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你还能不能行啦?!”
“哦,没事儿,谓谓姐,我们接着拍。”
无所谓不满的甩了甩自己用来凹造型的‘毛领子’,小满哥不满的哼唧几声。
最后还是垂着头,被自家外甥女顶在头上,假装仿真狼皮毛领。
“看这里,茄子。诶,好了。”
就在黎簇低头看相机的时候,他发现背景帐篷后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沈$琼。
“砰~”
“来人啊,来人啊!”
就在黎簇出神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九门中人终于回来了。
“来人,快来人。”
黎簇连忙上去帮忙,“杨好呢?”
陈金水耳朵都被震出血了,“在后面,他把我们害惨了。 ”
“杨好,好哥。”
杨好蔫喇叭几的拖着一条腿。
黎簇连忙凑过去扶着他,“我和苏万的腿都伤了,你的腿又怎么了?好哥。”
苏万有些难以启齿,“这,扭了。”
“哈?!”黎簇掏了掏耳朵,有些不可思议,“好哥你的腿是怎么扭的。”
杨好涨红了一张脸,“是逃跑的时候踢到石头,摔倒了。”
“刚刚在下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说是你害的,好哥,找到苏万了吗?”
杨好也感到委屈,“不是我,黎簇。古潼京的怪物出来了。大家都死伤惨重,又不是我故意的。”duqi.org 南瓜小说网
黎簇深表同情,他自从遇上无邪兄妹,也时常是有理说不清。
“好哥,古潼京危险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不能怪你。”
“怎么就不能怪他了。”
霍栩面色阴毒,“我看就是他故意乱带路。毕竟他又不是自愿下去古潼京的。”
黎簇直接被霍栩的翻脸速度震惊了,“我们早说过,下面危险。让你们不要去了。现在死了人就怪在我们头上?!”
霍栩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已经要喷到黎簇脸上了,“古潼京危险为什么你们进去了全身而退?你知道我们死了多少人吗?”
无所谓还真的认真数了起来,“……哇哦,死了一半。”
霍栩怒从心起,“你故意的吧,无所谓”
无所谓嘲讽一笑,“哟,被你看出来了,还不是没脑袋的蠢货呀。”
霍栩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手枪,身后无家的伙计见证,连忙围了上来。
“干嘛呢?想对我们家大小姐干什么?在我们无家人面前充什么狠角儿,信不信就袭击国家公职人员的子女这一条,直接就能给你们送进去踩缝纫机。”
齐案眉默默围成一圈儿,“无家的,你们别欺人太甚,说好找到古潼京的宝藏一起分的。大家都是盗墓的,你们高贵什么?”
“谁跟你们一起分?”无所谓翻了个白眼
陈金水捂着受伤的耳朵,“无所谓,杨好害死了我们很多人,想要保他的命,就把黎簇交出来。我们要再下一次古潼京。”
无所谓向前一步,挡住杨好和黎簇,“陈金水,你确定要跟我作对吗?陈皮怎么教你的,要不要我送你下去见他啊!”
陈金水眼神闪了闪,陈皮在的时候最喜欢无所谓这个小辈,而且四阿公死的事,只有无所谓知道,不如。。。
陈金水不动声色的把手搭在背后的九爪钩上,尹南风这才上前两步,与其对峙。
“陈金水,汪家人在附近,古潼京和解雨臣都没找到。你这时候搞什么内讧啊?”
陈金水这时候脑子才清醒了些,刚才他居然想把无所谓给弄死,赶紧甩了甩头。
自己刚才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把无所谓给弄死了,无家那几条疯狗不得通通咬上来,恐怕解雨臣和无邪都会被气活。
自己有那个打算还不如现在出发去找解雨臣,万一把他找回来了可是有几百亿呢。
陈金水求助一般看向霍道夫,“咋办。”
霍道夫转身指向黎簇和杨好,“无所谓,我们的刀虽然不指向你,但是可以指向这两个货,一样的。”
无所谓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被威胁的滋味,当即钻进帐篷里,不一会儿就扛着一柄170多斤的刀跑了出来。
“来,谁要挨刀,崽种直视我。”
尹南风吓了一跳,“这刀不是…”
不是无三省当年从拍卖会拿去忽悠张起灵那刀吗?那把削铁如泥的黑金古刀。
陈金水眼看着无所谓扛着÷砍刀来了,当即掏出九爪钩应对,却发现绳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个死结,只好当场跪下求饶。
“老大我错了,以后不敢啦,啊!”
尹南风有些头大,“谓谓妹妹,快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说。”
“没得商量。”无所谓上手就被陈金水理了个寸头,陈金水摸了摸清爽的头顶。
当即跪了下来 ,“老大,金水错了。”
无所谓把黑金古刀举过头顶,“来,乖孩子,我给你剃个头。”
陈金水生生克制住拔腿就跑的欲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多谢老大。”
。。。十分钟后,头皮都被刮破一层的陈金水看着自己被血染成红色的头发,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以后,九门第一帅boy要易主了。
陈丁巨指挥着人把大石碑从底下弄上来的时候,就看到陈金水正狼狈的跪在地上。
“你,家主,你染发怎么染头皮啊?”
陈金水:。。。“艺术造型。”
“哦,老大。下面蛇太多,我们只弄上了一块石碑。。。”
陈金水面色沉重的跪着点了点头,“先搬进去吧,有总比没有好。”
帐篷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老花眼镜,细细查看着,“这是一块青松石,产自离这里两千多公里之外的祁连山上,这上面刻的都是当地很久以前的古文字。”
“教授,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老者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不知道啊。”
。。。陈金水一下子沉默了。
“那我们这一趟白干啦?!”
“也不是。”老者指着其中一个字,“这个字是代表财富,我就认识这么一个字。”
陈金水愁得直挠头,“嗷~啊啊啊。”
下一秒,一个中老年人专属叫声响彻天际。
无所谓沉默的闭上了耳鼻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