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的何文豪三把两把剥光自己,虎吼一声直扑去!苗女尖叫着张开双腿,哇!短裙里空空如也,很方便文豪的冲击……两分钟后何文豪一阵惊颤,交了。苗女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双手把软塌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何文豪不甘地嘟哝着:“七姨,我还要,你弄弄我嘛。”
“睡吧、睡吧。”苗女念着,手指兰花般拂过何文豪的身体,骂着:“脏猪,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活该!”人随即离开101幢,一抹光影般飞向旁边102幢。
何文豪最后半句没听到,早已沉入梦乡,梦中仍然在怂恿不息……
风推晓月,浪碎繁星。何四海的老宅也是临水而居,一进书房来不及看看窗外景色,急匆匆招来老管家。望着佝偻着腰的老人,恶狠狠说:“请黑蛇小队助我一臂之力。”
“老爷,请神容易赶神难,不是有巫门七子为什么还要请黑蛇小队?要知道这些杀星没有上亿是喂不饱的。”
“没办法。七子两天后动手,用冥功控制金家女人,霸占山庄财产,你说到时会不会反咬一口?再说留着金家女人总有后患,干脆事后一起灭口。反正金家钱多,用他们的钱灭他们的命岂不有趣?一亿元请黑蛇灭口,到时你暗中跟去搜集珍宝,我想最不济也不会亏本吧?再说也是让姓过的瞧瞧我们的法道,让他明白何家拿得住巫教门。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姓过的阴险、狡诈,不得不防。”何四海说完叹了口气,老实说玩阴谋诡计也挺累人的。
“少爷这阵子和过玲打得火热,手下说已经入港。既然老爷对巫教门有戒心,是不是关照少年别和过玲太那个,以防其中预伏手段。”老管家在何家呆了几十年,自然忠心耿耿,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何四海点点头,,说:“我全告诫他,这小子迟早会坏在女人手里。你把请黑蛇小队的事预先告诉过教主,并安排黑蛇小队明晚就进入尧峰山,由山上往下攻击。巫教门从金线河水里进庄,各干各的,到时胳膊系白手巾为号。就说调正方案是我的意见,只要成功,一切约定报酬依然有效。这样足可以防止他们翘尾巴了吧?”
“我明白老爷的意思,牌不能全握在一家手里。”
何四海满意地点点头,说:“明白就好,你去吧,我再待会儿。”
老管家答应着闪出,临走随手为老爷息了灯,开了空调。书房里凉风习习,何四海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手机,拨起号来……
这是他的书房,除了管家和自己阿五、阿六两个保镖外,什么人也不能进,包括住在后院新娶的小老婆。当然独子何文豪是可以自由进出的,因此书房书橱后有一间何氏藏宝室,里面有价值连城的财富,以及何氏和官场、商海、黑白两道往来的所有证据。这些东西价值并不亚于真正的钱财,关键时候抽出其中任何一份保证引起地震。上次文豪香港伙同黑道欲刺金旗一事,常熟警方就被某人说了几句一切作罢,这个某人正是何氏拿得住的角色。所以他喜欢这间暗暗的,隔音的书房,稳坐其中犹如稳控何家命脉。
藏宝室是何家的命,何文豪也是何家的命,自己惟一儿子,虽说总是惹祸,但毕竟是何家继承人,虽说老二何凯横挑鼻子、竖挑眼,他不乐意是他的事,何家还得我说了算!何四海叹息一声拨着儿子手机号码,关于过玲这个女人真的该提醒儿子。
尧峰山庄凤娟卧室四个女人也没睡。烟儿、玉芬歪在沙发里,凤娟和喜鹊依在床上。最近一段时间四人夜间几乎天天同处一室,这是玉芬的主意,她认为四人比一人强,万一有情况彼此有个照顾,反正她们打坐调息等于休息,一人一角各自修炼这是两便、双赢的方法。烟儿、喜鹊自然明白玉芬姐心里的想法,这是为保障凤姐的安全。尧峰山庄若有危险,首当其冲的目标就是凤姐,不说凤姐身孕在身,就算修真也是最差劲的一个,为了金大哥,少不得挺身而出了。喜鹊这小妮子最不受拘束,偎着凤娟,小手还不时抚弄着凤娟大腿,叽哩咕噜看:“嫂子,你的腿怎么白的晃眼,滑的留不住指呢?”
