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差点让他没绷住

一小时后,周湛跟乔东升才匆匆赶到皇城会所。

他眉眼中紧涌起股倦意:“怎么回事?”

“应该是被人下了东西,量还不轻,你进去看看,实在不行得送医院。”

梁政南这话意有所指。

都是成年男人,大家心照不宣。

沈召清使了个眼神给他:“要不你委屈委屈?就半小时的事,很快的。”

周湛瞪他一眼。

脸色黑沉得吓人,有倦气,也有怒火,好看的唇瓣轻抿着,他沉默半晌,开口道:“你们帮我看好纪嘉城,这边我来处理。”

“早说不就完了。”

沈召清满脸的促狭,语调更是浪荡不羁。

“方子芩,你醒醒。”

几近虚脱的她,脸色涨红如焰火般,浅薄意识间她听到耳边有道呼唤声。

“热,好热……”

整个身子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方子芩热得双手胡乱揪扯,一个翻身连被子带人滚在地上。

当接触冰凉的地板,那股灼烈突然得以稍微的缓解。

方子芩贪婪的将脸贴了上去。

“起来。”周湛一双幽黑的邃眸要溢出火来,他单手揽起女人腰肢。

那只大手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如同被电流窜过,阵阵酥麻。

方子芩眯缝着眼,面前男人俊美的面庞放大。

她呼吸急促,忽地搂住他的脖颈,用力将头摁在周湛肩上。

皮肤抵着皮肤,用力摩梭,像是用这种方法发泄什么。

“方子芩……”周湛把她拦腰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附着身子用手去拍打她的脸:“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去拿冰。”

“不要……别走……”

方子芩话不成句,她双手环住他的腰用力往前靠,几乎是大半个身子都扑在他身上。

紧随着,一口一口的吻落在他脸,脖,肩膀上。

她像是疯了般,力气重而汹涌,有时光亲还不够,直接上牙啃。

周湛身上的白衬衫斜斜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肌肉紧实的肩膀。

方子芩满头热汗,两鬓乱发湿漉漉的贴在她脸上,加上她不停亲吻的动作,柔顺的发丝往他皮肤上噌。

噌得他几分把持不住。

周湛强忍住冲动,用手扒开她的头,声音沉闷:“方子芩,我带你去医院。”

可当他真实看到她的脸时,心里不禁吓一跳。

他眉头深深蹙动:“你等会。”

周湛顾不得方子芩的抓绕,从冰箱里取了一大瓶矿泉水。

将她拽到床沿边靠住,对着她的嘴往下灌:“喝水,喝下去会好受些。”

方子芩口渴身烫,冰水入喉的瞬间,她一把抱住瓶子,由于动作过急,水哗啦啦的顺着她脸倾泄得满身全是。

“慢点。”

周湛怕她一口气呛死过去,忙抢过水瓶。

也正是他这个轻微的动作,让原本毫无力气,软趴趴的她一下子栽在他身上。

她像不受控制般,手往他身上伸去。

周湛似是给磨得没了脾气,微睁着的眼索性闭上,任由那一下下的吻亲下来。

时而轻,时而重。

时而愉悦,时而泛着点疼。

他的眉眼也跟着时而舒展,又蹙起。

“你睁开眼,看看我……”

周湛想开口说话,话到一半,被女人强行封住了唇瓣。

即便不能吐声,他单手死死扣着方子芩的腕处,她想要伸手去拉扯他的衣服,怎么拽也拽不下。

她仰头,温润的眼中含着几抹泪珠:“我求你了……”

此刻的方子芩,像是一个急需填补的黑洞般。

周湛几乎是挨着她的脸,他默了口浅气,低声问:“方子芩,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要了你。”

她很漂亮,也确实对他吸引力很大。

前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对她下了手。

可这一次,他是清醒的,既没喝酒,也没有赌气。

倘若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发生点什么,起码他自己心里也会有个过不去的疙瘩。

方子芩半跪在床上:“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

周湛狠狠磨了磨后槽牙,把她轻轻拽到身边:“你听清楚话了?也认得我是谁?”

她努起力气的猛点几下头。

喉结滚动,周湛轻声问她:“你不会后悔?”

在这一刻,什么守身如玉,清纯自爱对方子芩来说,都是虚无的。

她再这样下去,许是怕命都要没了。

“不……不后悔。”

方子芩几乎是整个人颤巍着说出这几个字的。

周湛了解她的骄傲与脾性,若不是这场变故,怕是死她都干不出这事。

尤其那个对象还是他。

可眼前,他自己亦是被她迷得乱了心智,连最后那道防线都砰然崩塌。

她身上除了酒味,还有淡淡的清新花香,极好闻。

他闻了几口便上瘾了,贪婪般的将脸抵在她柔顺的发丝间。

“周……湛……”

正当他一切都准备就绪,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女人轻柔的呼唤声。

周湛猛地半睁着眼:“怎么?害怕了……”

接下来的话,被一个深吻堵住。

方子芩今天穿了件特别难解的毛衣,颜色还是嫩绿色,他的第一观感是有些丑,许是出于男人的第一本能吧!

他们仿似天生就不喜绿色。

周湛的手愣是绕了好几圈都没弄开,索性直接往上拽。

嫩绿的毛衣如条泥鳅般,哗啦滑落……

周湛喉咙干涉,呼吸急促得好似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在情场上,向来都是他掌握主导权。

可这一次,仿佛换了位置,他是那个被牵着走的人。

什么正人君子,理智三观,统统都滚一边去。

他要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鬼。

……五十分钟后,周湛大汗淋漓,顶着一头汗渍从床上爬起来。

一场硬战,着实令他身心愉悦。

弯腰去捡衣服,余光瞥到床沿,崭白的薄被上那一抹印记。

拇指指腹的大小,颜色不深不浅。

其实,当他真正豁出去的那一刻,一切很明显的都在告诉她,方子芩是初。

过程中,还差点让他有些没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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