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韩栋懵逼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头就是砰砰乱跳。
“门主的实力既然已经突飞猛进,那便说明他来到我们韩家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恶意。我们似乎应该放心了。”
韩天风苦笑一声,低声说道。
“不错,他看起来似乎并无任何恶意。”
韩龙也松了一口气。
“要不要把他迎接入神殿?”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长老慎重的说道。
那对方的实力如此强悍,甚至可以指点门主,以此就可以看出来,他的确是韩家岭的前辈,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再怠慢对方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他身后势力的震动。
不错,他身后一定有一个庞大的势力,而这个势力同样属于韩家岭。
只不过是韩家岭的另外一个支脉。
很可能。
这个韩家岭的支脉之中,韩家岭的强者更多。
所以万万不可怠慢赢子歌。
“不必。他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如果我们直接揭穿的话,很可能会招惹他的怒气。”
“还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好了。”
韩龙思衬片刻,接着便是果断的摇摇头。
嬴子歌这小子从一开始只不过是暗示自己是韩家岭支脉高手,而且从来不曾主动承认过。
而且在众人面前一副嚣张无比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前辈高手的模样,这便说明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现在大家既然已经知道,也绝对不能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否则的话很可能会破坏他的计划。
他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无人得知。
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对韩家岭没有恶意。
这就已经足够。
……
而此时的悬崖之上。
韩北海浑身颤抖,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
差一点老泪纵横。
“二十年了足足二十年,我一直在寻求方法突破第三招的平静,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参悟。”
“今天我竟然参悟了?”
“多谢前辈!”
忽然之间扑通一声,他跪地狠狠的将头磕了下去。
这是他真心的。
这一刻内心中更是羞愧无比。
自己竟然还在怀疑前辈的身份?
而前辈竟然有这么高的悟性,一个指点就让自己突破了,第三招如果继续对自己指点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也得飞了?
光是想想他,便是羞愧无比。
而此时那房间之中竟然是毫无动静。
“前辈?”
韩北海试探着叫了一句。
然而,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忽然之间,韩北海身体一震。
他终于明白了。
“我明白了。前辈对我指点,只不过是为了证明他的确是我的前辈,可是凭着我目前的悟性,甚至还没有机会成为他的徒弟?”
“我懂了。前辈不再打理我,就是在告诉我不可让我再去探寻他的身份,不可让我再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一切如常。”
“只有如此才能够博得前辈欢心,说不定前辈一起之下就会对我进行另外的指点,到时候我的满天星剑法一定能够突飞猛进。”
韩北海这一刻终于懂了。
前辈之前就已经给过暗示,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收徒,而自己虽然是个强汉战,终究是悟性很差,甚至在前辈看来是有些愚钝的。
自己当然不是他的最佳人选。
而如果他的身份一旦暴露的话,很可能会破坏他的收徒大计。
所以。
此刻不得透露前辈的身份,要一切如常。
“前辈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透露你的身份,绝对不会透露今天的事情。”
“晚辈告辞。”
韩北海缓缓起身,再次恭恭敬敬的一拜,这才转身下山。
良久之后。
木屋的后面一个身影缓缓出现。
正是马东阳。
此刻的马东阳,脸色苍白,额头上不停的流出冷汗。
一双眼睛早已经瞪得像是灯泡一般。
他震惊了。
彻底震惊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赢子歌竟然能够指点韩北海。
而韩北海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离开的时候更是如获至宝。
这尼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三公子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做弟子的吗?
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为了门主的前辈?
这尼玛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子不会是在做梦吧?
马东阳狠狠的冲着自己的大腿拧了一把。
疼。
根本就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了,尽快把这个消息通知给陛下。不知道陛下会不会相信?”
马东阳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说实话,眼前情形即便是他亲眼看到也绝不相信。
更不要说远在千里之外的嬴政了。
说不定看到那密函之后,马上就会勃然大怒,说自己在信口胡言。
这尼玛可如何是好?
可是作为巡天司的高手,那他到此处来,不只是为了陪伴嬴子歌,最大的职责便是将嬴子歌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及时汇报给嬴政。
而且不能虚构,不能隐瞒。
可是这个事实怎么看都像是虚构的样子……
这尼玛可咋办?
马东阳都快哭了。
可是此刻却不得不去写密函。
很快。
一只飞鸽冲天而起,直奔咸阳方向。
而此时的赢子歌。
正躺在木屋之中,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忽然之间,他微微皱起眉头,睁开眼睛用手揉揉揉眼。
【尼玛!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在外面练剑。】
【我只不过是随口胡诌而已,韩北海的性格很可能会在那里不停的顿悟,最终发现我只是随口胡说的话,他一定会不断大怒,到时候说不定会直接取我的小的狗头。】
【不行,我一定要拿出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气质,继续前去忽悠,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在这种紧要关头我竟然睡觉了?】
提起这件事情,嬴子歌就有些蛋疼。
此刻只好起身推开门,向门外而去。
这才发现对方已经离开。
“完了完了。”
“他一定发现我根本就是在信口胡诌。以他的身份当然不会主动的出手教训我,但是以后一定会处处给我穿小鞋。”
“这尼玛可就麻烦了……”
嬴子歌苦笑一声。
即便是一向洒脱的他,这一刻心中也有些小怕。
自己毕竟是在韩家岭,得罪了韩家岭的门主,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