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夙羽在回凤王府的路上再三的交代半雨,不要把今晚在夜市发生的事情向月可吐露半个字。但是半雨觉得自己毕竟是失职了,所以她还是老实的找到了月可禀报了一切。
“你是说,你们去了明月堂之后还去了夜市。”月可看着半雨问道。
“是。但在夜市的时候,属下不小心把夙羽姑娘给看丢了。”半雨如实的跟月可说道。
月可听到这也知道半雨会选择现在来找她的原因,怕是担心自己日后知道了会怪罪,所以才老实的找她禀报。不过既然人已经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那刚才发生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无妨,只是你下次要加倍的小心。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意外了。”
半雨得知月可并没有要惩罚她,于是便表情严肃的朝着月可说道。
“是,属下跟王妃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下一次。”
“好了,今晚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等到半雨离开后,战景奕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夙羽刚才走丢了而已。”
“我觉得你或许不该这么约束她。”战景奕倒了一杯茶递给月可说道。
“我知道,但是她在京城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月可接过茶杯,一脸担忧的说道。
“但是你也保护的有点过了。”
月可听到战景奕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也是,夙羽跟我一样,都不喜欢被约束着。”
“所以,有的时候得留点空间给自己。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月可听到这才反应过来,她抓着战景奕的衣服,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意味深长的说道。
“原来你是想借夙羽的事来劝我啊!”
战景奕直接一把将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我只是不想看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月可坐在战景奕的大腿上笑着说道。
“我只是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而已,也不算是在逼迫自己。”
战景奕看着这样的月可,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月儿,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回边关去了。”
月可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什么时候的事啊?”
“具体时间还不知道。大概也就在年尾了。”
“可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岳父已经回了边关,只有我还留在京中,朝臣们都担心边关有事,所以便向皇兄上了折子。都希望我能回去,皇兄那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能不回去吗?”月可搂着战景奕的脖子哀求道。
“月儿,我也很舍不得离开。虽然边关那里虽然有军师看着,而我这个统帅也离开得太久了。我不能就这样一直放纵着我手底下的兵而不去管吧!”战景奕耐心的劝说道。
“可是我舍不得!”月可靠在战景奕的怀里,有些不舍的说道。
“我也舍不得。所以我离开京城之后,你要保护好自己。”
“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月可抬起头看着战景奕说道。
“你想跟我一起回边关?”战景奕惊讶的问道。
“你干嘛那么惊讶?我跟你回边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以为你会想留在京里。”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月可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的家人朋友都在这。”战景奕揉着月可的头发说道。
“可你是我的夫君啊。古语说的好,夫唱妇随。既然你要回边关,那我跟着去不也是正常的吗?”
“你若是想跟我离京,还得皇兄同意才行!”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王妃。”
“那又如何?反正不管皇上同不同意,我都是要跟你一起走的。你去哪我就去哪!”月可亲了一下战景奕的脸颊说道,“谁都不可以把我们分开!”
“可是月儿,边关的条件太过于恶劣了,我怕你会不习惯。”
“我又不是那些京城里娇气的官家小姐,怎么就会不习惯了!”
“月儿,听话,你就留在京里,等我把那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再派人过来接你,好吗?”战景奕温柔的劝说道。
“战景奕,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搪塞我?”
“没有,只是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我怕到时顾不上你而已。”
“你是怕我发生危险吧!”
“月儿,这也是原因之一。一方面是因为天气比较恶劣,另一方面,我确实很担心你会碰到危险。所以,你就听我的话。在京城里等我,好吗?”
月可放开了手站了起来,也没跟战景奕说话,而是转身就进了里屋。
战景奕知道月可生气了,可是他心里就算很想带着月可一起去,可是现在不行。他必须先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才能够让月可过去。
就这样,月可好几天都没有搭理战景奕,连贴身伺候的南嫣和南琴站在月可身边,都能够感受到她的低气压。于是两人纷纷找借口逃离。
转眼又过了好几天。这一天,夙羽来到药房的时候,月可正在捣药。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夙羽看着正在用力捣药的月可问道。
“没有。”
“你身上的低气压导致了你身边一百米之内都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要说没人惹你,我可不相信!”
“不靠近就不靠近,有什么了不起的?”月可赌气的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也好给你分析分析啊!”
“我想跟战景奕去边关,他不同意!”月可用力的捣着药说道。
“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吗?”夙羽无语的问道。
“这不是小事,这是大事!”月可生气的放下了手里的捣药锤说道。“他说那边的天气比较恶劣,而且还很危险,所以就不带我回边关!你说这气人不气人!我可是他的王妃,这都说夫唱妇随,我只是想跟他在一起而已,有什么错?”
看着月可生气的模样,夙羽只能开口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都太过于在乎对方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