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傻柱被打那心情老愉悦了。
根本顾不上别人说什么。
对着王富贵就是一通嘘寒问暖。
“兄弟,我的富贵好兄弟,你是咱们全院哥唯一佩服的人,以后你就是我得偶像,哥就看好你,”
“哥老崇拜你了,傻柱他个缺心眼的玩意儿,也就仗着自己有点力气,那个脑袋跟猪没啥区别,要不怎么说他爹我叔何大清看的长远,知道他何雨柱就那么个煞笔玩意,所以才给取个名字傻柱。”
“你看你看,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许大茂,你小子特么的欠收拾了是不?”傻柱抬着一条伤腿,呲牙咧嘴的对着许大茂咆哮。
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崩的老高。
“行了,都别说了,傻柱和棒梗还在地上,大家伙搭把手,该给送家送家,该送医院送医院。”
王德发再次提议。
“不行,棒梗把咱家门撞坏了,得赔钱。”
王富贵喊道。
内心活动:这个爹净坏自己好事!
“啥,赔钱,我大孙子摔成这样,还让你一瓢热水烫了,我还没给你们家说赔钱,你竟然张嘴给我们要钱,怎么说出来的。”
贾张氏一听要他们赔钱,瞬间也忘了被打的痛苦,
露出原本讹人的面目,
一哭二闹三上吊,
跳着脚又开始表演了。
“贾张氏,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行,你不赔钱也行,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孙子在这聊天。”
“另外,壹大爷,依您多年处理邻里纠纷这种事来说,我家今个这事要怎么办呢?”
“是贾家赔我门钱还是怎么滴?”
王富贵话锋一转,将问题扔给易中海。
这事他知道,如果换做另外一家,
易中海一定会道德绑架让人家给贾家赔钱,
但今天,王富贵料定他不敢。
而阎埠贵则是笑眯眯的靠着墙看热闹。
贾张氏就像狗一样,刚刚因为一桶泔水讹走了自己一毛钱。
却做梦也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王富贵说完就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此刻仍旧满脸暗沉,整张脸像吸足了水的抹布,默不作声。
“壹大爷?”
王富贵又喊了一声。
还没等易中海说话,
贾张氏像想起来什么重大事情一样,
猛地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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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你就说让我赔你家门钱,行,我赔,可是我家棒梗受伤了怎么办,这是在你家伤的,你得赔钱,拿钱我们去医院。”
“还有我头疼,我这头疼就是你刚才打的,把我打坏了,我也要去医院,你拿钱吧,我们各赔各的。”
贾张氏说完竟然洋洋自得的抬头看着王富贵。
王富贵没搭理她,继续盘问易中海。
“壹大爷,你觉得这可行吗?”
“要不,要不这样,贾张氏和棒梗也确实受伤了,你家门呢也是棒梗弄坏的,一会我叫贾东旭过来把门给你修好,你们俩家要不就先这样,谁也不赔谁钱。”
“不行,他们俩都打上门来了,我就不能动手了,来我家,我这叫正当防卫,揍死他都是应该的,若不是看在邻居的份上,”
“我绝对叫他有来无回。门必须赔,”
王富贵斩钉截铁的说道,一点商量的口气都不留。
“那你说吧,赔多少,”
“十块。少一毛都不行。”
“啥,十块,你门是金子做的啊,你狮子大开口,你抢劫啊你,没有,一分都没有。”
贾张氏更急了。
十元啊,那可是她儿半个月的工资。
想想都肉疼。
王富贵也不着急,蹲在地上看着棒梗。
“棒梗,你奶头疼,她说是我打的,你告诉我,你奶平时爱头疼吗?”
“嗯,我奶经常头疼。”
棒梗如实回答。
“好,好孩子,一会哥哥给你肉吃,哥哥再问你,你奶吃药吗?”
“嗯,”
棒梗使劲点点头,
王富贵站起身。
对着人群。
“大家伙都看见了吧,贾张氏有头疼的毛病,然后她也一直吃止痛片,这个事我早都知道,吃止疼片是什么行为,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吧?”
“壹大爷,想必您也早就知道吧?像这种事您怎么藏得这么深?换别人家,藏着止痛片,你早带人给揪出来了,我没说错吧。”
“至于你跟贾张氏是什么关系,我没兴趣知道,但别惹我,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好。说的好!”
王富贵话音刚落,许大茂竟鼓起掌来叫好。
“富贵,差不多得了,少说两句。”王德发看着眼前这个不像自己儿子的儿子,有点陌生。
“爸,咱家挨欺负的时候谁少说了,我凭什么少说,我现在长大了,谁也别像欺负我们。”
刘海中听着王富贵血气方刚的话,在想想自己家那两个混球儿子,
气的抬腿就是一脚,
刘光天看的正起劲,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有点蒙圈,
想也没想直接来了句:
“窝槽,谁特么的踢老子,活腻歪了是.....?”
吧还没出口,又是更凶猛的一脚踹过来。
刘光天回头一看。
老子,
唉呀妈呀,老子差点弄成小子,
这还了得,再看刘海中那张要杀人的嘴脸,
吓得刘光天撒丫子就要跑,却一把被刘海中逮着。
对着屁古蛋子哐哐就是数十脚。
就这还不算完,
刘海中揪着刘光天的耳朵就给扯家去了,
不一会,屋子里便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这种事,在刘家算家常便饭。
刘海中经常挂在嘴里的一句话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但对于大儿子,他从来舍不得打,
而是把满满的“父爱”都给了自己的两个小儿子,
.......
王富贵在人群里扫了一眼,贰大妈居然没事人一样站在看热闹的群众里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
更神奇的是贾东旭也缩在人群中,好像今天这个事跟他家没关系,他就是个看客一般。根本不顾棒梗的死活,
其实也不是不顾,可能更多的是怕自己像傻柱一样,还没靠近,便被踹飞吧。
秦淮茹仍旧是一直摸着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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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富贵啊,我看要不这事就算了,咱邻里之间不能伤了和气。你给老太太我个面子,中不?”
一直坐在石头台子上不说话的聋老太太,使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大声说道。
“老太太,您看今这事儿闹的,把您老人家都给惊动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呀,我还真不是不给你面子,”
“你说这都被人欺负到家里面来了,您再不给我做主,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啦!”
“您老人家活了七十多岁,走过的路比我吃够的盐还多,我可得像您讨教讨教,您说当别人指着你鼻子骂你犊子,杂种,王八蛋,甚至骂你老绝户,生不出孩子,总之啊,就怎么难听怎么骂,您说这时候您咋办?是悄么生的过去还是讨个说法?”
“您教教我,老太太,我活的年岁小,没你通透,还得老太太给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