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漼站起身来,让韦保衡跟在他身边,在园子里漫步。
“鱼玄机长得那么美,你不动心朕是不相信的。你说她不是随意之人,这一点我倒是信了。”
韦保衡心里吁了一口气。
“不过,我总觉得她心里有一个人,这个人应该不是李亿吧?”
“这个,儿臣就不知道了。”
“好吧,看样子你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多。”
韦保衡心里道:我就是知道,也不会跟你说,谁知道你现在打的什么主意?
韦保衡直觉,在皇帝面前谈鱼玄机谈得越少越好。
李漼看韦保衡一问三不知,也就失了谈论鱼玄机的兴致。于是说起韦保衡七月即将参加的考试来。
虽然是科举考试的状元郎,但要进入官场,韦保衡还得参加七月份的官员选拔考试。这就好比现在的公务员考试,进了好的大学,若想做官,就得参加公务员选拔考一样。
“这几个月好好在家看书,争取一举通过考试,到时再封个什么谏议大夫这样的职务,很快就能得到升迁。”
“是,公主也同儿臣说过,这段时间,儿臣的心思主要放在七月份的考试上。有公主监督,必不会太差。”
李漼欣慰地点头。
晚上,韦保衡抚摸着公主光洁的脊背,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来。
“你阿耶今天突然谈起了鱼玄机。”
同昌公主靠在韦保衡的怀里,正享受着爱人温柔的抚摸,听闻此言后身体僵了僵。
“阿耶说了什么?”
“倒也没说什么,就问鱼玄机现在生活得怎样?”
“难道阿耶……”同昌公主心里也疑惑起来,“我带阿耶去过几次咸宜观,不过只有第一次得到玄机姐姐的款待,其余均没有见着她的面。你说,阿耶为什么与你谈起她?”
韦保衡避重就轻,“可能想起上次在咸宜观同我相遇,所以顺便问一句吧。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同昌公主点头,“你们男人啊,看到姿色好点的女人,便都想拥入怀中,阿耶也不例外。”
韦保衡反驳,“哪有?我的一颗心全在公主身上。”
同昌公主笑,也不特别当真,“你有别的女人我也不怕,你的妻只能是我。”她用手指戳着韦保衡的胸脯。
从小生活在皇宫的她可不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废物,她比一般女子更清楚男人在这个世上的权力。
“假如有一天你变了心,我就同你和离,再找一个爱我的人。”
韦保衡连忙发誓,“此生此世,我都只会对公主一个人动心。”
“玄机姐姐呢?你不爱她了?”
韦保衡嘿嘿笑,“那是从前,现在,我只爱公主一人。”
“最好是这样。”
两人一阵恩爱情长,相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韦保衡打马出宫,给陈韪布置了一个任务,让他想办法查出鱼玄机从长安出去后的所有事情。
陈韪接了这样一个任务,有点踟蹰,“如果单凭我个人的能力的话,我是查不出来的,如果要查所有的事,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不过要花上一大笔钱。”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