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先不谈,真对我好奇,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了解,先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陈六合对着秦墨浓问道。
一提起这个,本就心潮起伏的秦墨浓更是感觉后心有余悸的后怕,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正在解手,门就突然被一个人拉开了,直接往我身上泼东西,我当时本能的用手臂和衣服包住了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人就跑了。”
闻言,陈六合眯了眯眼睛:“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秦墨浓点头说道,她看着丢在地下的西装外套,那被液体腐蚀出的恐怖破洞,再看看地下huáng sè液体冒出的泡泡,她一颗芳心直跳不已,浓浓的恐惧蔓延心扉,害怕极了,如果刚才不是她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你运气很不错,幸好穿了西装外套,不然这些腐蚀性极强的硫酸足以毁了你这张国色天香的脸蛋。”陈六合轻声说道,旋即脸上又出现了一丝寒意:“是什么人这么歹毒?歹毒到要用硫酸毁你的地步!”
秦墨浓心中一颤,显然还不能平静,道:“我也不知道,我平常也没招惹过谁啊,是谁想要这么害我?”
“你仔细想想,能对你干出这样事情的人,一定是跟你有深仇大恨的人,仔细想想,不难猜!”陈六合说道。
沉凝了半响,秦墨浓都没有头绪,摇头道:“真想不出来,我从不与人结怨。”
“你说会不会是你的追求者?被你拒绝后,心有不甘、因爱生恨,得不到的东西干脆就亲手毁了?”陈六合淡淡道。
秦墨浓脸色苍白的捂了捂额头,追求者?这让她怎么猜?她所拒绝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能猜得出是谁要对她这么残忍?
“算了,看你的样子也知道想不出个头绪来。”陈六合翻了个白眼,看着秦墨浓那张依然完美无瑕的脸蛋,心中也不由的松了口气,幸好硫酸没有溅到她的脸上,否则真是一种对完美事物的亵渎,就连他陈六合都觉得不可饶恕。
“我问你,刚才那个对你泼硫酸的人,你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吗?”陈六合开口问道。
“没有,他当时带着口罩,看不清他的模样。”秦墨浓摇着头,忽然说道:“但我看清楚他身上穿的衣服了,他穿的是这个饭店服-务生的衣服,把饭店的服-务生都找出来,一定能抓到他。”
陈六合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过去,道:“等你现在去找,人早就跑没影了,而且你觉得,一个想要对你心存不轨的人可能让你一眼就看破吗?也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打包票,那个人一定不是这里的服-务生,衣服只是刻意的掩饰。”
说着话,陈六合凝着双眉在脑海中回忆着什么,脑中回放着他从门口跑到这里来的每一个细节,忽然,他眼睛微微一眯,似乎真发现了些许猫腻。
冲进洗手间之前,一个服务生的背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画面不断回放,他突然觉得,这个背影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凭他的记忆力,只要出现过在他眼前的人,他都能有所印象,只是深刻与不深刻的区别,他断定这个背影很熟悉,但记忆有些模糊,一定不是跟他有过过多接触的人,充其量只是个一面之缘,并且时间不是最近!
神色沉凝的敲击着脑袋,陈六合在苦思冥想,秦墨浓也不敢打搅,过了足足十几秒,陈六合的嘴角忽然翘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你发现了什么?”秦墨浓问道。
陈六合摇摇头,笑道:“没发现什么,只是一个猜测而已,好了,都过去了,人没受伤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段时间注意点就行。”
“陈六合,你说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害我?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又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准备对我下手?”秦墨浓显然很害怕,轻轻抓着陈六合的胳膊。
“放心吧,没事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陈六合笑着安慰,声音虽然很轻,但分量却及其有力,竟让秦墨浓那颗悸动的心渐渐平静了下去,被一股难言的安全感所包裹。
这时,饭店的人员终于慢吞吞的赶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六合压根就懒得搭理他们,扒了件服务生的衣服下来套在身上,带着秦墨浓离开了饭店。
走出饭店,透了口气,看着花容失色的秦墨浓,陈六合打趣笑道:“也不知道你是扫把星还是我是扫把星,似乎我们每次在一起,都要发生点意外?难不成咱两天生八字不合,相生相克?”
“呸,不准乱说,这只是意外而已。”秦墨浓深深呼出口气说道,陈六合的t恤穿在她的身上大了很多,都盖住了她的臀部,看上去很有喜感,虽然难看,但她却穿得很舒服,只不过衣服上的汗臭味,让她禁不住皱了皱鼻子。
看到秦墨浓还在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不放,陈六合轻笑了一声,他能理解秦墨浓此刻的心情,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都会惊恐交加甚至魂飞魄散吧,秦墨浓的表现已经算得上足够镇定了。
“不用害怕了,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我会帮你找出凶手!”说着话,陈六合把手机掏了出来,给王金彪打去电话。
“有一件事情你帮我去办一下,帮我找一个人,我告诉你他经常出现的活动地点与形象特征,能不能帮我找到?需要多久?”陈六合问道。
“如果信息准确,一个小时之内,我把人带到你面前!”王金彪声音如旧冷漠。
“很好,我等你消息。”陈六合粗略的说了一下他记忆中的样貌与特征。
“你知道凶手是谁?”秦墨浓惊讶的看着陈六合。
“只是一个猜测,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是跟我出来的,我可不敢让秦家大千金出现任何意外,否则可就罪不可恕了。”陈六合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