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活了二十六个年头,她从来不曾有过男朋友,所以她当然还是处女。
但她不能说出实情,因为那只会换来辛无悔更多的羞辱。
“算了,过来吧!”
巍颤颤地向前走了几步,烙梅停在他前面,但却被他猛地拉扯,而跌入他的怀抱。
身下强壮的,让的烙梅僵硬得有如木头人,压根不识的她,只能无措的僵在他怀里。
“真这么害怕?不会是欲擒故纵吧!”辛无悔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布满疙瘩的雪肌上画圈圈。
如果他是想要羞辱她的话,那么他做到了。烙梅悲哀的想道,虽然她明知这一点,却也只能好不反抗的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不语,并没有让辛无悔减少一分掠夺的渴望,他俯身吻去她的泪,这感觉奇异的让他心中的愤世嫉俗和缓了一些。
“如果这是一种伪装的话,那我只能说你表现的太好了,彻底的激起男人想要你的。”
辛无悔不能容忍自己身下的女人僵直得有如一根木头,所以他一方面以言语羞辱她的矜持,另一方面却动作温柔的诱惑隐藏在她血液中的放肆。
毫无预警地,他捉起烙梅的手,往自己的**探去,当她惊慌的张口结舌之际,他瞬讯的攫住她的红唇。“握着它,感受它。”
碾转流连那两片薄薄的红唇,双手更没闲着的将她胸前的束缚褪下,口中不断逸出喘息和娇吟。
辛无悔满意的放开她,并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把扯去她身上仅存的底裤。
他的双手自她的双丘移到她从没有人触碰过的禁地,既粗鲁又温柔的挑弄着,更冷眼看着她雪白的从抗拒到拱起,似乎在企求着他更进一步的施舍。
“告诉我,你想要吗?”辛无悔不急着享受自己的果实,只是尽情的逗弄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制造魔力,逼她向屈服。
“我……不知……道……”在的逗弄下,烙梅的声音破碎不堪。
他在她的身上燃起一把把火苗,初经人事的她不懂该如何平息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试试这个吧!”辛无悔加快自己的手指,让激烈的折磨在烙梅的花蕾上执行。
汗一滴滴的自他额际落下,**的胀痛不断的呼喊着解放,可他却强忍着自己强烈的需求,今夜他要的是她的屈服。
忘记她的妹妹,也忘记自己的使命,今天她只准做一个沉浮在中的女人——他的女人!
“求……你……”烙梅喃喃的哀求,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下去,只能在狂乱中顺着他的意念,哀哀的求救于他,希望他能带她解脱。
……
看着烙雪阴郁的脸色和怨怼的眼神,烙梅的心紧紧地揪着,她知道妹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却无能为力。
“姐,你不是说辛大哥答应来看我吗?”烙雪嘟起嘴。拒绝结果烙梅手中已经削好的苹果。
在期待了四天之后,愿望的落空让一向乖巧活泼的烙雪使起性子,而烙梅则成为她埋怨的对象。
姐明明已经告诉她辛大哥会来,可是却一直没出现,烙雪不禁怀疑烙梅是不是欺骗她。
“他……嗯……”这两天这个问题妹妹已问过无数次,让烙梅已经找不到借口解释他的缺席。
她怀疑辛无悔是气愤于当日她的不告而别,所以故意不来看烙雪以作为惩罚,可是这样的怀疑她能告诉烙雪吗?当然不能。
烙梅在心中低叹一声,在与辛无悔的战争中,自己无疑的只能屈于下风,看来今晚她又得再跑一趟了。
想到又要再次面对他,烙梅的心情便沉重起来,忘记不由得浮现当日落荒而逃时的景象……
清晨的阳光催醒沉睡中的烙雪,在她睁开眼的刹那,昨夜所有的记忆全都会到她的脑中。
辛无悔屈辱的言词,和逼迫的举动,在她的心中划下深刻的伤口,不愿再次面对心痛的烙梅轻轻抽回被他压住的手脚。
然后快速的下床着装,并在床头留下烙雪的病房号码,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出玄关。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的饶烙梅再也不是往昔的饶烙梅了。
不过,她并不后悔,反正自小快乐就与她无缘,只要自己的牺牲能换来烙雪的快乐,那就足够了。
在这样的想法中,烙梅的脚步不再那么沉重,正当她要步出小洋房的花园,走上马路时,背后突然感到一阵灼热。
不假思索的她回过头,却赫然发现辛无悔正双手环胸的站在阳台上,脸上的表情阴沉,甚至隐约中还带着怒气。
在他的凝视下,昨晚的屈辱顿时充塞在烙梅的每一个细胞中,她迅速的别过脸,匆匆逃离他的视线范围。
从那天早晨以后,辛无悔就像失踪似的,任凭她每夜穿梭在酒吧和他家之间,仍是无法找到他。
烙梅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擅自逃离所做的惩罚他要让她知道在他们之前发号司令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辛无悔。
烙雪的呼唤将烙梅自纷乱的思绪中拉出,忆及自己的失态,她慌忙地说:“没有什么,只是公司的事情让我分了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再怎么天真善良,但整日躺在病床上,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又见不到自己心仪的男人,烙雪的个性也渐渐的娇蛮起来。
“明明是你自己答应要去帮我找辛大哥的,可是却又只顾着公司的事情,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去帮我找对不对?”烙雪气愤的指责姐姐,完全失去以往的体贴人意。
沉默不语的凝视妹妹,不可讳言的,她的话真的让烙梅的心受伤了,想到自己付出那么多,却仍得不到她的谅解。
就像她尽心尽力的为家里付出,却得不到父母一丝关爱的眼光一样,只不过这一次的责难并不是来自父母,而是由她最心爱的妹妹口中说出,所以更教她心痛。
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不管是对烙雪还是对家里,都是她自己所选择的,或许她私心里还是有着一线希望,祈望自己的付出终有一天能被家人接受。
只不过现在她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牺牲真的有意义吗?
