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医圣在都市 (.)”!
于鸿鹊喜欢根雕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也是他最大的爱好。
因此平日里那些想要巴结于鸿鹊的人都会投其所好。
所以鸿鹊武馆当中有不少别人送的根雕物件儿,多的已经令人有些说不清了。
“哦?原来是这样.....”
江城听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抬起手来,指了指供桌上摆放的那一盆槐木根雕“那这一盆槐木根雕,是谁送的?”
江城此话一出,其他人倒没什么反应,然而躲在人群当中的丁胜面色却骇然一变。
在其他人看来一盆根雕有什么值得琢磨的?管它是谁送的呢!
然而于涵却微微眯起眼眸,因为她已经猜测到江城之所以会提出这么一个看似无聊的问题。究竟是有什么原因了。
恐怕江城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这莫非是跟迫害自己父亲的幕后黑手有关联?!!
在这一瞬间,于涵想到了很多。
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虽然跟江城仅仅只是今天才认识,可是他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无故放矢的家伙。
竟然问出了这么一个看似无聊的问题,那一定是有他的深意。
恐怕江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而这些是他于涵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这个.......这盆根雕我还真记不清了!”
不过于涵平日里显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也没有人去留意这些东西。
自己父亲于鸿鹊喜欢根雕,他收购根雕的渠道有很多。
不过大多数都是别人送的,可至于送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数也数不过来。
像这些送根雕作品的人,可不像别人结婚随份子钱那样,还要留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不是极其特别的根雕,哪怕就算于鸿鹊本人都不会记得是谁送的。
所以于涵真的记不起来了。
然而江城却并没失望,因为他自始至终就没期待过于涵会有什么回答。
这种东西谁还会留意究竟是谁送的么?
江城之所以这么问,其实就是在试探丁胜的反应。
江城很早就怀疑这个家伙有问题了。
尤其是被自己羞辱了之后,竟然还屁颠儿屁颠儿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其实这是一个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当一个人被人目睽睽之下羞辱了之后,在得知自己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报复回去。
通常都会躲起来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发出致命一击绝不会像丁胜这样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再次出现。
因为毕竟还是要脸的,尤其是像丁胜这种把面子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
可是现在他这样做。完全就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丁胜舔着脸再次出现,倒是有点像故意盯着江城。
有一种生怕江城这个外人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得模样。
此番举动实在是有些欲盖弥彰。
“于小姐,我倒是对这盆槐木根雕有点兴趣,不知道能不能鉴赏一下。”江城嘴角上扬,向于涵问道。
同时眼角余光一直定格在丁胜的身上,想要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于涵当然没什么意见,一盆根雕罢了,鸿鹊武馆里有的是。
她只是有些期待江城究竟发现了什么,然而躲在人群中的丁胜脸色再一次变了变。
果不其然,真被江城给猜对了!
“那行,那我就拿回去好好欣赏欣赏吧!”
江城说罢,直接抬脚朝那盆槐木根雕走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丁胜出声了。
“小子,你别太过分了!”
“这里一切的东西都是属于我们鸿鹊武馆的,你没有资格拿走任何东西!”
“况且那盆根雕是我师父最喜欢的作品之一,如果被他老人家知道了,恐怕得生不小的火气!”
只见丁胜直接站出身来,二话不说开口呵斥道。
而江城却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神情打量着丁胜。
“你在紧张什么?”
“只是一盆根雕而已,我看看又不会让你缺块肉!
“还是说某些人在这根雕里面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怕我接触发现东窗事发?”
江城声若奔雷,仿佛每一个字都敲击在了丁胜的心田。
“你放屁!”
“根雕又不是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子,我警告你!虽然我承认我的修为不如你,但你这样三番四次的血口喷人污蔑我,是真不把我们鸿鹊武馆放在眼里啊!”
丁胜再次开口呵斥道,同时情绪有些激动,虽然被他极力的掩饰了过去,但却依旧逃不过江城的眼睛。
而在一旁默默观察的于涵也发现了一丝端倪,只见她二话不说,转身走到了那盆槐木根雕面前。
竟然伸出芊芊玉手开始在那盆根雕之中翻找起来。
其实于涵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她总觉得江城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那番话。
恐怕这盆根雕真的内有乾坤。
而事实证明她的猜测判断没有错!
于涵很快就在土里翻出了一个玩偶。
那个玩偶非常破旧,大概只有一个婴儿拳头的大小。
浑身上下都是由木屑和枯草制成,用一捆头发扎起,显得异常简陋。
而整个玩偶表面有一层暗红的印记,于涵顿时忍不住嗅了嗅鼻子,随机面色骇然一变。
血腥味儿!
这是血的味道!
那一小捆头发,让于涵心中升起了一股可怕的猜测。
周围众多鸿鹊武馆的家徒们也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他们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物件儿。
而江城微微眯起眼眸,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当中闪过一缕精光。
这是......扎小人?!!
于涵愣愣的抬起头来与江城对视了一眼。
江城正式走上前来,随即又从花盆里翻出了一块佛牌。
当看到这块佛牌之后,江城顿时豁然开朗。
懂了!
一切都明白了于涵的父亲身体之所以出现了状况,全都是因为这两样东西!
扎小人,在古代的时候是一种诅咒之术。
获取人体的一部分组织,将其捆在一个玩偶身上,然后利用术法将银针扎入玩偶体内。
这样被诅咒的人同样也会受到相同的惩罚。
这是一种巫术,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修为传承但是眼前的这种方式不同于中式的诅咒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