带着面具的杀马特男子从一旁的破铁门里出来,领锦萧进去。
锦萧也不怕,他有具象化的体魄,如果真出了截道的事,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反杀。
走在拥挤的通道中,两旁的房门不断有人探出头来,披头散发,脏乱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流浪汉聚集地。
确实,这些流浪汉距离在这里,为的是掩护地下拍卖会的存在,即便发生举报查出事件,也能第一时间掩护下面的人逃走。
被抓的话,因为大多数是流浪汉跟乞丐,也没人能将他们怎么样。
走了许久,拐了几个弯,下了几层楼梯,两人终于来到目的地,一个破旧的大铁门。
铁门右角跳动着不易察觉的红光,一看就知道是隐形摄像头。
“吱呀”一声,门开了,锦萧以为里面别有洞天,可进去一看才知道,只是一个类似前台的地方,旁边还有一扇门。
只不过这扇门奢华无比,虽然不大,却让人一眼就看出其中的不简单。
杀马特男子朝前台坐着的非主流女子点了点头,后者按了一下电脑旁的一个按键通知里面。
等了许久,门开了。
出奇的安静。
杀马特男子伸手意示,锦萧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前脚刚进,门就关了,锦萧眉头微皱,偌大的房间中,一名身着红色旗袍的绝美女子坐在沙发上打量自己。
看年龄,也就二十出头吧。
女子朝旁边的沙发伸手作请,意示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