“姐……”姐姐无言的凝视让烙雪察觉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于是她不好意思的执起烙梅的手,撒娇的开口,“对不起,人家只是太想见辛大哥,所以……”
“没关系的。”低叹一声,烙梅知道即使再怨怼,她仍无法收回对家人和妹妹的爱,所以她不想计较。“姐知道你很想见辛无悔,我答应你今天晚上再去找他一趟好吗?”
“嗯!”闻言,烙雪的脸上顿时溢满欣喜笑容,爱娇的窝进烙梅的怀中。“我就知道姐最好了!”
爱怜地轻抚烙雪如丝般的长发,烙梅忍不住喃喃自语,“你真的知道吗?”
“姐,你说什么?”烙雪抬起头来,不解的问。
“没什么!”惊觉自己失言,烙梅连忙拉回思绪,正准备随便找一个借口搪塞过时,一股深沉的感觉让他突然的转过身。
当斜倚子啊病房门边的辛无悔映入眼帘时,烙梅的心顿时闪过各种心情,她慌乱的想要逃避,但现实却不容许她这么做。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力持镇定,不能教烙雪看出一丝破绽,她不能想像如果烙雪知道她和辛无悔之间的关系,会造就出一场怎样的悲剧。
唯一值得她欣慰的是,至少她的牺牲并不完全是白费,毕竟他还是遵守承诺。
外表仍是一样的洒脱不羁,一身全黑的服装再加上唇畔那般邪肆的笑容,无疑的,此刻的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堕落王子。
“烙雪,你快看看是谁来了。”极力隐藏声音里微微的颤抖,烙梅以略高与平常的音调对烙雪说。
“还会有谁来?不就是……”烙雪兴致缺缺地转过头,原本以为来者不是父母就是另外两个姐姐,但没想到来的人竟是她朝思暮想的辛无悔。
“嗨!”不同于面对烙梅时的阴冷,辛无悔给了烙雪一个浅浅的微笑。
“辛大哥!”烙雪兴奋的大喊一声,要不是烙梅阻止,她早就飞奔到辛无悔的怀中。“你终于来了。”
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在第一眼见到他时,烙雪就已经无法将他的身影自心中拔除。
所以她深信他是上天送给她的爱人,可以让她在随时会逝去的生命里,体验到爱情的滋味。
在短短的时间里,烙雪的心已经容不下任何人,唯一的渴求只剩下辛无悔。
“你有没有乖乖养病啊?”他瞥了坐在一旁的烙梅一眼,然后顺势坐上床沿,以刻意的温柔对待烙雪。
“有啊!不信你问姐。”因为他的出现,烙雪一扫过去几天的阴霾,娇俏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真的吗?”嘴里是温和的求证语气,但当辛无悔转头看向烙梅时,眼生却在瞬间严厉阴沉了起来。
烙梅很想勇敢的回视着他,但微颤的双手却泄露她的怯懦,她数度张口,仍无法对他说出任何一个字。
这样的情况,让一旁的烙雪觉得怪异,于是伸出手在烙梅的眼前挥了挥。“姐,你还好吧?辛大哥在问你话呢!”
“我没事。”烙梅别开脸避过他银鹭的眼神,深吸一口气说道:“麻烦辛先生陪烙雪聊聊,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先走了。”
说完之后,烙梅没敢再多留一刻,捉起挂在椅上的皮包,没有多余的心思,只想赶快逃离他的视线。
几乎用跑的离开病房之后,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似的,烙梅无力的斜靠在医院的长廊上喘着气。
忆起刚刚他那阴沉的眼神,她冷不防的又打一个寒颤,她知道自己不该怕他的,因为他们的关系仅只一场交易。
可是在刚刚看到他的时候,一股没由来的害怕在她心底无限制的蔓延着,她觉得他就像是地狱来的撒旦,正准备彻底的颠覆她的生活。
天啊!她究竟该怎么办?忍不住的,烙梅朝天无声问着。
真想排开生命中所有的枷锁,父母、妹妹和公司,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只能任由自己在命运中沉沦、纠缠……
合上手上最后一份公文,烙梅疲惫地伸展四肢,毫不意外的发现白昼已悄悄让黑夜占据。
她下午一进办公室之后,便马上投入忙碌的工作中,批着一份又一份的公文。
而忙碌确实让她跳脱早上的慌乱,重拾自信,再次戴上女强人的面具,将惯有的沉静与优雅重新找回。
就在她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时,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她的宁静。
“喂?”知道在这个时候办公室已经不会有人留下,所以烙梅顺手接起电话。
“我现在在楼下,告诉你的警卫让我上去。”没有报上名字,辛无悔只是冷冷的下达一个命令。
“你是谁?”一时之间,烙梅压根就没有想到辛无悔会打电话来,所以对这些话,她只是皱着眉头询问来人的身份。
“真的忘了我是谁?”辛无悔的声音更冷了,显然对她没有认出他的声音感到不悦。
“你……”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但刹时间一张脸迅速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那冷淡的声音已经和辛无悔的脸孔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