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我刚才的那句话之后,非常的激动,仿佛像是捉到了什么救命稻草。
可无论对方怎么说,眼前的女人双手抱臂,转过头不去理会。
男人眼珠子一转,顿时间看向了我。
而我也被吓了一跳!
“你!”男人的手突然之间指向了我。
而我也被吓得连连退了几步,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因为我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这位先生,我已经证明了我的清白,那是不是这笔钱就不需要赔付了?”我小心警惕地问道。
而男人却在这时对我突然露出了笑脸,不过他的那种笑脸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这小丫头倒是实在,到底是做什么职业的?怎么能对这种珠子这么感兴趣?”男人非常豪迈地一脚踩在了茶几上。
略显发福的身子缓缓前倾,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我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助理罢了,不过我私底下对于这种珠宝有所研究,所以也有点了解。见笑了。”
别看我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实际上我已经吓得双腿发颤。
男人足足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咧着嘴,大大咧咧地伸手过来,“我叫罗斌,如你所见,我是一个珠宝的搬运工!”
说起来这个罗斌除了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以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可能之间对他有点误会吧。
刚才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你好,我叫沈寻胭。”对方都已经把手伸过来了,我总不能不给对方面子。
所以就象征性地握了握手。
罗斌尴尬地搓了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我也看出来对方的情况。
“罗先生,你有什么…”
“这样吧,如果明天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忙的话,那么这笔账就一笔勾销,咱们也交个朋友怎么样。”罗斌十分爽快的开口。
而我先是一愣,以后点点头答应了。
“好。”
罗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答应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片刻这才相互交换了号码。
原本罗斌准备派人送我和周鹏回去,我还是拒绝了。
毕竟我们住的酒店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
出了酒店,我只觉得如释负重。
”没想到你还真有点东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周鹏不情不愿地开口,
我只当他是和我开玩笑。
而他缺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说了很多,“对了,今晚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和我表哥提起!”
“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周鹏饶有兴趣地说着。
而我则是默默地感受着微风徐徐的舒适感。
夜晚的街道人并不是很多,冷冷清清地就偶尔有几对情侣在附近闲逛。
对面街道,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恍入我眼睛,我的身形一顿神色木讷。
那是明凯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不不,一定是我看差了眼了,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在家里待着呢,对了,我还没来得及给他打电话!
在这关键的时候,我这才想起来,我来到这之后都没来得及和明凯打电话。
“看什么呢?”周鹏突然之间凑到我的耳边,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光景。
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摇摇晃晃,左拥右抱,身边两个美女。
他们从刚刚的一个酒吧里走出来,摇摇晃晃,举止十分亲昵,有说有笑之间,走向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便是会所。
“是羡慕还是看见了熟人?”周鹏调侃着说道。
“啧啧啧,不得不说,这个小子还挺会玩的,这两个女的在这边是出了名的头牌陪玩。这个点去会所估计是约炮去了。”周鹏没脑子地说了一大堆。
而我的脑子却嗡嗡地,乱的很。
手机!
我慌乱地从自己的包中拿出手机,颤抖着手点着最为熟悉的号码。
周鹏看在眼里忍不住勾唇,甚至还半蹲下身子,然后在我面前露出一副笑脸。
“不会吧,不会吧?那人你真的认识?”周鹏的眸子瞬间亮了,一个劲地追问,“这人是谁!是你闺蜜的男朋友还是你的?”
我心烦意乱地拨打电话,直到对面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
随着铃声响起,对面男人的身体也突然停顿,然而下一秒电话就被掐断了。
这一次我心情复杂,我很想要追上去问问,然而刚刚跨出一步,一辆车子稳稳停在我的面前。
周鹏不分由说,把我拽进了车,刚坐下,手机就发来不少短信。
“对不起啊,胭胭,刚才正在公司加班呢,这里可能不能陪度蜜月了。”
公司加班四个字仿佛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戳进了我的眸中。
“这个点公司还加班?都有什么人?”我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没多久对方敷衍回答。
【都是男领导!不聊了回家说。】
【我公司让我临时出差了。】不等他开口,我率先开口。
对方沉默了好久。
【啊?这个公司怎么这样啊?算了,我刚好也要出差,这次去法国,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
我看着明凯给我发来的话,字字诛心不经意间红了眼眶。
周鹏看出了端倪,一个劲地瞅着我。
“看什么?”我不耐烦地回答。
然后胡乱地伸手抹掉了眼泪。
“不会吧,你哭了?多大点事情,那个男的真是你的男朋友?你这眼光也不咋滴。”周鹏落井下石。
我并没有在意。
一路上我没有机会他自然也觉得无趣,索性乖乖地闭上了嘴。
到了酒店,我麻利地下了车直接回到了房间。
而周鹏从车上下来之后,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然后发了一段语音,“景姐?还在生气呢?放心,我在这里盯着呢,我不会让那种村姑得逞的。”
说完,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放在口袋里高高兴兴地回到酒店。
因为昨晚就答应好的事情,所以我很早就起来了,其实我这么早醒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我到现在都没办法消化,转而就给贝娜打了电话诉苦。
“胭胭?这大清早的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你这会不是应该个明凯一起在三亚的飞机上吗?”贝娜慵懒地声音说明还没有睡醒。
可现在的我顾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