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见动静回头，就看到程锦年顺利带回来了一人。
两人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现在终于再次汇合。
“晚晚，我抓住蒋红利了！”
程锦年一看到她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我也抓住蒋红利的同伴陈怀志了！”
两人互相向对方汇报情况，他们彼此之间都非常高兴。
蒋红利刚刚走了进来，姜晚立刻闻到一股恶臭。
她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挥了挥手问道。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会这么恶臭？”
蒋红利原本就很局促，现在更是直接夹紧了双腿。
她抬起头来不安的看了姜晚一眼。
姜晚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才发现她一个成年人竟然大冬天的光着屁股。
更重要的是，姜晚发现那臭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姜晚的目光落在蒋红利的身上，蒋红利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就是蒋红利是吧？”
姜晚大跨步走到蒋红利身边，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是，我是……”
蒋红利此时的样子非常狼狈，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
“是蒋红利就好，你跟我过来，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
姜晚说着话就去拉蒋红利的手。
蒋红利往后退了一步，她抬起头来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能不能出去洗个澡再跟你说话？”
蒋红利偷偷的打量了姜晚一眼，这个姑娘看起来挺老实的，应该很好说话。
蒋红利这么想着，于是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只有让我心情好了，我才会同意你去洗澡。”
姜晚远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好说话，她虽然觉得很臭，但还是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她。
万一她趁着洗澡的时候逃走，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蒋红利现在身上虽然很臭，但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为了这点利用价值，她可以强行忍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
蒋红利没想到她会拒绝，顿时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她。
“可是，可是不洗干净我会很难受，实在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蒋红利硬着头皮说道，姜晚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她最近爱上了甩人巴掌的感觉，特别是对待那些不识抬举的人，她更是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做法。
姜晚这一个巴掌打的很重，蒋红利顿时被打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她愤怒的瞪圆了眼睛，姜晚直接一个巴掌再次扇了过去。
“瞪什么瞪？我让你瞪了吗？再瞪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姜晚拽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拖的向前一个踉跄。
姜晚带着她来到了山洞入口处，蒋红利还在恶狠狠的瞪着她。
主要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而且还打得这么狠。
“我刚刚是怎么跟你说的？再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我看你又忘了吧？”
姜晚倒是没有挖掉她的眼睛，而是一脚踢中了她的腹部。
蒋红利疼的闷哼了一声，接着卷曲着身子半蹲在地上。
姜晚在她腿上又踢了一脚，直接粗暴的把人踢倒在地。
姜晚是真正的人狠话不多，她看似柔弱，下起手来却比谁都狠。
姜晚这么一套组合拳下去，蒋红利顿时老实了很多。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屁股都快开花了。
她在黑暗中抬起头来，一脸幽怨的看着姜晚。
姜晚索性再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直接把她打的老实的低下了头。
“蒋红利，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臭很臭，我真的觉得难以忍受。”
“所以我希望接下来，你快速的回答我的问题，注意不要拖拖拉拉，不然别怪我的巴掌无情！”
姜晚一通威胁之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蒋红利，7年前你有没有跟陈怀志到南方的小镇上从一个叫做魏明香的女人手上买过一对双胞胎男孩？”
姜晚一脸严肃的看着蒋红利，蒋红利则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魏明香？谁是魏明香？”
姜晚看她这样以为是时间久远，她已经把魏明香的长相给忘记了。
于是她十分认真的重新描述了一遍，最后才认真的说道。
“魏明香就是长这样，你对她还有印象吗？”
蒋红利再次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么个人。
“没印象，我拐卖的孩子太多，跟我打过交道的人也很多，我不可能每个都记得。”
蒋红利说了不知道以后顿时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她不停的思索着这件事情，想要知道魏明香到底是谁。
“孩子被魏明香卖给你们的时候才刚刚出生，他们一个两斤多一个三斤多，瘦的只有一点点，你真的没有见过吗？”
姜晚说话的声音急了很多，很明显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管姜晚怎么说，蒋红利反反复复都是这几句话。
姜晚听得额头青筋不停的狂跳，她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她不可能不知道。
姜晚忍着心里的怒火再次问了一句。
“就算你拐卖的孩子很多，双胞胎却不会很多。”
“但凡你稍微提供一点点线索，我都愿意相信你说的话。”
“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是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还是说你明明是知道的，却故意用这些话来糊弄我？”
姜晚声音越来越大，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重。
蒋红利这种态度彻底惹恼了她，逼着她忍不住想杀人。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毕竟这些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我忘了也很正常，你说是不是？”
蒋红利捏着拳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姜晚。
“我说不是，我知道你就是故意不想告诉我，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开口，那你也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了。”
“你做了这么多恶事，现在到处都在追捕你，我也不把你送去公安局，我就拿着这把小匕首，一刀刀的往你肚子里捅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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