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

清晨乘意清醒过来,发现余赦还在睡,就轻轻将余赦叫醒,余赦慢慢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朱兄这么早就醒了?”

“嗯,习惯了,我想你乘着这个点去联系一下那两位君主,让他们配合一下。”

听到这话,余赦也是瞬间清醒过来。

“好我这就去。”

说完余赦就出了帐篷,外面传来一阵说谈声。其实在刚才乘意叫醒余赦时,他就一直在观察他,一般如果在人不清醒的时候有陌生人贸然靠近,对会被瞬间惊到清醒,人在刚睡醒时的思维能力基本上很低。看刚才余赦的表现,他不但没有把乘意当外人,而且还非常信任乘意,再叫醒过程中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的防备,这让乘意在心中对余赦的肯定又增进了一分。

至于余赦怎么去联系两位国君,他并不在意,他相信余赦的能力,稍微想了会后他开始了以往的身体锻炼,既然这里空间小,就做一些小幅度的运动。

乘意刚做完没一会余赦就从外面回来了,二人洗漱了一番就开始等国君的召见了。

一直快到午饭了,乘意二人才看到八位国君。

乘意二人进入帐篷内就看到,八人桌前摆满了各种菜肴,但是在旁边就只有一个桌子,余赦先是很很恭敬的请乘意坐上去,乘意只是冷冷的看了一下并不回应,余赦只好尴尬的向君主们拱了下手,算是赔不是,然后坐上桌后,乘意发现自己一个人现在那里很突兀,也就只好不情愿的站在了余赦的身后。

“不知这位是?”张国君疑惑的问到。

“家中一位门生而已,不值得在意。”余赦笑呵呵的说着。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刚才余赦的表现,这要真的只是他家中的一个门生,就这态度,这门生怕不是坟头草早就三丈高了,明显的不想说,也不用说谎说的这么明显吧。

听到这话,张国君的暴脾气力马就上来了,只见他那手已举起,手中的酒杯蓄势待发,这时吴国君站出来说了句话,张国君立马将手中的酒杯按了下去。

“余公子,你不想说就算了,也不用这般欺骗我们吧。”

“吴君主,我哪敢骗您呢!不信你可以一问下他自己。”

其实本来乘意的存在他们并没有在意,不过随着余赦的烘托,乘意的身份开始神秘起来,没办法人的好奇心总是很重。

“这位公子不知余公子说的是否属实?”由于余赦的态度吴国君决定还是稍微尊重一下他。

“哼,他说的没错,我是他们家的门生。”

一丝轻微的冷哼,但众人还是听到了,最后的门生咬字很重说明这里面有故事,乘意的回答不但没有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反而更加重了。

“好了既然他都已经承认了,我们还是开始吃饭吧。”

余赦打断了还想继续询问的吴国君,他打算开始吃饭,毕竟早饭没有吃,他本来以为他们们早上会见二人的所以也就没有叫早餐,没想到这群货一直拖到中午。说实话他已经有点饿了,将桌前的饭菜乘入碗中,然后递给了乘意。乘意看了看递过来的饭菜,没有马上接,在那稍微思考了一会还是接了过去,这一幕被现场的人看在眼里。

吃完饭后余赦擦了擦嘴,等东西全撤了后,他的神情开始变的严肃起来。

“各位国君不知昨日我说的事你们思考的如何?”

“余公子,以我们的身份如果归顺了,会有什么地位?”吴国君问道

“那当然皇亲国戚的待遇,到时我皇会和各位结为异性兄弟,你们都能分为亲王,这样也不会有失你们的身份,而且还会为各位在京都安置房屋,好让各位居住。”

这话一出好几位国君已经开始心动了,其实他们跟随着发动战争,就是为了可以在以后的谈判中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利益,余赦说到情况比他们想要得到的。已经好太多了,几乎是最理想的答案了,当然如果这一切都能实现的话。

“余公子你这玩笑就开大了,腾国君主怎么会做到这点。”

一盆冷水让一些君主微微激动的心冷却了下来。

“吴君主,如果是你们正常的归顺的话是没有这种待遇的,但如果我父亲从中操作一番,那么这种可能能就会有的。”

本来吴国君也不相信的,但是这话一出他有些相信了。

“不知我们需要付出些什么?”吴国君的声音开始有些凝重了。

“其实也不多,只需你们之后能在我皇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让我可以顺利的去到国库中,兑换到一些武决功法。”

“只有这么简单?”

“这可不简单!这样,你们先谈谈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起身略带恭敬的让乘意先走,乘意理都不理起身就走头都不回,余赦只是静静地跟着出去。

帐篷里迎来了短暂的安定,等到二人走远后,瞬间沸腾起来。

“张兄他说的话可信吗?”

“张兄你怎么看?”

“张兄我们是否可以停手了?”

一时间都听不轻谁说的是什么了。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两句。”

张国君将所有声音压了下来,这就是坐首位的好处。其实首位没那么好坐,因为其他国君都不傻,因为有时首位可以丢出来用来背黑锅,张国君他也不傻之所以当是因为首位有时说的话可以掌控风向,他有必须掌控风向的理由。

“他的话我感觉可信度并不高,腾国君主怎么可能会委身和我们这种小君主结拜,这不是掉了他的身价吗?吴兄你说呢!”

“张兄,说实话我感觉他的话可信度还是有的,你可能不知道腾国的余丞相的力量,在朝野中只有周主帅和赵主帅二人和力才可与之抗衡一二,而这余丞相才年过三十,可知他的手段有多可怕。”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刻意的回避了这些东西。

“那吴兄的意思呢?”

“我怎么敢决定大家的意思,只是将我的一些看法说一说,最后还是张兄拿主意的好。”说完吴国君既然开始拿起茶杯品起茶来。

看着吴国君的样子,张国君的心里已经开始谩骂起来,‘给你点脸你还真装起来了,要不是你运气好,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当的上国君,因为吴国君只有二十出头,虽然心中这样骂着,但还是有些忌惮他,张国君可是走过争君之路的,那种艰辛和危险是不可能凭运气就能坐上去的,而且当初他们国家是争的最激烈的一个,这不最后就只剩他一个活着了。’

于是大家开始了自由的议论时间,但不知为何没人讨论过乘意的身份,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停了下来,然后开拔向前继续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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