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金斯来说今晚金旗来不来有关生命,没了命钱再多有什么用,所以在桌上茶杯下压着一张巨额支票,3字后面一串八个0,十分醒目,也很有气势,想想谁为看个病一掷三亿美元的?生命日复一日枯竭,自己却束手无策,这种精种折磨也不是人能忍受的。刚才给私人秘书爱娃打了电话,告诉她有希望留下命时,四十七岁的女人像个孩子嘤嘤哭个不停。爱娃跟随自己打拼了三十多年,从妙龄少女到老处女,只是精神苦恋,男女之间实质的行为从未有过,这对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是一种折磨,对自己更是煎熬。这种情况能通过治愈“缩阴功”而改善吗?他站在窗前沉思着。
敲门声响起,霍金斯像听到天籁之音兴奋地打开门,喊道:“果然是金大哥!”
金旗问:“你近六十了,为什么称我大哥?”
“中国帮会中最厉害的人就称大哥,手下不论年龄一律算是小弟。金先生在我眼里就是那个最利害的人,所以应该称呼大哥,我当然是小弟。”
一番牵强附会的解释终于让金旗忍不住狂笑起来,笑能传染,霍金斯也呵呵直乐。房间里气氛轻松多了。
金旗说:“这样吧,以后你称我金兄,我叫你霍兄,平辈论交不分年龄行吗?”
“金兄说好就好。”看来霍金斯挺善解人意的。
金旗自己动手泡了杯茶,在美国酒店里能喝到真宗西湖龙井他万万没想到,自然一到房间就泡茶。浅抿一口,指着面前的软凳请霍金斯坐下,叮嘱他闭紧眼睛不论有什么奇怪动静也别偷看。一切准备妥当,金旗也闭目调息,三分钟后蓦地睁开“目识境”。
霍金斯的体内百脉犹如冬天的葡萄藤干瘪、枯萎、毫无生机。珍贵的早已收获,剩下的残败枯藤要重拾山河谈何容易。金旗深深吸一口气,伸掌压在他后背,缓缓送出一道弱小的太阴流,开始顺着还没完全封闭的穴脉运行起来。他知道急不得,在废墟上重建困难就是清除垃圾,这事得慢慢来。
三个周天后他发现霍金斯的经脉润滑许多,穴门也敞开了,自己留在他脉络中的一缕太阴流竟然能自行运行起来。他想半天才恍然应该是得益于“修炼”这个习惯,霍金斯曾为练习“缩阳功”下过苦功,调息之法烂熟于胸,在自己内息的带领下自然也认识了新的调息路途和方法,照章办事当然简单易行了。看来这个外国佬不笨。
霍金斯悠悠醒来发现浑身粘粘的,皮肤上积了一层黑色污渍。抬头见金兄正面对玻璃窗盘坐在沙发上,浑身流光溢彩,整个房间由此显得五光十色分外神圣。他知道这是一种修炼的姿态,唯恐动作稍大惊扰了金兄入定,便踮着脚尖轻轻走进浴室大洗起来。
整个身子渗浸在温暖的热水中感到从未品味的舒畅,每个毛孔都挤出臭臭的黑色液体,用水冲刷几遍才总算洗干净,浑身上下轻松异常,大有脱胎换骨之感。他试了一下平时招之即来的“缩阳功”不听使唤了,连隐蔽在身体里的阴寒气息也消失不见,难道自己苦熬的病真痊愈了吗?霍金斯跳出浴缸,赤裸裸地站在镜前认真地看着自己:平时常常隐着黑灰之气的脸庞透出一些久违的粉色,身上原先明显干瘪的脉络平复起来。伸手抚摸,体肤温暖柔滑一改以往冰冷潮湿的感觉……他高兴的差点大叫起来,“啊”字挤在嘴边好不容易才咽了回去,怕惊动了正在修炼的救命见人。
重新擦洗一遍,披着浴巾出来时金旗已经站在落地窗前远眺着拉斯维加斯凌晨灰蒙蒙的天空。
“早上好,金兄。”
“霍兄看起来精神多了,感觉如何!”
“无与伦比的舒坦,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不知用什么词汇表达对金兄的救命恩情,请金兄提任何要求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照办。”
金旗想笑,发现对面美国人中文更溜了,一连用了几个成语,听着很滑稽。他说:“还必须连续治疗一周才能根治,否则很可能死灰复燃。不过病好了,霍兄赌博赖以胜利的功夫会完全丧失,霍兄会不会感到可惜?”
