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原本看到有新人入坑,还有些幸灾乐祸,一听到这个称呼,立刻后退的两步,说出他的经典名言,“你有病啊?!”
“闭嘴。”无邪邪魅冷笑,www.youxs.org,“啊,无邪,你也有病啊!”
许霸的手立刻摁上了另外一边儿,“再说给你来个中医靶向治疗,定点按摩哈。”
黎簇惊恐的后退一步,那句你们都有病吧,怎么都不出口了,“好好好,我有病。我就应该宁死不屈,不要来。”
汪云淡漠的勾起唇角,甩了甩手中的十八刃飞刀,“怎么,臭小子还很有骨气吗?”
黎簇立马没骨气了,那是连连后退,一直退回车上去找王萌萌了。
身穿骚粉色定制西服的钱恒这才下了车,从后边勾住了许霸的肩膀,“小尾款快去睡,床铺好了,看到哥哥就安心了吧!”
无邪看到钱恒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来古潼京之前,小花可是派人再次查验过的。
至于路上突然出现的路障,不是汪家人干的,也就是只能钱恒干的了。
于是他饱经沧桑的小狗眼,此时也控制不住露出三分嫌弃,两分狠辣,和五分恰到好处的痴呆气息。
“钱恒妹妹,你虽然母,还爱穿骚粉色,但你毕竟性别男,爱好男。你还是乖乖下来睡车上,让我妹和汪杏睡房车吧!”
钱恒还没有说话。
汪杏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无所谓,亲了亲她的侧脸,“好,我他妈要跟姐睡,大伯哥都答应了,姐,么么么么,我好想你。”
无邪:………总觉得自己在引狼入室。
这汪杏是怎么了,太久没见到几个小汪,他们不会已经确诊了精神病了吧。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38,共计积分1896。】
无邪嫌弃的眼神一一从周边扫过。
铁甲依然在,钱恒依旧母。
其他人嘛……嗯。╭(╯^╰)╮好像病的都没有他那么严重,钱恒是真的没救了。
“关大老爷。”“诶。”
苏难看戏看的差不多了,开始q人。“情感剧场演完了吧,马老板那边总要给一个交代,我们去找路吧。”
无邪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好。”
“哥,加油奥利给!”许霸隔空给他比了一个爱心,无邪微微松了口气,心跳加速,转头跟叉着腰看戏的苏难走了。
两个人开车绕着胡杨林转了一周,好像进入了鬼打墙的阶段,就算一直往一个方向,也开不出去。
一直开到天色蒙蒙亮,才终于又绕回了原点,早上起来生火焖粥的钱恒人都麻了。
“你个废物点心,怎么又绕回来了。”
无邪有些无奈的下了车,拍了下钱恒的肩,“做好我们走不出去的准备吧!”
钱恒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是那小子啊,(要被你骗)而且这里全是树葬太臭了,我在这儿会被臭死的。”
无邪邪魅一笑,拍了拍他骚粉色西装上的灰尘,“那你就臭死好了,兄弟一场,我亲自给你埋进树干里。”
钱恒飞起他骚粉色的运动鞋就要给无邪一脚,“呸,你个老贱人,我才不要死勒!我的小尾款好不容易坐牢回来了,我还要跟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好好伺候她。”
“啪嗒…”同行摄影队出来送糖果的女孩子惊了一下,大袋的千纸鹤糖果直接掉在地上,她也是惊慌失措的跑了,“啊,王导。”
“王导,王导,他们坐过牢啊啊啊啊。”
苏难手下的人不屑的笑笑,“坐牢怎么了,谁手底下还没沾过几条人命呢?”
那穿着小皮衣的女孩子立刻笑了,“是啊难姐,他们胆儿也太小了。”
那刀疤男手指微勾,“就是啊,你问问我们难姐手底下沾过几条人命。”
苏难笑了笑,敷衍道,“数不清。”
刀疤男像个智障一样笑出了声。
“听到没,数不清,哈哈哈哈哈……”
无所谓满头黑线,你以为杀人是贪吃蛇打怪吗?笑得跟个弱智一样。
无邪忙把她塞回去,“别下来。”人已经在这儿了,这是自己对她最后的保护。
“哦。”无所谓转头上了车。
钱恒也煮好热水跟了上去,“小尾款。”
十分钟后,
‘许霸’红着耳朵下了房车,走到正在标地点的无邪和黎簇旁边,开始拉裤子链儿。
无邪吓了一跳,“我靠。”连忙提裤子。“啊啊啊。”结果自己把自己卡着了,连忙用手掌捂住,“嘶,你什么情况,无…许霸。”
黎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提起裤子。“这又怎么了,大家都是男的,这又怎么。”
‘许霸’没讲话,淡定的掏出…“嘘。”
“啊……”无邪立刻发出了癫狂的声音,提着裤子跑了。“王萌,王萌,见鬼啦。”
上蹿下跳,发出猴子叫声,捂着裤子跑回了车上,“王萌,她变成男的了。我靠。”
王萌咽了咽口水,转过头去看着后视镜,耳垂悄悄地红了,“老板,你先把裤子提好。”
马日拉吓了一跳,瞌睡都醒了。
黎簇最后防备的看了一眼那跟求救铁丝的方向,也骂骂咧咧的拎着裤腰上车了。
“无邪,你有病啊!”
“这次你可能真的说对了。”
我眼睛可能真的出问题了。
无邪掌心捂着发烫的耳朵,重新把裤子拉好,“呼……黎簇来。”转头下了车。
怂货黎簇骂骂咧咧,但不得不跟上。
钱恒此时已经红着耳朵回了房车,“小尾款,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无所谓趴在窗口,放下窗帘,坏笑一声,像个登徒浪子一样,豪迈的把他搂进怀里,“噗,串串儿真乖,来让姐姐香一个。”
钱恒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无所谓的脖颈住,“被他看到了,你真的好坏。”
无所谓坏笑一声,“邪门儿刚才的表情真的好搞笑,昨晚我见到他的时候,都以为他被孤魂野鬼夺舍了。那双眼睛”好冷。
无所谓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邪门儿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妈咪不是已经给他透过题了吗?怎么还能搞成这个鬼样子?这个活不起的玩意儿。
无所谓幽幽叹了口气,“我花儿姐和我邪门儿哥哥,没我护着果然还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