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支持,秦淮如只能老老实实的。贾张氏就是个窝里横的,她绝对不敢在外面乱闹腾。
剩下一个气急败坏的易中海,就更加没有人关心他了。
贾家担心还有好东西被何雨柱藏着,继续坐在桌上等着,没有提离开的事情。
沉青梅对这一切毫不关心。她嫁给棒梗,就是找一个拉帮套的,才不会关心贾家的这些恩怨呢。要不是她一个女人实在没办法,肯定不会在贾家这个树上吊死。
“大明、小明,妮妮,你们三个吃饱了吗?”
“妈妈,我们吃饱了,我们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
沉青梅有些心酸,家里的条件不好,孩子能吃饱就不错了,又怎么吃得起这样的饭菜。
“吃饱了,就老老实实坐着。”
“妈妈,我们能到旁边玩一会吗?我们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地方。”
沉青梅想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她实在不愿自己的孩子跟贾张氏和秦淮如多接触,就怕他们跟着学坏了。
三个孩子高兴的欢呼了一声,接着就跑下了椅子,在饭店里到处转悠。
沉青梅看了一会,发现三个孩子并没有捣乱,就放下心来。接着她也不愿意在这边坐,就跑到了路保姆这一桌。这边都是妇女,有共同的话题。
沉青梅跟院里的人关系还不错,平时也不想着占大家的便宜。谁家有事情,她还尽可能地帮把手。院里的人不喜欢贾家,对她却没有偏见。
私下聊天的时候,还有人劝她跟棒梗离婚算了。跟着贾家,肯定没好日子过。
沉青梅想过这个办法,但没有了棒梗,谁又能帮她养孩子呀。马上孩子就要开始上学了,这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这下,饭桌上就剩下嘴里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和委委屈屈的秦淮如,易中海就更加烦躁了。
他看到沉青梅离开,也想跟着离开,转头看了看,发现只有许大茂离开的那个地方还有座位。
易中海顾不得摆架子,起身就坐了过去。
刘海中笑着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早就该过来坐。光天,赶紧给老易倒杯酒,咱们几个老伙计喝一杯。”
易中海掩藏起心里对刘海中的不满。别看刘海中没对他说什么,但他眼角的笑意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不就是看他的笑话吗?
休想。
比起腹黑,刘海中差远了。
易中海换了一副面孔,若无其事的开始跟刘海中谈了起来。
阎埠贵的心思不在他们的身上,全都放在了何大清的身上。想要占便宜,还得从何大清的身上下手。
“老何,刚才看你去了后厨,你给说说,怎么样?”
何大清转头看了一眼阎埠贵,想要知道他的想法。当年他离开的时候,阎埠贵刚搬进来没多久,不算熟悉,但没发现阎埠贵这么能算计呀。
不仅阎埠贵,就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让他非常陌生,跟他从前认识的不一样。
他现在可是知道,阎埠贵肯定在算计什么。不管怎么说,饭店都是何家的产业,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说饭店的问题。
“老阎,桌上的饭菜,你也没少吃。不好吃,你能吃那么多吗?”
阎埠贵略带尴尬的笑了笑,“老何,我这不是想着你的手艺肯定比柱子的手艺好。你给提点意见。”
何大清回来,那就是抱着享清福的,他可不愿给自己找麻烦。不管阎埠贵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愿参与饭店的事情。从四合院到这里,路程还不远,有那个时间,跟秦寡妇调调情不好吗?
他真的不知道,四合院里居然有这么漂亮的一寡妇,早知道这个情况,他早就回来了。
“老阎,你没看到傻柱对我没那么亲热吗?我就是惹人厌的一个老头子,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我哪敢给饭店提意见啊!”
易中海重重地扔下了酒杯,不满的看着何大清。不就是当年忽悠了一下何雨柱,又没有忽悠成功,怎么还一直抓着不放。
但他知道自己理亏,不愿意在外面丢脸,就装作没听见。“老刘,只看见光天和光福在你面前转悠,你们家光齐呢?”
刘海中脸上一黑,都想要跟易中海翻脸了。好好的,提他大儿子干什么。他倒是让刘光天给刘光齐打电话了,说何雨柱请客的事情。但他的大儿子还是不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刘海中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小当和槐花同样没有过来,就说道:“光齐要上班,没有时间。老易,小当和槐花,怎么也没回来。她们两个的年纪也不小了,你该给她们准备嫁妆了。”
这下轮到易中海不高兴了。易中海对女孩本就不太在意,对贾张氏整天喊的赔钱货还是很赞同的。别的不说,小当和槐花是在他家长大的,吃他的,喝他的。从他的原配媳妇去世之后,也就跟他做做表面的功夫。有了工作之后,连回来都不回来了。
他揭刘海中的短,那是想给自己挽回一点颜面。想不到,刘海中居然能跟他见招拆招了。
“两个丫头有没有对象都不跟家里说,准备嫁妆的事情再说吧!”
刘海中见到易中海难看的脸色,就笑了起来。要说许大茂认为何雨柱是他最大的敌人。刘海中也有个最大的敌人,那就是易中海。
从住到四合院开始,易中海就处处压他一头。管事大爷,他比不上易中海,在轧钢厂的等级,也比不上易中海。
唯一能比得上易中海的地方,就是当了那几个月的官。可惜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被坑了。
易中海见到没有办法在刘海中这里取得优越感,只好放弃。他端起酒杯,对着何大清说道:“老何,我敬你一杯酒。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当初不告诉傻柱钱,是担心他冲动之下,做了坏事。不信,你可以问老刘和老阎,傻柱当年是不是不愿让人提你的事情。”
何大清看了看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见他们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但事情都过去了,他不想继续追究。
“老易啊,你要想向我道歉,那就跟我说说白寡妇的事情吧!”
易中海端着酒杯的手晃动了一下,洒下了半杯的酒。“老何,白寡妇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只听聋老太太说过,具体老太太跟白寡妇有什么关系,我真的不清楚。”
如今只能把事情推到聋老太太这个死人的身上,他孝敬了聋老太太几十年,说好了把房子留给他,聋老太太没有实现诺言,出来帮他背黑锅,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