霍金斯连连摇手,脸都涨红了:“决不再使用害人命的‘缩阴功’了,一定的!这一周我会跟着金兄,但是保证不妨碍金兄日常事务,只需金兄找时间为我治疗好了。”他说着走到桌边,拿起三亿美元的巨额支票递给金旗,说:“这是诊金,也是一个喜获重生之人的一份心意,希望金兄不要拒绝接受。这些并不能完全表达我的金兄的感激之情。”
中文越来越牛了!金旗也不客气,坦率地说:“我收下你的心意,而且还想请你为我为一件事?”
“请说,霍金斯一定办到!”这小子口气有点军人味。
“我想用这些资金成立一家中美合资投资公司,就以我和你的名义合资,在美国申领营业许可证。由此所需备的条件都一起办妥,比如办公地点?干脆在纽约买一幢小楼。所需资金在三亿中扣,剩下款项就作为合资公司的资本金。这是我的设想,不知可行吗?”
霍金斯笑起来,大声说:“完全可以,细节方面我会处理。现在美国由于次贷出现问题房屋十分便宜,金兄能常来美国是我所求之不得的事。请指示合资公司的名称?”
“这个么……”金旗略略沉吟,说:“你我姓名中都有金字,我看就叫‘双金投资基金’可好?”
“妙!双金投资很响亮,我同意。公司以金兄为主,当然我会派一个熟悉理财、投资的专家管理我们的双金公司,金兄认为好吗?”
望着一脸兴奋的霍金斯,金旗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说:“好,现在各人办各人事吧,晚上十点我会来找你。”
霍金斯跟了两步,问:“金兄接下来行程如何安排?”
“在拉斯维加斯还须停留三到四天,然后到纽约、华盛顿转转,再有我一定会去内华达州的钻石坑看看。听说那里捡到钻石不需付钱,对吗?”
“有这事,可惜很少有人捡到,门票却养活了许多人。”
这话逗得金旗大笑起来,霍金斯也跟着笑。天刚蒙蒙亮两个男人一阵狂笑,听到得人以为是两个神经病。
金旗回到自己房间,凤娟早已梳洗完毕正阅读英文晨报,见到金旗回来立即像只小鸟似的扑入宽厚的胸怀,仰看脸,闭着秀眸,一付等吻的媚态。金旗当然不客气,品尝着柔软的双唇,吮吸着香甜的丁香。双手也不老实抚弄翘翘的可爱的股丘,不够,又从衫底探向丰挺的玉峰。没一刻凤儿就酥软一团,腻着丈夫任他逗弄。
金旗含着她肉肉的耳珠,轻问:“我想了,行吗?”
“忙了一夜累不累?”
“在凤儿身上是最惬意的休息。”
“你这个人呀……”
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一件一件脱去遮羞的衣衫,面对妙不可言的丘壑和曲线,金旗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很想静下心来细细欣赏如玉美人的寸寸风景,可是内心的欲望化着怒龙,迫不及待地渴望进入。不知多少次都没来得及品味就投入云雨之中,事后再寻觅如此情绪,发现味儿两样了。他还在遐想,凤儿红着脸动手解起男人的衣衫来,她也很熟练喔,顷刻之间小手已经握住滚烫的……
金旗又一次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全裸美人儿。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浴室里谈工作。
“河市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文昌的,说凤昌宝公司的营业情况很正常,玉经管已经试制成功准备投产。文儿一个劲问还要在美国待几天,猜得出她很想赶来呢。另一个是毒蛇来的,报告说已经到达沂山,见到崔叔和胖婶,诸事正在正常进行。”
金旗边听边为凤娟打着肥皂,这是他十分乐意效劳的工作,而且很认真很细致,投入得忘了回答。凤娟佯怒道:“旗,再揉要揉熟了!你到是听见没有?”
金旗这才停手,嘿嘿一笑说:“听着,他们都正常着你就不必告诉我,不看见我正忙着吗?嘿,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赚了三亿美金,并且说好和霍金斯合伙办个投资公司。我想在美国也搞个落脚点,赚些美元,将来也可以常来常往,要不,干脆帮凤儿搞张绿卡怎样?”
“什么?就治疗一下三亿美元?”凤娟惊讶得小嘴都合不拢了。
“要说救一条命,三亿还少。这是霍金斯硬塞维我的,我觉得付出和收入还算合理。”
瞧着金旗一付得意洋洋的样子,凤娟笑着凑上去吻了一下,问:“看你能的!我想问你合资投资公司做些什么?购买美国企业吗?”
金旗指指自己嘴唇,说:“再来一下,就告诉你。”
凤娟嗲嗲地含着他的唇瓣抿了好一阵,看他美美的样子干脆双臂绕上去热吻起来。
刚爽着呢,房门怦怦直响,罗大伟的嗓音传了进来:“大哥,早上还锁着门,不会还和嫂子在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