吃豆腐!若金旗在非罚她献出大腿由他摸还。凤娟却羞涩地移开裸腿,岔开说:“喜鹊,这两天那帮鬼魂还来吗?”
“不敢来了。报上一披露,还有照片,鬼魂再不敢露面。嫂子,只是大部分商品都停售,店里生意很受影响,现在每天销售额才过去两成不到。这个月大家多担心奖金泡汤呢。”
“叫大家忍忍,小心没大错,等你哥回来就能恢复正常。这个月喜鹊议个平均奖发给大家,也别让大伙太亏了。”
“嫂子,你心正善,姑娘们都说你好呢。”
“我有什么好?还不是你哥挣下这般家业,由我们守着。再守不住也说不过去呀。”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呀!真想他。今天我哥有消息吗?”
“有,每天都有。今天说已经绕行白雾区一周,还是没有找到入口。现在魏少平和北京香山逸人门联系过了,他们最强阵容明天就到。据毒蛇的口气,魏心刀魏掌门当场就喊出‘保卫大尊’的口号。”
“谁是大尊?”喜鹊急问。
凤娟笑道:“除了你大哥还会有谁?他救了逸人门魏掌门的性命,又赠培功丹,被封为香山逸人门护法大尊。得知大尊有难,魏掌门马上表示全门出动,保卫大尊。”
“啊!”喜鹊惊呼起来,怨恨地说:“这么威风的事大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也让我乐一乐嘛!嘻嘻,大哥是大尊,喜鹊至少也该算小尊吧。下次遇到魏掌门一定要问问小尊有什么待遇?说不定能吓唬吓唬魏少平呢?”
万里之外的魏少平冷不丁打了个冷颤,他想不通为什么?
凤娟又说:“魏掌门要带人来护山庄,全是修真高手,喜鹊一定可以好好会会他们。”
“真的呀?千万别个个比我厉害,至少也要留几个差点的让我欺负、欺负呀?”
这话说的?玉芬、烟儿忍不住喷笑起来。玉芬突然想起问:“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山西段木家,好几个高手一定能保护住山庄了。”
“芬姐,你迟了。毒蛇昨天已经通知段木长鹰了。段木长鹰一听非去缅甸,毒蛇告诉他段木家任务就是保卫尧峰山庄。所以啊,明天山庄一定会来许多客人呢。到时芬姐你受累可别埋怨呀。”凤娟娇笑连连地说。这话引得另三位有点发怔,想想,好几十口修真高手汇集尧峰山庄,这声势!
喜鹊抢着说:“我还知道一门高手。”看大家不解地望着她时,得意地说:“青衣门宋诗姐姐呀,你们忘啦?人家是古武门,她还是个金丹高手,能驾剑飞行。只要我们救援立马就来,信不信?”
“这孩子说什么呢?”玉芬和烟儿有些尴尬地喃喃着。
凤娟莞尔一笑,轻轻说:“这有什么?凤儿还想见见诗姐呢。最好叫她留下,旗一定很高兴。”凤娟真的不吃醋,她爱金旗,那怕他身上沾摊狗屎她也爱。这种女人天下少见,准确说仅见。换谁谁不犯病,开始还想豁达大度,最终还不是容不下了,比如文昌。
玉芬、烟儿此刻望向凤娟的目光变得很柔,充满怜惜和疼爱之意。好女人人人爱,不仅仅是男人。玉芬又说:“上个月偷偷设置的一百二十个探头昨晚正式起动,山上河下全有,团团一圈密集防备,昨晚果然在尧峰山顶看到了对我山庄居心叵测的人影,有一个很像喜鹊描述的常去公司捣乱的坏家伙。”
“哦,真的准备动手了?”烟儿担心地说。
玉芬回答:“估计今天不会,窥探的人还是那么几个,凭他们不够我们收拾。我早关照保安时刻准备着。”
烟儿皱眉说:“敌人动手最迟不会超过三天,太晚全担心暴露,而且他们不至这些手段,很可能前后同时进攻,我们人手不够啊。”
这话说的大家面面相觑,担心起来。
凤娟笑说:“明天就会有大批友军到来,人手不是问题。但是我们还应该再添防卫之道,而不去和敌人硬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们不干。”
“哪怎么办?”喜鹊一脸无奈之色。
烟儿想了想问:“凤儿的意思是我们发动弥天大阵?可惜毒蛇他们不在,功力不够呀。”
凤娟认真地说:“有我们呀,两个顶一个行不?玉芬、喜鹊也算开光期高手了,两抵一也许能行呢?”
