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在外面又多了一个妹妹?”坤兴公主揪住赵鹏的耳朵,“是左良玉的女儿?你已经有个吴三桂的妹妹了,费贞娥迟早也是你的,这还不够啊,还要找妹妹?”
“哎哟哎哟,公主殿下饶命啊,公主殿下你听我解释,左姑娘也是挺可怜的,她父亲不在了,哥哥又叛国投敌了,已经无依无靠了,所以你夫君我大发慈悲,就收下她了。”赵鹏装模作样的叫痛求饶,然后给了一个虚弱无力的解释。
不过坤兴公主还算是性格温柔,而且深受中国传统教育的影响,所以她并不反对自己的夫君多找几个小妾:“哼!知道你这人见到漂亮的姑娘就走不动路了!你多找几个小妾,本公主也不反对,不过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你得注意分寸,本宫还没过门之前,你可千万别弄出个儿子出来!否则本宫绝对饶不了你。”
“哎哟哎哟,公主殿下,你家夫君肯定知道分寸的,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好了,以后第一个儿子肯定是你和我的,若不是你守孝期还未满,俺现在就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赵鹏回道。
坤兴公主脸一下就红了,一把推开赵鹏:“哼,不正经!不理你了。”
赵鹏又哪里可能让坤兴公主跑开,他一把拉住公主,把她揽在自己怀里:“公主殿下,你放一万个心好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够取代。”
坤兴公主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左边袖子,黯然伤神道:“可是妾身不是完整的人了,哪里比得上吴姑娘、左姑娘她们?”
“可是你和她们不一样啊,你是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她们却是父母双亡的孤女,我对她们只是心疼她们的遭遇,而你才是我心中最尊贵的公主。”赵鹏道。
坤兴公主毕竟心地善良,听说那两名女子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心中有几分不忍:“我相信赵郎,对了,我还有一年多点,守孝期就满了,这段时间若是有时间你就带我去见见吴姑娘、左姑娘,今后她们也是我的好姐妹了。”
“好,那公主殿下可以抽空去我的新军兵营去看看,她们就住在那。”赵鹏点了点头。
坤兴公主笑道:“嗯,那过两天本宫会去一趟。”
赵鹏他紧紧搂着公主,手也逐渐变得不老实了起来,不过这次公主没有拒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就在赵鹏想把脏手伸入公主衣服的时候,却被推开了,脸上还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呸,你别把本宫当成秦淮八艳那样的烟花女子了!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虽然没有和陈圆圆、李香君怎么样,可是寇白门的事情,本宫都一清二楚!”坤兴公主扭过头去不理赵鹏了。
赵鹏只好又是赔不是又是说好话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坤兴公主才说道:“好了,本宫原谅你了,下不为例。等明年咱们成亲了,俺还不是都是你的?你别心急。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出宫了,否则宫门要关了。”
“公主殿下,时候不早了,俺还要回去审讯几个人犯。”赵鹏站了起来。
坤兴公主把赵鹏送到院子外面,一直目送着赵鹏的背影消失,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宫内。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想着赵鹏刚才的动作:真是太讨厌了,刚才真的好紧张,可是刚才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了,不知道明年成亲以后,会怎么样……
时候不早了,坤兴公主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总是想着刚才赵鹏的手不老实的时候做的那些事。
这时候,赵鹏已经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了,左梦庚叛变事件,作为主谋的侯方域和黄澍几个月前被抓回来后,就一直关在诏狱里面。
赵鹏走进诏狱地下室的地牢内:“打开黄澍的牢门,把他带出来,本候要会会此人!”
“诺!”锦衣卫打开牢门。
不一会儿,两名锦衣卫拖着黄澍走出了牢门。赵鹏道:“把他带进审讯室内!”
走进了审讯室内,赵鹏指着一口打开的铜人狞笑着对黄澍说道:“黄推官,里面请!”
“这是什么?”黄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铜人,只见铜人外面的门打开着,门上面和铜人内长满了尖锐的铁刺,不过铁刺不长不短,看起来就十分恐怖的样子。
赵鹏狞笑着说道:“这是铁娘子,泰西欧罗巴引进的刑具,今日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刚好给黄推官您享用。”
说完,赵鹏大手一挥,四名锦衣卫抬起了黄澍,就要把他往铁娘子里面塞。如果把人塞进铁娘子里面,再关闭上门,人犯就完全处于密封的黑暗之中,门上和内壁的尖刺就会刺入人犯体内,而且这些尖刺的位置设计十分合理,完美的避开了人犯所有的要害,而且尖刺十分坚硬,不仅可以刺穿人的肌肉,甚至可以刺穿软骨组织。
被关在密不透风,黑咕隆咚的铜人内,忍受着尖刺刺入身躯的疼痛,而且铜人严严实实的密封,里面的人惨叫声不能传到外面,在铜人内部回荡,可以想象得到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不过铁娘子还是没有派上用场,就在四名锦衣卫要把黄澍往铁娘子里面硬塞进去的时候,黄澍大喊大叫了起来:“我招,我什么都招了,侯爷饶命啊!侯爷饶命!”
“放开他!”赵鹏喊道。
四名锦衣卫松开手,黄澍从半空中掉下来,脸朝下掉在地上,摔得鼻子都歪了,鼻血直流。
赵鹏走到黄澍面前,蹲下身来,狞笑着看着黄澍:“黄推官,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都招供出来!记住了不许冤枉好人,也不许说漏了一个坏人!我这里还有别的人犯,若是你们两人的口供对不上的话,那就对不起了,铁娘子、铜牛,都可以让你好好享用!”
“我招,我全部都招了,绝不会欺骗隐瞒侯爷您的!”黄澍连连磕头求饶。
“去拿纸和笔!”赵鹏转头对锦衣卫说道,“你们这些人,我没在,你们办事效率那么低?都大半年过去了,你们居然没从他们嘴里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侯爷恕罪,卑职等无能!”审讯室内的锦衣卫们连忙跪在地上。
一名锦衣卫取来了纸和笔,放在桌子上。赵鹏坐在桌子跟前,让黄澍坐在自己对面,两名锦衣卫多点燃了两根蜡烛放在桌子上。
借助着火光的照明,赵鹏开始审问黄澍了,一边审问,一边做口供笔录。
黄澍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出来,很快,桌子上的纸张上面就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
做完了笔录之后,赵鹏让黄澍到自己跟前,在纸张的末尾空白处签上名字,然后赵鹏要求他,在笔录上的每一个人名的位置都按上手印。
忙碌了大半个晚上,做完了笔录,已经是凌晨了,赵鹏没有回去,而是在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办公室内,躺在桌子上将就着过一夜,明日一早起来,再审讯侯方域。
次日一早,赵鹏刚刚醒来,外面就有锦衣卫来禀报:“启禀侯爷,香君姑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