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是西边指示我们向老苏家要的?”
听到这话,在场一众全都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如此的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就是在他们看来,他们从老苏家里要来的这些东西,那几乎就没有一样是老苏家有而西边没有的……
这些东西,西边不仅全部都有,而且绝大多数东西拿都还比他们从老苏家要来的这些东西还要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实在不明白西边还让自己等人问老苏家要这么些的东西过来干嘛。
难不成是专门让我们要过来占地方不成?
看着一群人的表情,尤里斯基一脸无语的哼哼道:“别说人家压根就没想过要咱们把这些东西要过来占地方的想法,就算是真要过来占地方那又如何?”
“难道你们不明白我们把这些东西要过来的越多,到时候老苏家自己手里的这些东西自然就越少!”
“老苏家手里的家伙事越少,西边就越不像以前那么害怕老苏了么?”
“尤里先生你的意思!”
“是西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想要这些东西!”
“而是想借我们的手把老苏身上的那些吓人的刺给多拔掉一些?”
确认这点,在场一众不少便全都兴奋到:“这么说的话,那咱们从老苏家要这些东西,西边肯定不会因此而责怪我们,反倒是会因此而加倍的喜欢我们了!”
“那是自然!”
尤里斯基道。
听到这话,在场一众在更加兴奋的同时,也全都忍不住的眼神咕噜噜的乱转了起来。
一看这些人的表情,列昂夫丘科即便是用屁股想,那大概也能猜到一群人心里都在打什么鬼主意。
也是因此,其是赶紧干咳一声,然后提醒一众,表示虽说他也知道等他们从老苏家出来,转头投入西边的怀抱之后。
自己等要来的那些东西西边不想要,自己家等留一来自家没用,二来也怕惹的西边不放心。
因而想办法乘机处理掉,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一来能让西边放心,二来也能换点刀乐装兜里花花,可谓是两全其美。
不过他也有个两个要求。
一是处理归处理,但绝对不能处理给那些有可能给西边制造麻烦的人。
毕竟自己等可不能一边想投怀送抱,一边又给人西边添堵。
再一点就是这些东西处理后得来的钱,必须要预备他的一份。
“而且必须是大头!”
说到此处,列昂夫丘科顿了一顿然后才道:“这两点,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没有什么意见吧?”
“那是自然!”
“毕竟列昂先生你可是咱们二毛家未来的老顶!”
“你拿大头那是应该的!”
“我们那儿敢有什么意见啊!”
听到列昂夫丘科的话,在场一众那是表面笑嘻嘻,心里麻卖批的同时,也不仅对尤里斯基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等手里的东西看起来虽然的确不少。
但除去那些但凡是少上一个,那怕都得让西边的那些朋友雷霆震怒,从而让自己等即便是脱光光洗白白人家怕都不稀得看自己等一眼的黑弹头之外。
剩下的东西那真就压根就没几样真有多值钱的家伙事。
但尤里斯基那边可就不一样了。
不说是如基洛夫巡洋舰克里克瓦导弹驱逐舰这些。
就说那三艘母舰。
因为还没造完,尤里斯基那真是想卖就可以卖。
西边即便是再不高兴,那也说不着什么。
这些东西,随便一样那可都是价值几千万刀乐的好东西啊……
可不像是他们手里的那些家伙事,不仅不值钱不说,想买那还得偷偷摸摸的。
“钱虽然是好东西!”
“可在我的眼里,这世界上可还有太多比钱更好的东西……”
“比如明珠!”
“比如字由!”
看到一群人的表情,尤里斯基一脸你们当我尤里斯基是什么人了的表情冷哼出声道:“你们怎么处理你们手里的家伙事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但我手里的这些东西,无论是母舰还是那些舰艇怎么处理,那我可都得询问过西边的那些朋友之后再说!”
“他们要让咱们卖,那咱们就卖!”
“可要他们不让!”
