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邓美嘉以前趾高气扬,吆五喝六,现在林菲菲和她的地位,发生了逆转,我故意在林菲菲耳边吹完枕头风,她立马气呼呼跑出去质问邓美嘉:
妈,你在家怎么穿得这么……这么性感?余斌在呢!您注意点儿。
她可能想说暴露,但张不开嘴。
邓美嘉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抬起头满脸愕然:
啊?我觉得很正常啊!我这不穿着睡衣呢嘛!我就是考虑到余斌在,这才没敢裹着浴巾出来。
……
林菲菲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你在自己家想穿成什么样都行,但现在是在我们家,人家余斌在呢!还是你未来女婿,你穿得注意点儿。
呃……好吧!我回屋就是了。
邓美嘉现在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连个屁也没敢放,灰溜溜地回房了。
我倚着门框,环抱着胳膊笑眯眯地看戏,满意地点了点头。
邓美嘉一直都像她的一个心魔,这么多年林菲菲一直不敢反抗,任由她像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自己,如今她终于翻身做主人了。
看着她和邓美嘉针锋相对,后者连个屁也不敢放,我感觉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林菲菲转过身,冲我轻轻耸了耸香肩,我走上前挽住她光滑的肩头,笑道:
走,回房间我给你做按摩。
今天我听她说肩膀和脖子酸痛,我嘴上没说什么,可悄悄记在了心里。
我关上房门,林菲菲已经爬到了床上,盘膝而坐。
我绕到她身后,抬手握住她海藻般的头发,轻轻分到香肩一侧,顿时露出雪白的脖颈。
她曼妙的背影,就像灯光勾勒的画卷。
离近了一些,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
这香气,既非浓烈的香水味,又非世俗的脂粉之气,带着一股清新与自然,又夹杂了丝丝缕缕的诱惑。
好香啊!我贪婪地闭上眼睛,忍不住说。
林菲菲咯咯一笑,是吗?那你能形容形容,是什么香味儿吗?
奶香。我不假思索。
哈哈哈,去你的。
林菲菲转过身,轻轻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给了我一个四个字总结:
没正经的。
我嘿嘿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按摩服务,过了一会儿,她朱唇轻启:
老公,你给我妈找的那套房子,该不会……
她顿了下,欲言又止。
我嘴角微微上扬,是,就那套。
林菲菲回过白了我一眼,唇角却微微翘着,幽幽道:
你可真够坏的,你准备让我妈知道吗?
我手上不停,笑呵呵地说:还是别了,我怕她太感动了,反正现在这个房子也没人住,让她先住着呗!
对了,钥匙怎么在你手里啊?林菲菲好奇地问。
哦,他爸妈给我打电话,说他们不想管这些事,让我帮忙把房子租出去,所以就把钥匙给我了,至于房租,让我看着办,但我想着,该给他们还给他们。
林菲菲轻轻点点头,嗯,还是你聪明,居然能想到那套房子,你对我妈其实也蛮好的。
那是,我人蛮好的。
第二天,为了把这个瘟神早点送走,我特意早起,吃完早饭就开车把邓美嘉送走了。
林菲菲没跟着去,出门前邓美嘉还有些
诧异,好奇地问道:
菲菲,你不去?
林菲菲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我就不去了,身体弱。
邓美嘉点点头,好吧!昨天听你的声音好像感冒了,那就别折腾了。
林菲菲不去,我只好忍着和邓美嘉单独相处。
我和邓美嘉也斗智斗勇很久了,对她也有一定了解,林菲菲不去,我怕她坐副驾驶,于是出发前,把双肩背,水壶什么的都扔到了副驾驶。
犹豫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我又把给猫用的那个透明的扎脚垫临时征用,趁她没下楼的时候,扔到了副驾驶的座椅上,最后又在上面铺了一个薄坐垫。
果然,邓美嘉直奔副驾驶而去。
您坐后面吧!副驾驶我放东西了。我虎着脸说。
邓美嘉下巴一扬,眼神中充满了笑意,仿佛已经看穿了我似的:
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坐前面嘛!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没事,这些东西都可以放到后面去。
说罢,她把我放在座椅上的书包,水壶统统都移到了后排。
但她没看到,座椅凉席下面的扎脚垫,正闪着寒光,等待猎物降临。
她十分得意地冲我勾唇一笑,拢了一下裙摆,弯下腰先把大屁股放了进来。
我扭过头,有些不忍直视。
邓美嘉屁股大,又故意和我斗气,势大力沉往下一坐。
啊!!!
她惨叫一声,条件反射似的直接弹起来,脑袋咚一声撞到了天花板,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双管齐下,这一下给邓美嘉嚯嚯得够呛,她一手护头,一手捂着屁股仓皇从车里下来,满脸悲愤,双眼中仿佛闪烁着怒火:
这座下面放的是什么?!
我假装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掀开坐垫,拎起扎脚垫扔到座位底下,轻描淡写地说,
哦,我忘了和您说了,这是给猫买的扎脚垫,找半天都没找到,原来在这儿放着呢!
她气得脖子都红了,恨恨地瞪着我,眼底一片愤愤:
你是故意的吧?诚心想整我是不?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真冤枉啊!我哪知道您要坐前面啊!前面一直都是菲菲的座位,除了她,还没有别的女人坐过呢!
那你还说不是故意整我?你不想让我坐副驾驶,你就直接说。
我说了啊!你不还是非要坐。我反唇相讥。
邓美嘉目瞪口呆,怔了十几秒,痛苦地闭上眼睛,把心里的怒气强压下去。
算了,我就当你不是故意的。
她烦躁地摆摆手,拉开后门,犹豫了一下,先
用手在后排座椅上摸了摸,这才谨慎地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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