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狮子座的流星雨是一百年才有一次,错过这次,他无法确保自己能够活到一百零七岁。
半天,周迹都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
一着急,薄向恒告诉他,“不答应我,我就不帮你。”
“好好好,我答应你。”
最终,周迹还是答应了他。
山顶上热闹的像是集市一样,每个帐篷外都有人支着烧烤架,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聊着天。
至于他们,冷清清的,与这个气氛一点都不和谐。
薄向恒受不了了,对着眼前的四个大人一吼,“你们能不能活跃一点,要不然,我们就回去好了。”
“向恒,别说话。”
撅着嘴,薄向恒看着其他人,“你看看人家,在看看我们。”
周围都十分热闹,除了他们。
“你,去找碳,你去买食材。”薄向恒完全不理会阮唯兮,直接向薄靳安和周迹下达了命令。
的确,不准备吃的,他们都会饿着。
薄靳安起身打了一通电话,随后又折返回来。
薄向恒眨了眨眼睛。
是自己没说清楚吗?还是薄靳安不听他的话,想等别人为他准备吃的?
走过去,他一本正经的告诉薄靳安。
“薄叔叔,这里不是家里,要吃东西就必须自己动手,知道吗?”
“嗯。”薄靳安冷淡的回应着他。
攥着拳头,他龇牙咧嘴的瞪着薄靳安。
薄靳安对他招了招手,告诉他,“想不想了解流星雨的由来?”
额,流星雨也有历史吗?
薄向恒的兴趣一下子被他勾了起来,屁爹屁爹的跑过去,站在了薄靳安的身边。
一旁的阮唯兮看着眼前一幕,觉得有些欣慰。
偏偏这一幕激怒了吴佩琪,吴佩琪站在阮唯兮的身后嘲讽着,“又不是亲生的,对他再好,也会是一个白眼狼。”
“你不说话嘴会臭吗?”阮唯兮猛地回眸,瞪着吴佩琪。
吴佩琪‘呵呵’冷笑着。
“我在臭也比你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处勾引别人的男人,说难听点,你就是一个小三。”
“我是小三又如何?管不住你的男人,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阮唯兮立刻怼了回去。
在她与吴佩琪之间,谁是小三还不一定。
咬着牙,吴佩琪想要推她一下,畏忌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行动。
反正她很快就要死了,让她过一下口舌之快又何妨。
“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瞬间,山顶上出现了一群西装笔挺的男人。
有危险出现了吗?
所有人都心惊胆战之余,一张长桌摆在了薄靳安他们的帐篷前面,接着一张简约的餐布搭在桌子上。
其中一个男人询问着,“薄总,现在开餐吗?”
“饿吗?”
薄靳安问着身边的薄向恒,薄向恒一脸诧异的点了点头,“饿。”
“去叫你妈妈过来。”
拍了拍他的屁股,薄靳安站起来,吩咐眼前的人。
“开餐。”
男人抬起手‘啪啪’的拍了拍。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啪啪’的拍,拍掌的声音在山顶成为了一道欣赏的风景线。
“爸爸,我要吃那个。”
山顶其他家庭的小孩子看到了冰淇淋,口水不停的流,指着长长的队伍,嚷嚷着。
男人眉头一皱,蹲下身,告诉他,“那是别人的,明天回去,我在给你买。”
“我不要。”
小男孩一边哭,一边闹。
无法,他只能带着小男孩下山去买。
此时,薄向恒带着优越感的笑容坐在了餐桌前,享受着眼前的美食。
至于周迹。
气喘吁吁的拎着两大袋的食物,看着眼前一幕。
“你,你们这是。”
“爸爸,快过来吃饭了。”薄向恒主动喊道。
周迹放下手里的食物,走过去,叉着腰,“感情,你们是合伙来耍我。”
“没有啊,是薄叔叔打电话叫人送上来的。”说着,他们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人。
恐怕他们要等着他们把餐用完了,才会选择离开。
周迹把椅子往后一抬,屁股一坐。
“下次麻烦能不能提前说一下,我这样跑来跑去的,很累。”说着,周迹拿起排骨啃了起来。
山顶刚才热闹的气氛,因薄靳安的安排,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许多。
天色渐渐暗去。
许多人都打开了自己自备的灯光。
一点一点的,气氛格外的舒适。
坐在草坪上的薄向恒,躺在阮唯兮的腿上,“妈妈,要是没有我,你会怎样?”
没有他的出现,她会选择报仇,让吴佩琪得到自己应有的下场。
还好薄向恒的出现,让她有了新的希望。
摸着他的头,她笑的格外温柔,“没有你,我的世界就一片黑暗,现在有了你,我的世界又恢复了一片光明。”
“妈妈。”薄向恒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直到吴佩琪的吵闹声,打断了母子两的谈话,起身,两人走过去一看。
原来吴佩琪要跟薄靳安住一个帐篷,与周迹吵了起来。
“吴阿姨,你想跟薄叔叔睡在一起,薄叔叔同意吗?”四处张望,薄向恒没看到薄靳安。
关键时刻,他跑哪里去了!
“闭上你的嘴,在多说一句废话,小心的撕烂你的嘴。”吴佩琪对着薄向恒吼道。
阮唯兮走上前,把薄向恒护在自己的身后,怒叱,“你对一个孩子都这么狠,怪不得你身边留不下一个人。”
“你再说一次。”
“说十次都一样,你这种心肠歹毒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爱。”阮唯兮吼道。
“我撕了你的嘴。”
吴佩琪从过去要打她,一个结实的身体却挡在她与吴佩琪之间。
昂起头,薄靳安神色顿时猛沉。
“你这是做什么?”
刚才还强势的吴佩琪一下子软了下来,嘤嘤哭泣着,“阮,阮小姐欺负我,说我不配拥有你的爱,还让我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可没说。”阮唯兮解释道。
偏偏薄靳安当真了,转身对着阮唯兮,勾唇深意一笑,“原来你还是在乎我。”
阮唯兮翻了一个白眼。
这人是没长耳朵吗?她已经说了,吴佩琪说的话,她根本就没说,一切都是吴佩琪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