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舰长,诺言之星帝国的恕瑞玛沙漠好像出现了一点事故。”
“你的家乡?”亚索道。
“嗯……”塔莉垭默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现在到处都在说,你们的城市又起来了。”
塔莉垭猛地抬起头:“什么”
“据说河水也开始倒流。”亚索拿出毛巾擦了擦手中的剑,脸上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神色道:“听娑娜提供的情报来看,好像都是因为那个鸟头皇帝从坟墓里爬了出来。那鸟头皇帝还说他立志要召集所有的恕瑞玛人,包括奴隶啊什么的。”
塔莉垭突然道:“亚索舰长,我要回恕瑞玛……”
亚索好似就知道她会这样说。
“小麻雀,你在这里可比在那儿好多了。”亚索看了她一眼。
“如果我要坚持呢?”
“吟!”亚索顿时站起身将剑拔出一半道:“那就打败我吧。”
塔莉垭沉默许久……
亚索盯着她在等……
“杀害你哥哥的凶手,是德文之星帝国的军事参谋——凯隐。他现在就在恕瑞玛……”塔莉垭的一句话一下子打破了舰长室内沉默。
“噌!”亚索闻言突然站起身。
“你说什么?!我哥哥是凯隐杀的?!”他听后眼珠子顿时红了。
塔莉垭点点头,然后开始将她自己如何被凯隐追杀、如何被永恩救助的事情,慢慢讲述给了亚索。
沉默了许久,亚索果断下了一个决定,去德文之星帝国!杀了凯隐!了结数年前的恩恩怨怨!
晨星号飞船转了一个弯,直接“咻——!”的飞向了德文之星帝国……
……
“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我离开了亲人,离开了故乡,就是为了保护他们啊。”
出生自沙漠的塔莉垭,在艾欧尼亚市远离海岸的雪山上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近在眼前的危机。挥之不去的孤独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最后一次在沙丘上跳过的那支舞。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父亲、巴巴扬——整个部落都围在身边。她终于领悟了自己天赋中的奥秘,然后轻声对着他的亲人说出了承诺:我会回家的。
然后她直视着身边亚索的眼睛道:“我已经抛下了太多,你决不可能阻挡我……”
德文之星边陲小镇酒店
塔莉垭咬着下嘴唇,在座位上用一双眼睛不住地四下打量着。夜已经深了,酒店里还有几桌稀稀拉拉的客人。她已经记不清离群索居有多久了。
这时她看向旁边表情冷酷的晨星号舰长——亚索,是他坚持要坐在这个阴暗的角落的。亚索拗不过塔莉垭的请求,终于答应来这个偏僻的小酒店吃一顿饭,但他一直眉头不住的紧锁着。
当他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差不多,基本上谁也不认识谁的时候,终于放松了一些,在阴影里安稳地坐了下来,背靠着墙板,手里握着杯子开始默默喝酒。
这时酒店的门被推开了,亚索的目光迅速瞟了过去。两个商人打扮的人跺着脚走进了酒店。酒店老板向两人示意,塔莉垭他们旁边那张桌子是空的。其中一个人径直走过来,另一个在吧台附近等待着。
其中一个商人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塔莉垭。他注意到她衣服上素淡的薰衣草紫,和发间佩着的金饰与石子。
“那是恕瑞玛的东西吗,小妞儿”
塔莉垭竭尽全力,假装没有听见。旁边的亚索见状隐晦的对那人甩来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但商人一笑置之。
“以前倒是不多见。”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塔莉娅盯着自己的手里的手机默默看着,一言不发。
第二个人从酒杯前转开了目光,这才注意到了塔莉垭的同伴……亚索。
“你很眼熟……”
这时酒店大门又被推开了。一伙警备队士兵走了进来,中间的一个,显然是队长一类的角色,他刚进来后,眼神就开始凌厉地检视着酒店内的每一个人。忽然他目光直接锁住了角落处的塔莉垭和亚索。
酒馆老板感觉到旅店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气氛,刚准备要说些什么,人一下子就被士兵押到了屋后。
几个客人见状纷纷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两个商人也精明地溜了出去跑路了。
警备队长直接拨开几张挡路的椅子,走近前来,在离他们一剑距离的位置站定。
“杀人犯,亚索……”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正在默默喝酒的亚索道。
亚索闻言不为所动,继续默默喝着酒。
警备队长见状冷哼一声道:“你居然躲在这里。既然你那么喜欢喝酒,那就喝光你的酒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杯了……”忽然周围的士兵将亚索和塔莉娅包围了起来。
“铮!”
钢刃出鞘的声音让旁边的塔莉垭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站跟着起身来开始和亚索警惕着周围,她看着眼前的舰长亚索握着剑站在那里,俯视着满屋的士兵。
“这个人,叫亚索。”警备队长一字一句地说:“他被人指控谋杀了一位帝国官员。凯隐参谋下令,一旦遇到犯人亚索,见可诛之!”
一个士兵将手枪对准了亚索,另一个士兵也举枪瞄准着亚索身旁的塔莉娅。
“想杀我”亚索亚索漠视周围冷哼了一声道:“你尽管一试。”
“等等。”塔莉垭忽然叫道。但她话音未落,只听得枪声一响,火光大作。只一个零点几秒间的功夫,亚索身边瞬间刮起一道狂风,桌上的碗盘纷纷跌落。风卷起飞至半途的子弹一眨眼便被拦截掉在了地上。
这时更多的士兵手持步枪鱼贯而入。塔莉垭忽然下定决心,她在地上唤出一片尖利的石片,穿出地面朝着门口爆射出去,将士兵挡在了外面。
“嗖嗖嗖!”
亚索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手中金属的反光仿佛是一条吐信的闪电。士兵们不住的朝亚瑟开枪,徒劳地想要干掉那名疾风般的男人。
但……一切都太迟了,亚索的剑在众人间一闪即没,只留下猩红的血瀑和一阵劲风。所有士兵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