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对,你们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祖国!绝对不!”
也不知道这俩兵脑补了什么,竟是真的上演了沉浸式被俘的戏码,整的向羽都对这俩脑残下不去手了,“要不咱们再去抓两个别的人问问?”
“也只能这样了,把他们关回去吧。”顾月姝倒是不遗憾,如果这两个兵的嘴真的不严实,她才会觉得失望呢。
一旦转换了思路,向羽和顾月姝抓人的动作反而是慢了下来。
他们不再执着于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新兵一网打尽,而是有事没事扯来两个人,再以恶劣的手段刑讯逼供,看看他们的嘴严不严。
只是这个放慢速度也是相对而言的,二十一个新兵依旧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这让蒋小鱼他们都成了惊弓之鸟,剩下的七个人再也不敢落单。
“臭鱼,你看你想的什么办法?咱们连敌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摸着,自己却损失惨重,你设计的那些陷阱也不管用啊!”张冲焦躁的走来走去,一刻也不想安生。
蒋小鱼搓了搓自己的脑袋,一直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你们猜,来对付咱们的是谁?”
“你知道了?”鲁炎对于藏在暗处的人也很感兴趣,毕竟,不管他们怎么防范都能得手的人,实力一定远超他们这些人。
“我不确定,但我大概能猜测一下,还记得咱们训练时那个记录了成绩的板子吗?”蒋小鱼神情凝重。
被提醒,鲁炎立刻就想到了,“就是那个被巴郎称之为只要他们三个成绩计入排名,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的那个吗?”
“对,但我不知道具体是谁,因为咱们总是两个人两个人的丢,所以暗处藏着的应该是两个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两个。”
蒋小鱼头疼的捏了捏鼻梁,“不管是哪两个人来负责抓捕咱们,咱们都要惨了。”
“还好吧,我觉得只要不是俺师父来,咱们就都还有希望。”张冲不知道被糊名的人哪里厉害,但他知道顾月姝哪里厉害。
蒋小鱼又想捂张冲的嘴了,“你能不能不要乌鸦嘴?”
鲁炎先后从张冲和蒋小鱼的话里看出了他们对顾月姝的忌惮,有些不理解,“你们至于吗?顾医生只是个医生啊。”
“医生?你见过能让巴郎都闻之色变的医生?我跟你们透露个消息,还记得那天在医院的时候咱们遇见顾医生时站在她身边的人吗?”
“那个就是巴郎嘴里三个人中的一个,顾医生和他切磋过一次,顾医生赢了。”蒋小鱼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这话他都憋了多长时间了。
鲁炎倒吸了一口气,却还是觉得他们夸大其词,“即使是这样,你们也不至于说她来了咱们就没活路了啊。”
“那是你不了解顾医生,这事儿张冲最有体验,让他跟你科普一下顾医生的丰功伟绩吧。”蒋小鱼提到顾月姝,都直呼张冲其名了,足见内心的不平静。
张冲被蒋小鱼推出来,又看到做洗耳恭听状的几人,谈兴大发,“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说说。”
“鲁炎,你不是好奇我每次训练结束了都去哪儿了吗?我就是去找我师父学习去了。”
“我的文化水平你们也知道,字能认全就算不错了,但是你们知道吗?中医古籍上晦涩难认的字有多少吗?每次看我都跟看天书似的,但我师父偏偏爱拿那些古籍给我当认字的工具。”
“她不仅让我认字,有事没事还乐意考考我古籍里的内容,结果到最后我不但认了字,就连里面的内容都记住了,她竟然还夸自己真聪明,一举两得了。”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都觉得顾月姝这招太狠了,鲁炎却若有所思,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这就惊讶了?我师父的损招多着呢,如果,我是说如果,在背后暗算咱们的人里真的有她,那么恭喜你们了,暂时还没被她抓住,真是享了老福了。”
张冲已经默默祝福被抓的人不要遇上自己师父了。
水牢,再次做了无用功的向羽和顾月姝有些郁闷的坐在了一群俘虏面前。
顾月姝:“还真是都够嘴严的,你怎么想?”
向羽:“没什么想法,继续呗。”
“可是剩下的人越少,越不好抓了,别忘了,他们的身手也不是盖的,咱们两个要是想做到一网打尽,挨几下就在所难免了,我可不想挨打,一下都不想。”
顾月姝只想兵不血刃的拿下所有人,这样给他们的震撼才大不是吗?这些新兵的傲气都太重,需要好好打磨打磨脾气。
“那你有什么好的打算?”向羽也不想让她挨打,顺着她的话问道。
顾月姝把自己采来的草亮了出来,“你看这是什么?”
“我不认识。”向羽实话实说。
顾月姝也不失望,详细的给他介绍了一下手上拿着的看起来像杂草一样不起眼的草药的作用,然后说道:“把这个丢到他们燃烧着
的火堆里,咱们就可以做到兵不血刃了。”
“你会制作古代所谓的迷烟?”知道草药可以迷晕人,迷烟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顾月姝骄傲的扬起下巴,“说吧,想要什么作用的迷烟?是单纯的让人晕倒的,还是可以使人无意识吐露秘密的?”
“你都会做?”向羽没想到迷烟还有这么多门道。
“只要你有材料,我就能做。”要知道,许多中医典籍都是藏在各个大医的家里头的,作为拥有好几个师父的人,顾月姝最不缺的就是典籍看了。
向羽听到这话立刻严肃了起来,“记住,这话别说给其他人听了,还有你们,今天你们什么都没听到,知道吗?”
“不至于。”顾月姝看他一本正经的警告着水牢里关着的新兵们,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不要紧张。
向羽却握住她的手掌,制止了她的动作,“为什么不至于?不说别的,就说那个可以让人说真话的迷烟,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