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家。
易中海趴在床上,一直呲牙咧嘴,冷汗淋漓。
一大妈正在给给他搽药酒。
回来才发现,一大爷刚才那一跤,摔得可不轻,尾椎骨那都肿了,行走越来越不便。
且全身有麻痹的感觉。
“都怪那个贾张氏,真是狠心,连老太太都敢打!”
一大妈叹息一声,跟着又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伤成这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
一大爷有些魂不守舍。
“唉!老头子,你说苏秦这孩子,突然和雨水走在一起,是真的假的?”
“不知道。”
“哎哟!你这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苏秦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学会钳工的。”
“三级钳工很难?”
“我三十岁才升上三级钳工,何况以前评级还比较随意,远没有现在这么正规和严格。何况,苏秦的技术水平,远不止三级这么简单,看不透他啊!这么好的苗子,可惜了!”
“哦!”
“老头子,你可惜什么?我看苏秦确实是个好孩子,如果真能和雨水在一块就好了,两个孩子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还都没有父母,你说我们多帮帮他们,多和他们联系,他们能不能……”
“难啊!苏秦和柱子不同,柱子心地善良,会顾着别人,热心助人,尊敬老人!”
“这苏秦啊!做人是比较自私的,也不太尊重老人,今晚你也看到了,我们三个大爷都被他骂了,这孩子有点不好相处,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当然了,孩子年纪还小,可能还不懂事,得观察观察!”
“是是是!”
“不用搽了,你去看看淮茹吧,她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难啊!”
“好!”
……
贾家。
屋里又剩下了母女三人。
小当、槐花又被今晚的大阵仗,吓得面无人色。
秦淮茹瞄了她们一眼,拿出两个冷馒头给她们,就坐着发呆。
命苦啊!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儿子和婆婆双双去吃牢饭了,家庭破碎。
苏秦和何雨水当众搂抱,还进房去亲热了一会,看来他们是真的在一起了。
难道生命中的最后一道光,也要熄灭了吗?。
秦淮茹发呆很久,终于忍不住,不顾孩子在旁边,趴在桌子上就埋头抽泣起来。
小当瘪着小嘴,也开始哇哇大哭。
“妈妈!“
小槐花却没哭,可怜兮兮地凑过来。
“妈妈不要哭,槐花乖!“
“嗯嗯嗯!“
敲门声。
好心的一大妈来了,带来一包糖果,分给两个小丫头吃。
坐下就好一顿安慰。
“淮茹啊!一定要坚强啊!……”
秦淮茹只能一直含泪点头。
一大妈没什么文化,也聊不出什么来,翻来覆去就是那句话。
坐了十来分钟,临走时,一大妈还留下十块钱。
“去了少管所,就给孩子买两件衣服,买点好吃的。”
“嗯嗯嗯!”
一大妈走了,秦淮茹又发呆一会,才抹了一把泪站起来。
收起那包糖。
“不早了,你们快睡觉吧。”
哄了好一会,两个小丫头才睡熟了。
秦淮茹独自坐着纠结了许久,心烦意乱,难过忧伤。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有满腹委屈,万般不甘,忍不住又想出去找苏秦。
什么名声,什么流言,好像都顾不上了。
都那种关系了,她觉得自己有资格问个明白。
总不能无声无息就结束吧?
再说现在不依靠他,又还能依靠谁呢?
何以解忧,安慰寂寞,唯有啪啪。
她发现,似乎只有感官上快乐,感情上有依托,才能冲淡生活的苦涩。
才能助她熬过命运的坎坷。
“这就是命啊!”
然而。
秦淮茹趁着夜半无人,又一次悄然出门。
去了苏秦的房间。
却发现,苏秦不在屋里。
便小心走到何雨水的房门外,果然听到一些轻微的动静。
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头脑昏沉地回到家里,忍不住又泪流满面。
何雨水的房间里。
娇羞无限的何雨水,一直推推挡挡,缩成一团。
“不要!等一下被人听到了。”
“我搞对象,偷尝禁果,我怕谁啊!谁还没年轻过!”
苏秦胆大包天,嗓门大得差点把何雨水的魂儿吓没了。
“小声点!”
“乖!把手拿开,我就小声点。”
何雨水根本抗拒不了臭流氓,不得不战战兢兢,胆战心惊,惊心动魄地。
被完成了一次灵魂的连接。
慢慢恢复正常了,何雨水才小声问:
“臭流氓,我哥的检讨书写好了……”
“行!那你明儿来厂里,我带你去找杨厂长。”
“嗯!”
何雨水点点头,觉得这个臭流氓还是靠谱的。
转而想起那晚看到的事情,欲言又止。
犹豫间。
苏秦已经整理好衣服出去了。
“……”
搞完就跑,何雨水气死了。
瘫在床上摸了摸,差点尖叫出声。
只能拿件旧衣服盖在上面,不然今晚要冻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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