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更慌了一些,还是尽量保持着理智道:
“兄弟!你先和我说说是什么事吧!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能帮你做的肯定会做的。
我要是做不到,你拜托我也没用。你说是不是?”
“我拜托道友的事,道友肯定能做到的。那就是我希望道友在我那边,不要正式加入任何宗门,始终保持着散修这个身份。这个请求,不知道友可否答应?”
他的这个请求,让苏子墨松了口气。
他直接点点头道:
“好的,我答应了。不过兄弟,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
苏鸿博叹了一口气,向他道:
“道友!咱们坐下说吧!”
二人重新坐下之后,苏鸿博这才道:
“道友!不瞒你说,在我那边的修仙世界,像我们这种无门无派的散修在仙途上是最艰难的。
可能别人生来就拥有的东西,我们却是费尽心力才能得到,甚至还得不到。
但是我不服啊!我们散修真的就比他们那些宗门中人低贱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道友可以以散修的身份在我那个世界逆袭,长一下我散修的志气。”
话说苏鸿博在消化了不少苏子墨的记忆以后,也学会了不少新的词汇;他也知道逆袭怎么用了。
苏子墨听了苏鸿博的诉说,倒是理解了他的这个请求了。
甚至不但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请求,还明白了他在另一个世界为什么会被赤色思想所吸引。
苏子墨还在地球世界的时候听过这么一个笑话:
农民在苏子墨这时期,可以说已经是职业体系之中了最底层了。
早年人们都饿着肚子的时候,称呼农民为农民伯伯。
后来人们不再饿肚子时,称呼农民就变成了农民兄弟。
等到了苏子墨这时代,称呼农民就变成了臭农民工,甚至是盲流。
而在苏鸿博的那个世界,散修其实不就是他们那个鄙视链链条的最底端吗?是谁都可以鄙视一下的存在。
或者干脆可以说,散修就是这个修仙世界的农民。
当然了,纵然是散修,相比于凡人也还是高高在上的老爷。
他如果愿意像苏子墨这样直接把自己降维到凡人世界去,那过上舒心的生活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自己都已经具备了长生久视的资格了,又有谁会愿意堕落到去沦为一个凡人呢?
苏子墨是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思想的洗脑,所以才能“堕落”的心安理得的。
苏子墨在理解了他这种情怀之后,也决定满足他的这种情怀。
于是他顺便问道:
“兄弟!要不要等我以后强起来,帮你灭掉一些宗门,好给你这个散修出口恶气?”
苏鸿博看了他一眼,认真的道:
“道友!这个倒是不必了。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我们要强大起来,要在仙途之上走得更远;这是因为我们自己要修行的,并不是因为要灭掉他们才修行。
他们带给我的耻辱,只激励我在仙途之上走的更远的动力。”
苏子墨点了点头: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比他们强,不去灭他们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突然,苏子墨也想到了些什么。
然后学着之前苏鸿博的作派,也给苏鸿博行了一个一揖到地的大礼。
而苏鸿博的做派,却是赶紧正了正衣冠,欣然受了他这一礼,向他道:
“道友请说出所托。只要吾力所能及,自然万死不辞。”
“兄弟!其实我想拜托你的事情也简单。兄弟应该知道我在穿越到你这个世界之前,是龙国人吧?”
“这个我自然是知晓的。”
“兄弟你和我一样,都是有系统加持的人。所以你以后在我那边的世界混,肯定混的也不会太差的。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像我一样,首先认为自己是一个龙国人?
你在心中有了这个认定,以后在发生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冲突时,你自然也就有了龙国的立场。
那样你至少可以自觉维护龙国的利益,帮助龙国的崛起做不少事。
如果同兄弟你坚持认为自己是散修一般,坚持认为自己是龙国人,是我的执念。”
苏鸿博认真的道:
“道友的托付,我答应了。从今日起,我就是龙国人。若是龙国与别国产生争端,只要不是有违天道义理,我自然会站在龙国这一边。”
听到他这么说,苏子墨苦笑了一下道:
“兄弟!这个你自己把握吧!国与国之间的许多事,有时只有利益与立场的不同,却并无正义与否。
一方的英雄,在另一方看来,又何尝不是刽子手?
这里面的度,靠你自己去把握和拿捏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智慧。
另外在你的世界那边,回头我也会想想办法,提升一下散修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里谢过道友了。”
苏鸿博说着,又向苏子墨行了一个揖手礼。
苏子墨却是笑着道:
“兄弟!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互相在帮对方完成梦想,互相成全?”
“呵呵!道友说的没错。
对了!道友!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接着,苏鸿博把他已经从鹰旗国那边的大森林里出来,现在住进了一位佛布勒探员家中的事告诉了苏子墨。
苏子墨闻言,也是吃了一惊。
没想到苏鸿博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开局就直接驱使了一位佛布勒的探员为其奔走。
对此,他也是挺佩服的。
至少,人家是勇于任事的人;而他,是勇于躺平的人。
“兄弟!那未来你是怎么打算的?现在心中有个成算了吗?”
“道友!我的短期目标,就是先弄到一个在鹰旗国的合法身份;这样不管做什么事,才比较方便。
至于未来我要做的事,那肯定是要大规模的惩奸除恶、替天行道了。
只不过具体要怎么做,我还没有想清楚;还得再好好琢磨一下。”
“兄弟!你要不要考虑当个预言家,或者说是神棍?你想干的事,以这个身份在世间行走是不错的选择。
特别是像那些可以随意注册成立宗教团体的国家,你披着宗教的外衣胡搞乱搞,很容易大规模的收拢信众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