“那么你们可别怪我尤里挡着你们发财……”
“毕竟追逐了一辈子的文明之光,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接近的机会!”
“我可不希望它被你们的贪婪所污染!”
听到这话,别说是在场一众,便是连列昂夫丘科那都不淡定了,尴尬道:“虽说我承认尤里你所说的那些东西很重要,但刀乐明显也是很重要的……”
“难道你就不觉得在拥有刀乐的同时也拥有你所说的那些东西,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么?”
“列昂先生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情!”
“但我肯定是不会因为你的想法而改变我的主意的!”
“所以在这件事上,还希望列昂先生你能够见谅!”
说完这话,尤里斯基也不管列昂夫丘科等几个什么想法,直接便已经扬头而去。
“所谓明珠,字由这些,都不过是些为了让那些蠢人心甘情愿的让聪明人坐地分赃而想出来的花头字眼!”
“其效果和老苏他们曾经嚷嚷的社会,平等!”
“或者是以前的那些土匪嚷嚷的斩过鸡头烧过黄纸之后大家就是兄弟,可以一起抢钱抢粮抢女人差不多……”
“我还以为咱们能坐在这里!”
“那就是因为咱们都是聪明人!”
“所以以为我们这些人都应该能明白这些道理!”
“没想到如尤里先生这样的聪明人,居然还真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看着尤里斯基的背影,在场一众那是无语无比,议论纷纷半晌才看向列昂夫丘科道:“咱们手里的东西虽说是不少,但要真卖钱的话,尤里先生手里头的那些家伙可真是大头……”
“你不会也真打算由着他的性子瞎搞!”
“然后让咱们这些人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银子化成水然后丢黑海里,最终连个泡都不冒一下吧?”
“咱们这么位高权重,要放任何时代任何地方,咱们那都该是花天酒地,吃香喝辣!“
”可因为社会的关系,咱们这些年在老苏家却只能跟那些底层的苦大力一样吃糠咽菜……”
“现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把那些苦大力给忽悠瘸了,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流血流汗,然后看着咱们花天酒地,吃香喝辣!”
“所以我当然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尤里自己的脑子不开窍,还害的咱们没办法乘机捞好处!”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说到此处,列昂夫丘科一脸苦笑的对着现场一众摊手道:“毕竟咱们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机会,靠的可全都是西边的那些朋友……”
“要咱们这会儿不同意!”
“尤里到时候跑去西边的那些朋友跟前告咱们一状!”
“我怕到时候我们前脚才拿到钱,后脚就有可能被西边的那些朋友给当成垃圾般的丢进垃圾堆里!”
“这种结果,相信你们也不想看到吧?”
听到这话,想到尤里斯基跟西边派来帮助他们这些人融入西边的顾问杰弗里等人之间的关系,在场一众在苦笑的同时却也是全都心有不甘。
毕竟黑海造船厂里的那些东西,那可是数以亿计的刀乐啊!
反正一想到要能把那些东西给倒腾出去,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分分钟就能成为亿万富翁。
一群人在眼神交换之中,最终还是看向了列昂夫丘科,表示尤里斯基他们虽说是不敢得罪。
但到底眼馋这些钱的人远不止他们,还包括了很多队伍方面的,或者是造船厂里的人。
这些人之前虽说想要钱,可因为地位不够压根就没有坐下来一起分钱的机会。
“现在只要咱们愿意给他们这个机会!”
“相信到时候一定有的是人愿意给咱们帮忙!”
说到此处,一群人便没在说下去,只是将一个写了几个名字的纸片推到了列昂夫丘科的面前。
看到纸片上的那几个名字,列昂夫丘科岂会不明白一群是想让纸片上名字的人动手。
成功了大不了就分几个人一点钱。
要失败了就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几个人的头上,到时候自己一群假装事不关己?
