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秦淮如很贴心的帮白寡妇推开门。令她惊喜的是,二十多年没推开的门,居然轻易的就推开了。
转头,她的嘴角又露出了苦涩。这个门早二十年推开就好了。若是早一点推开,她绝对不会犹豫,投入何雨柱的怀抱。那样就没有冉秋叶和娄晓娥什么事情了。
不,还是要有娄晓娥的,没有娄晓娥,何雨柱手里的钱从哪里来。
秦淮如在那里胡思乱想,白寡妇的表演开始了。大家的目光全都在白寡妇的身上,没有人关注秦淮如。
“大清,我来找你了。”
何大清见到白寡妇,并不意外。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还能看不清白寡妇的真面目吗?
两人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何大清对白寡妇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他一方面痛恨白寡妇让他拉帮套,一方面又不舍得付出的那些感情。这也是他自己偷跑回京城的原因。
在四合院生活的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甚至都想不起来白寡妇了。再一次见到白寡妇,何大清都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滋味。
不过,他知道一点,现在所有的享受,全都是靠着两个儿女。而两个儿女最讨厌的就是四合院的这些人,还有白寡妇。从他回来之后,两个儿女问都没问一次白寡妇,就能看出来。
在自己舒服的日子和白寡妇之间,何大清立刻就下了一个决定,抛弃白寡妇。
白寡妇再漂亮,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哪比的上五十多岁的秦淮如。他这么大的年纪了,有胆子没能力,娶了媳妇也用不上。秦淮如对他来说正好,有事没事可以占占便宜。
“你不该来。”
白寡妇的脸上挂上了泪珠,“大清,咱们两个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不来,那我该去哪里?”
易中海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何大清不接受白寡妇,才有他发挥的空间。何大清若是立刻把白寡妇一家拉到屋里,他只能站在何雨柱的门外傻愣着。
“老何,你怎么能这么对美珠,她对你一往情深。那么老远从保定来找你,你这么做,对得起美珠的心吗?你简直就是当代陈世美。”
陈世美,大家都知道。
院里的人也知道,她们又被易中海忽悠了,顺着他的思路开始指责何大清。
何大清对易中海的气可没消,又想到何雨柱说的那些话,对白寡妇仅剩的那点感情也消失了。
“易中海,说的那么好听。我是当代陈世美,你是什么东西。咱们院里,连傻柱和雨水也是去了保定,才见到白寡妇的。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我当年离开,是不是你和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算计的。”
有大瓜吃。
院里的人都开始兴奋起来。何雨柱离开之后,她们就看不到怒怼三个大爷的画面了。上次何大清揭穿易中海扣留钱的事情,办的虎头蛇尾的,有点不过瘾。
这次这个大瓜,她们觉得应该能吃饱,说不定还能吃撑了。经过口口相传,前来吃瓜的人越来越多。
易中海脸上伪装的正义消失了,眼神有些闪烁,显然是心虚了。
路保姆听到何大清这么说,觉得是应该的。易中海一看就不是好人,白寡妇也不是个好人,必须跟她们断绝关系。
想到这里,路保姆又给何雨柱打起了电话,何大清的话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水就说道:“路保姆,你别挂电话,让我们也听听那边的情况。”
路保姆连忙答应下来,把电话放在了窗口。
何雨水脸上的愤怒舒缓了一下,“何大清要是敢接受白寡妇,我绝对不原谅他。哥,你也表个态。”
何雨柱附和着何雨水的话。他跟何大清之间可没多少感情,不会太过在乎何大清的选择。何大清怎么做跟他没关系,他对何大清的照顾已经安排好了。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敷衍的态度,不解的问:“哥,我怎么觉得你对爸的态度有点不对,就跟陌生人一样。”
何雨柱心说,那么自己的表现那么明显吗?看了一眼冉秋叶和娄晓娥,见两人瞪着大眼睛看向何雨柱,在等待他的回答。
何大清跟他本来就是陌生人。他照顾何大清,只是在了解跟那个被他挫骨扬灰的傻柱的因果。
“我跟他都三十多年没见面了,要不是血缘关系,我又怎么会在乎他。反正当年的那些事情,让我对他亲近不起来。”
这个回答,让何雨水没话说。那些年,她的年纪小,但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了给何雨柱洗脑,经常挑拨何雨柱对何大清的恨意。
十多年下来,何雨柱对何大清恨之入骨,想要改变,没有那么容易。
就连何雨水自己,对何大清的感情也很复杂。心里的恨意不会那么容易消失的。何大清回来,不仅不收敛,还为了秦淮如留在四合院,更让她无法亲近何大清。
何雨水想了想,没必要追究那么多,就不再问这个问题。
何雨柱松了口气,开始听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白寡妇辩解道:“大清,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我当年跟中海不认识。我是跟你回保定之后,偷偷看了你写的信,才知道中海的。你不是每个月都偷偷给傻柱寄钱吗?”
何大清寄钱的事情,易中海写在了信里。白寡妇看到信的那一刻,心里真的是非常恨。何大清果然是个不老实的,居然背着她给京城的孩子寄钱。
她也恨易中海,老绝户偷偷收着何大清的钱,两边都瞒着。
易中海听到白寡妇的这个解释,心里松了口气“老何,你听到了吧。我跟美珠是清白的。”
白寡妇接着说道:“大清,你给傻柱兄妹寄钱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本来想劝你给她们寄钱的,见到你偷偷给她们寄钱,我就没说。她们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忍心对她们不管不问。”
“当年,要不是大牛和二牛的年纪太小,我也不会让你跟着我回保定。有一次,中海给你写信,你没在家,我就私下看了那封信。心里说傻柱对你怨恨不已,我怕你伤心,就给中海写了回信。”
易中海心说,寡妇就是聪明,这种理由都能想出来。“老何,你听到了吧。我跟美珠真的不认识,我今天是第一次跟美珠见面。美珠带着孩子来找你,你怎么还能怀疑她呢?”
听了白寡妇和易中海的话,院里的人脑子又转不过来弯了。他们找不到其中的漏洞,又把矛头对住了何大清。
别管咋说,何大清抛弃孩子天然就处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