喜鹊一听就来劲,嚷着:“行不行试试呀?”
这一下四女可忙了,好一阵折腾,完了窗外已经日迟迟。喜鹊尖叫着一边梳洗,一边随便啃几口面包,她急着要去观前凤昌。可是当红色轿车冲到山庄门前时被恰巧进来的别克面包车挡住。下车一看竟然是上海“月朦胧”的美人老板肖雅仙,她带着四名高大威武的汉子走进门来。喜鹊迎上去说:“雅仙姐姐,这次你来的可不巧啦!”
肖雅仙一袭黑色长裙,显得端庄淡雅,笑问:“喜鹊妹妹,什么不巧呀?”
喜鹊歉意地解释说:“雅仙姐姐,早半个月凤姐就下令金氏宝藏停业,凤昌也停止大宗交易。所以雅仙姐姐若要采购玉料就不巧了。”
肖雅仙摇摇头说:“这次我不是来买玉,是来帮人打架的!”
“啊!”喜鹊惊叫起来。雅仙姐姐也来助一臂之力,喜鹊无论如何没想到,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肖雅仙嬉笑说:“怎么,看不上姐姐身单力簿?看,姐姐带着打人的人呢,全是打架好手。再说若有人来欺负人,姐姐不会打,骂总会吧,怎么也要帮凤儿骂几声出出气。姐姐昨天才听说金弟不在,凤昌受坏人欺负,本想连夜赶来,后来安排些事耽误了。这几天就陪妹妹们了,等金弟回来再走。喜鹊妹妹欢不欢迎呀?”
能不欢迎?泪水都哗哗的啦。打电话通知凤姐,等两个大美人紧紧拥抱时,喜鹊的车子悄悄滑出山庄大门。一边朝河市飞驶,一边暗忖:“哥呀,快回来吧,有多少人惦着你、恋着你呀!”
仙人湾白雾区前,一排五棵大树上都扎着很惹眼的彩色东西,近了才看清居然是帐篷。关山、毒龙、毒蛇、魏少平四人已经在此居住了整整两个月了。每天两人巡查,两人打坐,轮换着来。浓重的雾区根本无法踏近一步,更别说进去了。徐少岚介绍除了庄主进去,连唐成、差一仁也凑巧进入雾区,为什么四人想尽千方百计,甚至连挖地道也使过,仍然毫无意义。结论是时间,白雾区若是个阵法,开启一定有规定时间,一月一次,还是一年一次不知道,除了耐心等待没有任何办法。
这天毒蛇、关山入静调息,两月来由于无事可做,调息时间充裕,每人修真境界进步很快,对此也越发上心上力。可是毒蛇一进入调息状态就产生没来由的心烦,试了几次都一样,这种没法修炼的情况绝无仅有,弄得毒蛇心灰意懒只能放弃。他站在高高的树杈上,望着几十米远处犹如波涛翻涌的白雾,亦兄亦师庄主的形象恍惚眼前,好像正认真地,反复告诫着自己什么?他猛地一震,浑身汗毛直竖,头皮一阵阵发麻。庄主在电话中再三交代的话清清楚楚:“我们可能会失去联系,可能会听到关于我不好的传言,一定要坚信我会回来……遇到任何事人第一,你不能离开山庄,要守着大家,我教你两套阵法,可以和烟儿共同施展,法诀是……”
庄主已经预料到此行可能出意外,凭庄主修为应该只是受困,而且他再三肯定能回来,这说明庄主并没有危险。那么庄主最担心的是什么?是人,是山庄里庄主的亲人,所以他交代自己宁可毁山庄也不能伤一个人。啊!他心突然怦怦急跳,庄主担心亲人们,说明亲人们一定处在不可知的危险中!自己怎么能忘了庄主交代,离开山庄,弃嫂子她们不顾呢?
毒蛇一头一脸的冷汗,疯般狂喊:“快,回家,马上回家。别收拾了,家里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