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安扑了一个空,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在沙发上,他一个人自言自语,自编自导的演出了一道春光乍现,她则待在一旁,捂着耳朵。
直到薄靳安安静的睡着后,她才放下了手。
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俊俏的侧脸,她低声问着,“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没有答案的回答,让她落下了泪水。
笠日,一觉醒来的薄靳安看着自己古铜色的肌肤,在看着自己怀中一丝不挂的郁馨。
昨晚他做了什么?
闭上眼睛,揉了一下太阳穴。
一切的回忆尽在脑海中,他把郁馨当成阮韵,对阮韵做了不该做的事。
“靳安,你醒了。”睁开微醺的眼睛,郁馨嗓音温柔的说着。
薄靳安拾起地上的衬衣批在她的身上,嗓音温柔却没有一丝感情的说,“抱歉,让你。”
郁馨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愿的。”
薄靳安把她抱在怀中,他向她保证,“我不会辜负你。”
依偎在他怀中的郁馨,难过的在内心深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骗你。”
医院。
“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多住两天。”
阮韵看着把自己当成宝的许霆,忍不住笑了起来,并活泼乱跳道,“我那里有伤?再说了,医院的资源紧缺,这病房应该留给那些需要的病人。”
许霆叹了一口气,宠溺的答应了她。
然而,回到许家没多久,她好奇的问了句,“向恒人呢?”
“薄靳安接走了,说待在他的身边会更安全。”
点了点头,薄靳安说的没错。
薄向恒待在她的身边,的确有点危险。
于此同时,她还有一件事要去完成。
完成了这件事以后,她才能放安心的与许霆结婚。
在许霆熟睡中,阮韵一个人悄悄的拎起了行李箱,放下了一封信之后,一个人踏上了旅途。
完全不知道阮韵离开的许霆,一起来就发现了身边的信封。
打开一开,他立刻冲了出去。
她不要命了吗?居然一个人去光棍村,要是被神秘人知道,她的性命就不保。
加上神秘人的强大势力,许霆了解自己无法对抗。
出发之前,他给薄靳安打了一通电话。
“阮韵去光棍村了。”
正在吃早餐的薄靳安看着郁馨,对着许霆说了句冷淡的话,“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许霆冷笑了一声。
“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离开你,选择跟我结婚吗?”
一句话戳中了薄靳安的命脉。
对郁馨的责任他无法抛弃,便选择了沉默。
许霆也不介意,他告诉薄靳安,“有一个神秘的人给我和阮韵发来了一条信息,这个信息是关乎到光棍村所有村民的性命,现在为了解救他们,阮韵一个人去了光棍村。”
坐上车后,许霆发动引擎,最后只说一句,“去不去你自己决定,我是不会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挂断电话,他直接驱车离开。
薄靳安放下手机,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郁馨拿着西装外套来到他的身边,关心的问道。
伸出手,他握住她的手。
“我们的婚礼需要推迟,你。”
“没关系,公司的事最重要。”郁馨笑了笑,十分体贴入微的说道。
薄靳安想实话实说,最后,他却选择了沉默。
拿起外套,他离开了家。
一路上,他十分担心阮韵,甚至有些气愤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对着挡风玻璃怒吼,“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总是做这么危险的事。”
阿嚏!
抵达光棍村门口的阮韵,忍不住打了一喷嚏。
一定是许霆发现她不在了,正在骂她吧。
“阮老师。”
一个穿着干净的小男孩跑到她的跟前,昂着头,笑呵呵的拉着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阮韵眨了眨眼睛,这个是……
“我啊,黄二狗。”
啊!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居然就是当初那个脏兮兮,还一副大男子主义的黄二狗。
这个改变让她有些惊讶。
“洗干净了,的确变好看了。”
咧着嘴笑了笑的黄二狗,告诉她,“来,我们去学校吧。”
“额,学校?”
“是啊。”黄二狗拉着她的手往学校的方向走去,顺便告诉她,“你离开之后,我们村就通路了,交通方便后,就有老师来这里支教,我们现在有新老师了。”
原来是这样啊。
阮韵心里十分欣慰,她还担心孩子们失去了教育。
看样子,她是白担心一场。
参观了现在的新校园,阮韵与孩子们告别后,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条路已经不是黄泥巴,而是沥青路。
周围的土房子也变成了漂亮的二层楼小房子。
光棍村的变化让她感到惊讶。
直到她来到了老光棍的家门口,她愣住了。
这是怎么会事儿?
为什么大家都盖了新房子,唯独老光棍还是破旧的房子。
推开门进去,里面布满了灰尘,还有蜘蛛网。
好像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
“爸!”
阮韵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老光棍,他是搬到其他地方修建房屋了吗?
带着一脸疑惑的她找到了村长。
村长一见到她就格外的高兴,毕竟光棍村能拥有现在的生活都是阮韵给他们带来的。
“村长,我爸人呢?”
“你爸他不是跟你进城了吗?”
“没有啊!”阮韵感到事情不妙,问村长,“我爸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你离开后的第二天,有一群人来到村里,说是你安排来接你爸去城里享福,你爸一开始拒绝,最后却被这群人强行带离了这里。”
阮韵感觉事情不妙。
“你知道他们长相吗?”阮韵问道。
村长仔细回忆了一番,告诉阮韵,阮韵让村长给她准备了一张白纸和铅笔。
根据村长的描述,她画出了一副人像。
“是不是这个人?”
村长仔细辨认了一下,一眼就肯定,“就是他。”
确定了带走老光棍的人后,阮韵问着村长,“最近村里有没有什么诡异的事?”
摇摇头,村里一切太平,并未有任何诡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