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余秋海的深情
在他们开枪的同时,站在那的弥天喉咙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悲鸣,原本射出的子弹象受到了什么无形的干扰般纷纷四散落地,弥天缓缓的看向四周,火红的眼散发着出灼眼的红光,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中骤然的温度飚升,文修等人连忙停止靠近弥天,文修连忙对大家示意赶紧尽量的捂住耳朵,平心静气。
尽管他们已经尽量努力着调息体内的真气,勉强还可以忍受这怪异的温度和那刺耳的鸣叫,其他的杀手却根本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如火焰般的火热与那魔音的摧残,众人新肺如撕裂般绞痛时,想狂奔出去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无法移动半步,身子死死的被定在原地,每个人眼中都瞬间凝满了深深的恐惧,都如同做噩梦般的看着大堂中间的红发红眼,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恐怖感的男人。
弥天心中的怒火和悲伤如汹涌的潮水,无法遏止的使他完全进入疯狂的状态,眼睛象毒针一样扫视着现场的那些杀手,每个被他使用摄骨催魂术扫视到的人都在片刻间浑身血肉化做血水瞬间从他们的身体上流淌下来,毛发和牙齿纷纷坠落间,这二十个人瞬间都只剩下一副白森的骷髅倒在地上。
文修等所有的弟兄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尽管并不惧怕血腥,但是如此怪异恐怖的屠杀却使他们惊恐得心魂具散,有几个甚至看着看着都蹲在一旁呕吐着,满屋子瞬间飘散着难闻刺鼻的血腥味和大家呕吐的酸臭味。
“弥天,司徒她?”这里只有文修和余秋海是最冷静的,一个关心弥天,一个挂心司徒,两个人不顾现场的血腥,箭步来到已经停止悲鸣的弥天身边,看着浑身是血的司徒,他们两个都心冷的呆住了,尽管刚才的一瞬间他们和大家一样都清楚司徒凶多吉少,但是现在真的证实了,他们还是心狠狠的一沉。
他们很清楚司徒对于弥天的重要性,此刻全身都散发着毁天灭地般危险气息的弥天让他们两个担忧不已。
弥天在瞬间身体本能的开始排斥任何人的接触,在文修触摸的同时,四周弥漫出一层无形的气流,阻隔开自己与他人的距离,文修和余秋海被这并不强大的气流弹出十来步后跌坐在地上,文修还想冲上来,余秋海一把抓住文修的手,眼中布满浓重得无法化解的悲伤对文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打扰弥天。
弥天双眼依旧冒着火红的光焰,如来自地狱的凶狠魔鬼般四处打量着,随着他的唇缓缓蠕动,藏身在外面的十八的杀手都象中了魔似的抛开手中的武器,眼神呆滞的相继往屋子里走来,而在远处的神秘人也感受到了一股令他瞬间毛骨悚然的气流,这气流如有知觉般的环绕在他的四周,感受到他的反抗和争托时,那原本似纤细的气流骤然强大起来,瞬间席卷他全身上下,把他死死的包裹在里面,在神秘人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对策时,他的身子如清风般腾空飞起,如纸鹞般飘向远处的别墅。
“天,怎么会这样,在人间怎么会有魔存在,而且是具有如此强大能量的魔?”神秘人在觉察出气流中隐现的属于魔之气息时,心中一惊,不可思议的讶然道。
别墅内,所有人,也包括有两个约会后回来的弟兄们都靠着墙边蹲坐在地毯上,大家眼中满是担忧和惊惧的看着沙发上搂着司徒傻坐着的弥天。而只有余秋海由始至终眼中都只有脸色雪白如沉睡般躺在弥天怀中的司徒。
“小傻瓜,每天都自己在那胡思乱想着,不是计较自己外表不如我,就是害怕我会突然就不再爱你,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让你感觉到幸福和安全,我知道你一直介意这些,却觉得你慢慢的会习惯,会安心下来,尤其是张虹的出现,更是让你内心满是自卑和伤痛,原来我一直是这么的失败,连真心爱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让你跟我跟的这么累,是我的错,但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离开我,所有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去改变,你不是一直就在意我的这张脸吗,其实只是副臭皮囊而已,有什么可介意的呢,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有这种想法了。”弥天抱着司徒已经开始冰冷僵硬的身体,用手抚摩着司徒的脸,眼神柔的能滴出水来,声音中的柔情令所有人都无法不动容。
