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治好了之后就是不一样哈,重振雄风了,气质都变了不少。”
说完之后,凌寒又把手收了回去:“还是别握了,别没治好有点残留的病毒再给我传染上,我可不像你没人要。”
周围的酒客登时哄堂大笑起来,酒吧里外充满了一片快活的氛围。
“说得好啊韩少!虽然你刚来,但是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啊。”
“就冲你骂他这句,咱高低得交个朋友!”
“我说怎么华哥留不住女人呢,有道理啊!这都圆上了!”
“还是韩少见多识广啊,一下给咱莫比乌斯破了个未解之谜!”
华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往地上啐了口,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造谣你爷爷我?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那张狗脸配不配!”
凌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是狗,你是我爷爷,你是什么?老哈巴狗?”
笑声又从酒客们中间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宣布,韩少就是我的嘴替!”
“他真的,好会骂一男的,我哭死。”
“早该有人治治他了,自称华哥还到处惹事调戏别人女朋友,上次还让我给他推荐小女孩的资源,什么垃圾。”
“管不住下半身就别当人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华哥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姓韩的是吧?臭小子,敢不敢跟你爷爷我比划比划!”
凌寒也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按照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打快点啊,我还得喝酒。”
华哥冷哼一声:“你身边那个保镖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怕是早跑了吧?我把你弄死在这儿都没关系。”
凌寒斜眼看了他一下:“少废话了,心虚啊?要打赶紧打,别跟个肾虚男一样磨磨唧唧一滴接一滴,挤不出来就别挤了。”
酒客们此时更加兴奋起来,还有几个男人吹起了口哨。
“我早就看这个狗娘养的不顺眼了,干他!”
“我之前就被这个华哥莫名其妙地揍过,骂的太过瘾了!赶紧打回去!”
“嘴替韩少!太会骂了!早知道我就开录音记一下了。”
“我要是有韩少这么会骂,也不至于半夜在被窝里回想起跟人吵架的时候emo了。”
“上啊韩少,他就是个花架子!我们支持你!”
“别拽上我啊,我看韩少细皮嫩肉的,像个小鲜肉一样,华哥还是有点本事的,跆拳道黑带呢。”
“就是啊,真打起来还真不一定谁能打赢。”
“下注下注啊,要不要现在下注,我赌华哥赢,买定离手!”
“看在韩少比华哥帅不少的份上,我还是赌韩少赢。”
“三观跟着五官跑是吧?”
……
莫比乌斯三楼包厢。
房间正中央的大屏幕上,赫然是凌寒和华哥对峙的场面,
周围的酒客们满脸的兴奋,显然都陷入了狂欢中。
“银哥,这生面孔真是韩氏家的二公子?可别是个条子之类的。”
房间内的沙发上正瘫坐着一个秃头男子,嘴角有颗黑色长毛的痣,看起来恶心极了。
“我查过了,提前预约的客人,前阵子进过局子,但打点好关系被放出来了,估计想消费一把去去晦气。”
沙发的另一侧,坐着的赫然是接待凌寒的服务生——小银。
黄金蟒捂着肚子,往沙发上靠了靠:“他们要是在店里打起来,这得损失多少,不派人阻止一下?”
小银喝了口桌子上的鸡尾酒:“一看你就不接触我这块的事务好久了,周围的酒客里引导下注的庄家也是我们的人,算隐性收入,这种热闹才能吸引更多人看。”
“这种隐性收入,每个月也是笔不小的进账,要不然我怎么会留着像华哥这种没事找事的人在酒吧里。”
黄金蟒恍然大悟:“这么个道理,还是银哥会玩啊!怪不得老大让你来经营莫比乌斯。”
“但是银哥,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小子怎么刚来就这么高调……”
小银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黄金蟒,我说你丫是不是被差点被条子抓过一次之后开始被害妄想症了。我看人准得很,这韩少就是个好色的暴发户富二代,掀不起什么水花,给你消费冲业绩还不好。”
“倒是你,一点也不给我省心,跑路都能让市局的人发现,还得让我亲自去捞你。”
黄金蟒挠了挠头:“下不为例嘛银哥,下不为例。”
小银嗤之以鼻。
“你最好别有下次,我这酒吧的账目做的滴水不漏,没有警察把这里往黑蛇的根据点怀疑。”
“一般根据点都会做的越隐蔽越好,哪像我们这么高调。”
“而且我忍痛每年上交了多少税,才换来这么个安全屋,你可别给我露馅了。”
黄金蟒讪讪地笑了几声:“银哥说的是,银哥说的是。”
“对了银哥,我这伤口该换药了,我还是按老规矩去把头的房间?”
小银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今天给你换了个人伺候。还有啊,你悠着点,该减减肥了,上次人家都跟我抱怨你,差点没把人给压得喘不过气。”
“诶诶,好嘞银哥,放心吧。”
黄金蟒带着满脸的笑意出了门,小银轻嗤了一声,在一旁抿了口鸡尾酒,继续看着大屏幕。
“伤还没好都不忘了这一出,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黄金蟒兴高采烈地走到说好的房间门口,用房卡打开了门。
门内一片漆黑。
“小美人,还跟我玩新花样是吧?我这就来……”
突然,黄金蟒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从房间里的黑暗处走出来的,
是穿着一身莫比乌斯服务西装的王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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