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位于现实之中,周小涛特地去查看了伊布里一族的白绝复制他来到大树上的茧旁边,这玩意比起量产白绝都更难生产,也不知道外道魔像是遇到了什么技术障碍。
没理由啊!
明明漩涡和宇智波两族都融合得很好,咋到伊布里族你就拉胯了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周小涛也不明白是为什么,白白浪费那么多查克拉,结果外道魔像就给手了一坨垃圾肉球,就这生命力,怕是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没道理啊,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把这个布满了柱间细胞的肉球人道毁灭后,周小涛开始沉思起来。
究竟是哪部程序做得不对?
柱间细胞,是外道魔像克隆人的基础,只有用这玩意才能产出白绝。
也就是说,无论是宇智波还是漩涡,都必须以柱间细胞为基础,才能孕育而出。
但伊布里一族却不行,他与柱间细胞产生了排异反应,最终产物就是这坨肉球。
而离开了柱间细胞,连屁也蹦不出来一个。
“让我想想,其实无论是柱间细胞还是宇智波以及漩涡,他们都是有共同点的。而伊布里虽是血继限界家族,但比起这御三家来说,还是有明显的不同。”
千手、宇智波、漩涡—多多少少,都和六道仙人沾亲带故。伊布里,哪个犄角旮旯冒出的野孩子?
不一会儿,周小涛便唤来了分身。
“作为所有周小涛中最强的个体,我会在平日里将力量都分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代行者……”
伸出手指,周小涛在他的这个周小涛额头上点了一下。
不一会儿,在双方的配合下,一道菱形的封印至额头上长成,赫然便是阴封印。
“这是我从外道魔像里面过滤的查克拉,共有一万三千六百九十二卡,现在我将这些查克拉尽诸存在你的阴封印内,需要的时候可以用上。”
后者接收了本体的这大馈赠,面露震惊之色:“你丫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出岛了对吧!”
周小涛充耳不闻:“你在我这地方待一阵子,我这段日子上给你刻个百八十道转写封印,再给你搞十几次须佐能乎的使用权,无论是瞳术还是查克拉,用完了再来找我,我这边无限量供应。”
看这情况,以后外界的主要事情都得由这位周小涛全权处理。
哦说错了,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周小涛的代行者,各地分身亲临!因此,他的名字也需要改改,不能再盯着‘周小涛’这霸气的代号到处走。
第四次忍界大战,人家千手柱间为了力战六道周小涛,都得解除所有分身,把力量收回来再打。
而身为B级的影分身就没那么多限制,虽然这玩意一碰就炸,但到了后期鸣太子的级别基本上就牛逼炸了。
至于更高级别的,譬如风火雷属性的实体分身,那就是A级忍术了,比影分身多了个自爆能力,相当于本属性遁术+影分身的集合体,对周小涛而言实用性并不大。
现在的周小涛,基本盘全在周小涛上。
“事实上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周小涛这边,他一边给伪装者充能,边道:“明明我接收记的时候,你们能够步接收,为啥我就觉得脑壳又累又疼,你们屁事没?”
伪装者一副你这家在说什么呢’的表情:“因为我们是分身!”
“好好好,我还想问下,虽然咱们的记忆与性格啥都是共通的,但感受不一样,我想知道身分身的你被人打爆后是什么感觉就不怕死的吗?或者就跟游戏打输了重新读档一样吗?”
周小涛继续道:“最近我是在想,如果我在二代目的基础上,分身的术式修改一下,不在接受你们传回来的记忆,你说会造成什么结果?”
伪装者觉得最近本体病的不清。
“好吧,他仔细想了想类似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十分坚定地拒绝类似想法。他妈的这不就是死吗!劳资记忆都传不回来,被打爆了岂不是当场去世。”
那样的话,我凭什么要跟你卖命?你算老几?我跟本体有什么区别?
“我会造反!”伪装者斩钉截铁道:“本体我奉劝你不要想这么多破事,你要是敢创造出类似的分身,没有记忆的传递,那么我们绝对会造反的。”
“好吧,退而其次,如果你们传递回来的记忆不完整,又会如何?”伪装者愣了一下:“这怎么个不完整法?”
“你知道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很多都是无用记忆转眼就忘,但你们可以忘记,对我来说这些杂质记忆传回来就是折磨!所以我想想,你们能否在传递之前删除那些无用记忆,只保留重要的。”周小涛这个要求,咋一听很合理啊。
本来嘛,一个人从小到大会忘记多少事?要他们时时刻刻记住每一丝记忆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但究竟何种记忆算重要,那些又是无用的?
凭感情筛选还是其他准?删除了记忆的自己还是自己吗?如此功利性的规定周小涛们能够接吗?
“我觉得吧,这件事是得慎重考虑,别一拍脑子做决定。”
伪装者很严肃地劝道。
如今的周小涛与本体已经有割裂感了,本体所承受的苦痛分身们是理解不了的,他们的大脑会自动修补记忆的创伤,通俗来讲也就是删除或积压记忆,将大量的信息镇压在潜意识中。
这就导致了周小涛与本体的信息不对等。
于是乎在火影办公室内,纲手见到了自己的老师。
“老头子,你看上去好像憔悴了不少啊!”
开门见山,纲手那医学专家的眼光十分犀利,一眼就看出来了最近自家老师的状态那叫一个差。
身体上没问题,八成是精神上的原因。
嗯,心理有疾病就得治!你看看我,这不就很顺利地治好了么!
猿飞日斩这段时间烟不离口,叼着根烟斗强打精神,道:“哼,我好得很!倒是你,走之前不是说这辈子都不回木叶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啊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