可是就在这最深情温柔的声音中,大家却感觉出一种彻骨的惊骇,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紧盯着象中了魔似的弥天,文修眼中泛着潮红,心痛的看着不远处的弥天,看着周身都散发着浓重孤独悲凉感的弥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他,无力感使他浑身发软的倚靠在墙边。
在弥天说出不会再让司徒为他的外表感觉到不安时,弥天祭出法术,空气中突然出现一道银白色的寒光,原本灼热的室内马上被这道寒光带来的冰冷所干扰,在所有人微微松了口气的瞬间,那寒光闪电般的侵袭上弥天的脸,在弥天根本象感觉不到疼痛时,大家看见弥天那原本神般令人神迷的脸变得一片血肉模糊,原来弥天竟然召唤出了体内禁制住的萧恩,那寒光乃萧恩的本体真气,具有秒杀鬼神的能量,不要说凡间的刀枪,就算是上界的一般神兵利器都无法伤损弥天全身丝毫,但是这由他祭出的萧恩本体却非同寻常,在他的脸瞬间被划了十多刀后,他以后再想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就要很费力了。
血肉模糊只是瞬间的事,在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只见弥天脸上的伤口在快速结疤愈合着,几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大家看到了愈合后的弥天那张面目全非极其恐怖的一张脸。
在所有人都惊骇的倒吸了口气的同时,另外十八个人以及那神秘人都陆续的聚合到了大堂。
他们看着地上的二十具森白骷髅和遍地的血红的肉泥,所有人象被下了魔咒般的呆立在那,极度的恐惧让他们忘记了一切。
“你很厉害,连阿若都能如此轻易的被你手下伤到,我实在想不出该拿你怎样。”弥天把司徒轻轻的放在沙发上,整理好她身上的衣衫,甚至用法术为他瞬间移换了一套干净评论的衣服后,也同时愈合了她身体上的伤口,除了那颗永远不会再跳动的心,此刻面容安宁的司徒仿佛依旧活着般的靠在沙发上,一直易容的脸也被弥天第一次恢复了她本来的容貌。
余秋海直到此刻才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司徒,看着那张精致又无比清冷与漠然的脸,痴痴的凝望着司徒的脸,余秋海不自觉的用手使劲的捂住绞痛难忍的胸口,心中剧痛使他额头上布满了大颗的汗珠,他只有在这时才真正的知道,司徒是真的离开弥天,离开大家了,也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是深深的无法自拔的用自己全部的感情,甚至是生命在喜欢着这个女人,这个除了弥天,心神不会为任何其他而动的女人。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再看自己一眼,哪怕是不经意回眸时才偶尔的一瞥也不会再有了,自己曾为了她那感激的一瞥而激动得整夜整夜睡不找,而此后不会再有了,永远不会再有了,自己甚至连默默注视她的机会都失去了,被这些混蛋无情的剥夺了。
“啊!操你们妈的,我要活吃了你们!”这份认知使一向在众人中显得最心慈手软与冷静理智,甚至是市侩的余秋海如突然发起狂来,象完全失去理性的野兽,从地上窜起来扑到离他最近的一个杀手身上,张嘴就是狠狠的一咬,凶狠的眼里冒着寒光的使劲往后一仰,随着那杀手凄厉的惨叫,余秋海的嘴上叼着从那杀手脖子上咬下来的一大块肉狠狠的咀嚼着,在大家惊恐与恶心的注视下,余秋海象完全丧失了心智般的大口咀嚼着,血水从嘴角流下来他也不知道擦一下,使劲的咀嚼了几口后,随着他喉咙的滑动,他把那块肉真的咽了下去。
那杀手神智是很清醒的,虽然剧烈的疼痛吞噬着他的神经,但是他却无法移动丝毫,直挺挺的站在那,眼中满是疼痛和惊惧,当大家闻到空气弥漫过来的骚臭气时,才发现那杀手因为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变化而惊骇到了极点,大小便失禁的全拉尿到了裤子里。
大家都忍不住的捂着鼻子时,余秋海象根本感受不到一切的趴在那杀手的身上继续不停的啃咬咀嚼吞食着。
他根本没什么规律的逮哪咬哪,而弥天根本不阻止他的行为,余秋海只是在做他也想做的事,他甚至能感觉到吞食仇人时的快感,转身开始象研究最稀罕的古董一样拨掉那神秘人的外衣,由上到下的仔细打量着那个同样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