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呼！”
寂静的公路上，经过凯莎与鹤熙轮番开导的蕾娜，恢复正常，驾驶着五菱神车，肆意奔驰。
鹤熙带着凯莎，坐在后排，看着兴奋的蕾娜，心中不禁有些被她年轻的活力所感染。
五菱神车后面，是蔷薇驾驶的摩托，上面载着凉冰。
本来，蔷薇是打算收起摩托跟蕾娜同行的，可凉冰死皮赖脸不同意，还扯出大段歪理。
为了不让自己耳朵受罪，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只要，对方不对地球持有恶意，她无所谓。
蔷薇，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蔷薇了。
“哈哈，啊哈哈……”
放飞自我的蕾娜，肆意狂笑。心中郁闷，伴随神车引擎的轰鸣，烟消云散。
飙车，是个作死行为。但作为一个拥有金丹之法的四代神，蕾娜神体强度超格，即使直面恒星爆炸也不会损伤，更不用说翻车了。
“嗯？”
虚空算法运算结束，凯莎给自己小小的升级了一下软件。当她恢复意识后，看到的便是一脸哈士奇表情的蕾娜。嗯，有些小懵。
“完成了？”
偷偷记录下凯莎那一瞬间的呆萌，鹤熙在两人的私人天使频道里开口询问道。
“嗯，相关算法已经保存到你的数据库。”
揉揉太阳穴，凯莎抬头望向天空。一股熟悉的气息，刚刚进入了地球。
“这个世界的你们，居然没有杀死华烨？”
伊莉丝，没有访问凯莎知识宝库的习惯。所以凯莎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仅限于伊莉丝自我封印过后的肉眼所见。
“哦，也对。忘了你们这个世界没有伊莉丝。啧！这么说来，你们可真够惨的。”
不待鹤熙回答，凯莎自己给出回应。在她的世界，华烨只是和伊莉丝第一个照面就凉透了。
这个世界没有伊莉丝，那么按照她的运算，华烨没有可能会死。毕竟再怎么说，华烨也是天宫王，实力在当时属于顶尖，而且男性天使，不会允许他死。
这个世界的凯莎，就算想要杀死华烨，也会被人阻止。而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她父亲。
不管他愿不愿意，男性天使们都会推着他站出来。
“唉，比不得你。运气逆天。”
鹤熙叹了口气，她和凯莎，在这个世界，可是经历了好一番磨难才能走到今天。
尽管她俩因为身份原因，没有经历过底层女性天使那般绝望的黑暗，但作为女性，生活在那个时代终归是种折磨。
“说起来，伊莉丝的战争学院，大部分都用来记录科技，对于历史只记录了个大概。她当初跟你相遇时，究竟是处于哪一个等级？”
伊莉丝的实力，一直是个迷，在她的战争学院中，从没记录过有哪一次战争，她是极度认真的。
“从基因层面上来讲，她当初只是个三代神，但她那个时候能做到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的我来看，也有很多无法理解。最明显的一点，就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拥有破坏力强大的初级黑洞武。”
凯莎想了想，继续道。
“她跟我们不一样，我们能有今天，完全靠科技。而她，全靠自己的天赋？她的进化程度，超过了我们科技的认知。”
“科技，终究是无能力者所使用的工具吗？没想到这个理论，居然在你们那个世界证实了。”
鹤熙无奈，这个凯莎，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一点。
“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涌出了无法抑制的强烈占有欲，而她也没有表现出反感。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凯莎的世界，天使之所以能早早的立于已知宇宙顶点，原因就是伊莉丝不讲道理的超规格进化，然后鹤熙疯狂研究她的神体，复刻给其她女性天使。
不过，鹤熙能复刻的，也就仅仅只是神体而已。
“终极恐惧，或者说，是泛宇宙意识吗？”
鹤熙低头沉思，伊莉丝那边的天使，天使基因优秀程度比自己这边高，她是知道的。
只是战争学院，并没有记录伊莉丝世界女性天使的基因。这是个遗憾，同时也是个机会。她这边的凯莎就是利用这一点，来欺骗伊莉丝对天使彦产生误判。
“大概吧。”
鹤熙的猜想，凯莎也有，只是一直未能得到证实。
终极恐惧，真实存在。但它究竟是高级文明对低级文明的封锁，还是泛宇宙意识，对宇宙内部高级生灵的考验？
凯莎倾向于后者。只是这个考验，对于被考验者来说极度危险。一旦通不过考验，就是毁灭。
而通过之后……
想想自己那个世界的天使，凯莎心里有了判断，只是无法证实。
作为巅峰四代神体，她还是无法验证一些，宇宙高度的东西。就像地球人猜测的气运，天道，等等东西。
站在宇宙科学上来讲，它们都有一定可以被解释的余地，但就是无法直观的被证实。
天使的科技，要想解析宇宙，终究还是差了一个时代。而那个时代，凯莎隐约有所感知。
永恒时代。虚空时代的晋级时代。这个时代无法解释的事情，在那个时代，可以得到解释。
轰！突然的能量冲击，毁掉了前进的道路。蕾娜与蔷薇，各自停下座驾，抬头盯着天空。
“哟！小小一个球儿，居然能有这么多，美丽的小天使？”
天宫王华烨，带着他的手下，站在低空，俯视众人。
“若宁。”
看着华烨身边的人，凯莎心里有些无奈。坦白来讲，抛开道德跟仇恨，华烨不失为一个良配。但是怎么说呢，哎，绿了绿了。
等这个世界的凯莎回来自己处理吧。凯莎决定不管了。
“凉冰，鹤熙。就这么一个破球儿，居然值得你们两位出手？”
暴风战神若宁，一边解读地球一边发问。凯莎隐藏了自己，她无法看破。
“你们居然会先来地球，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鹤熙走出神车，淡定的望向华烨。
“唉，地球有这么多美丽的小天使，我又怎么能不来看看？瞧这一个个的，居然在摆弄核前文明的小玩具。”
华烨扬了扬他金色的脑袋，然后又夸张的扭了扭胯。
“不如，来摆弄我的这个大玩具啊，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
“我靠！能有多大？比我的拳头还大？”
从车里出来，蕾娜不爽的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绝对比你想象的更大！”
华烨挑眉，逗弄蕾娜一句，将目光转向蔷薇身边的莫甘娜。
“唉哟！这不是凉冰嘛？还在玩儿你那些小丑八怪呢！啧啧！真可怜。本来你毁我挚爱，是要赔的。可瞧了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叫人倒胃口！”
“那还真是抱歉了。不过，你也想试试，陨落的滋味？”
天使底层基因被毁，追求蔷薇受阻，莫甘娜本来心里就很不爽，现在华烨这个落魄的老变态还跳出来嘲讽自己。
靠！真当她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