虽说因为几个名字中甚至有几个他已经认识几十年的朋友。
但一想到那些花花绿绿的刀乐,列昂夫丘科最终还是狠狠点头,表示既然大家都同意……
那这事就这么办了!
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黑海造船厂内那也是人心浮动。
毕竟主权声明那都已经发布了好几个月了。
跟老苏家分道扬镳,往后各过各的那是已成定局。
眼见周边那些但凡手里有点资源,那都是千方百计的往自家口袋里倒腾的人。
再看看自家等这明明守着黑海造船厂这么一座金山,却因为尤里斯基的吩咐,几乎没人胆敢轻举妄动的模样,一群人又岂有不心急的道理?
此刻,安德烈便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
毕竟那个名叫于水生的国内人开价非常慷慨。
如果这单买卖能做成,他敢肯定自己下半辈子即便是天天都花天酒地,那钱都依旧能多的花不完。
这种好机会,他是真不想错过。
正想之间,一人闪身便进了他的办公室内。
看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一样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赶紧捞上一笔,并且在上头那些人有着不少人脉的博格达……
安德烈顿时紧张起来,不等其坐稳便已经急不可耐的到:“博格达,对于这事,列昂统帅他们都什么意见?”
“还能有什么意见!”
“当然是想卖了!”
“毕竟这种发财的机会,那可是千载难逢!”
说到此处,博格达却有事话锋一转,脸色难看的道:“可惜的是尤里还是坚持一切都听西边的……”
“因为尤里跟西边的关系,他们压根就不敢反对他的意见!”
“毕竟他们可都还期盼着从老苏家出来之后,可以跟着西边的人享受那些荣华富贵,花天酒地呢!”
说着这些,博格达那是忍不住的咒骂尤里斯基,说些他是无所谓。
毕竟他不仅在西边有着广泛的人脉,同时还是鼎鼎大名的舰艇设计师。
因而无论如何,只要二毛能从老苏家出来,他肯定是能立即成为西边那些人的座上宾。
但他们这些人就惨了。
无权无势没有背景,本身又没有多少出色的能力。
要不乘着现在还有机会赶紧捞上一把,到时候从老苏家出来,西边那些人能认识他们是谁啊之类。
对于这些嘟囔,安德烈吉如没听见一般,只是看着博格达两眼放光的道:“你确定列昂先生他们只是因为害怕尤里去给西边的那些人告状才不敢乱来,而不是他们本身不想乱来,对吗?”
博格达闻言两眼一瞪,表示他跟列昂夫丘科认识四五十年了。
列昂夫丘科便是撅下屁股,那他都大概能知道对方到底想拉什么屎……
所以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
“那这事就好办了!”
听到这话,安德烈嘿嘿有声,压低声音道:“你赶紧想办法再跟列昂先生打个电话,就说这事咱们可以不用他出面,一切咱们自己动手!”
“到时候要真卖了钱,咱们和他二一添作五!”
“要出了什么岔子,一切责任由咱们自己承担,绝对不会牵连到他!”
想到老苏家对于叛徒的手段,闻言的博格达脸色难看,低声道:“这事要漏了风,那怕可就不光是我们自己吃枪子儿的事情——这成吗这?”
“你自己不也说这咬主人的狗!”
“那也只有在主人家里的时候外人才会当成宝!”
“要被从主人家里给赶出来了,那就真是连个屁都不是么?”
安德烈闻言一脸真要是从老苏家出来。
那咱们二毛那就如同那被从主子家里赶出来的咬主狗一样。
以前西边那些人高看自己等二毛家,那是因为他们用得着自己等二毛家的人对着老苏狂吠。
出来之后,自己等这唯一的价值怕也就消失了。
所以自己等现在必须要做的,那就是乘着现在还有机会,赶紧捞一笔钱放自己手里。
要不然的话,到时候自己等人怕就只有跟那些普通二毛人一样,落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下场。
听到这话,想到底层的那些惨状。
博格达最终也是心下一横,然后赶紧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