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走到底,会有一间耳室,那里有一口箱子。搬开它,有一个洞可以钻进去!”我将缇娜和萧笙朝着墓室左侧的那扇门带了去。路上走着,我还对她们讲解起前头的地形路况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以前来过?”萧笙愈发觉得惊奇了。
“佛曰,不可说啊!”我摇摇头答道。
“看把你能的!”金蝉有些鄙夷的来了一句。
“忒!”桃花好像是对金蝉啐了一口唾沫,接着她们就打了起来。
“不想变成烧烤就停手。”
“没说你,桃花你随便!”我一句话让它们一起停了下来,顿了顿我又对桃花宠溺的找补了一句。桃花咯叽一声,抡起双手将金蝉给揍了一顿。
“打你喝了他的血,认他为主的那一刻,你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金蝉了。人世间的情欲就再也跟你无关,啊不是,是蛊世间的喜恶就再跟你无关。”来到了那幅壁画跟前,我停下了脚步。阿俏则是在那里对着金蝉念叨了起来。
“住嘴,别念了!”金蝉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从现在开始,你心里只能装着一个男人。那就是他!忘了你的二牛哥吧,跟着他,让他带你踏上蛊生巅峰。”我看着眼前那模糊的壁画,伸手在上头摸了摸。而阿俏并没有住嘴,继续在金蝉的耳边念叨着。
“闭嘴呀,别念了!你知不知道你就跟一只苍蝇似的,不,是一堆苍蝇围着我嗡,嗡,嗡个不停!”金蝉干呕了几下,急忙用双翅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阿俏冷笑一声,这才住了嘴。
“这里果然有一口箱子!”进了耳室,一口破旧的箱子摆放在墙角。萧笙和缇娜一脸惊诧的看看箱子,又看了看我。
“搬开它!”我打了个响指对她们说。
“不打开看看?里边说不定有宝贝呢?”缇娜问我。
“都是些破烂,没什么值钱的。”我耸耸肩示意她们随便。两人将箱子上腐蚀的锁头扭断,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
“你打死我,我也不信你以前没来过这里!”萧笙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
搬开了箱子,露出了那个刚好可以容人钻过的洞口。这一次缇娜和萧笙已经不再惊诧了。她们两个坚持认为,我一定是从前来过这里,才会对这里的一切这么熟悉。
进去之后眼前依旧还有一堵墙,唯一不同之处,是壁画那边没有两个可以让人看出去的洞。地上也没有什么脚印。但是在内墙上却多了一幅被打乱了顺序的浮雕。
我站在浮雕跟前仔细看了起来,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个通往别处的机关。只要破解掉它,门后就是我刚才去过的地方。
“似乎是外头那幅壁画上的情景!”我来回看了几次,差不多可以肯定墙上的浮雕应该怎么排列了。我活动了几下手指,开始挪动起浮雕来。让最后一块浮雕崁入到正确的位置,整幅画就变得完整起来。不出我所料,浮雕是复刻了勇士屠鳄的壁画情景。
咔...内墙传来一声机括转动的声响,接着整堵墙壁开始向下沉。随着它的下沉,一间跟身后耳室构造一模一样的耳室露了出来。
“又见面了!”我走到那具身穿老式军装的骸骨跟前,蹲下身子替他整理了一下遗容。他身上没有红色的日记本,但是胸口的伤依然存在。我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遭受到致命一击的。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一枪绝对不是国庆开的。
“幻觉?幻境?还是跟我一样遭遇到了灵魂出窍的事情?”总之一切都有可能。
“你认识他?”见我为那具骸骨整理遗容,缇娜低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萍水相逢!”
点了一支烟,我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骸骨跟前。对他鞠了一躬后,才迈步走出了耳室。
耳室出门靠左,有一条通道。墙上有几个弹孔遗留在那里。这些都是我之前遇到过的,但是在通道的尽头,却不是之前的那扇青铜门。而是多了一条弯道,站在弯道那里,我停下了脚步。忽然我想到了那本日记里的内容来:我绕着这里已经走了许久了!
记忆跟现实,在这里出现了分岔。这让我有些犹豫不决。我确信我的灵魂不会骗我,但是眼前这条岔路,又该怎么去走呢?万一走错了,可就要面临那位战士所面临的窘境了。
“怎么了?”见我停下了脚步,萧笙问起我来。
“接下来的路,需要大家一起配合着走了。你们都跟紧我,然后帮我记 住那些是走过的,那些路没有走过!前头可能还会出现点状况,把能用的东西准备好。”我提醒着缇娜和萧笙。根据日记里的记载,那一次考古下来了很多人。但是目前来看,我只发现了两具考古队成员的遗体。一具是刚才那位战士,另外一具则是被做成了陶俑的国庆。
那么有两个问题在困扰着我,一是其他人在哪,二是谁把国庆做成了陶俑!这两个问题背后隐藏着的,很有可能是一次危机。
听我这么一说,缇娜和萧笙连忙拔出了武器。缇娜用的依然是一把弯刀,而萧笙手里则是多了一根甩棍,甩棍上刻满了梵文,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定制的。
“这里有很多人,应该不下于三十个。还有二十八个下落不明,你们当心。”我朝前走着,嘴里则是不断提醒着身后的萧笙和缇娜。
“你...”萧笙应该是准备开口问我怎么知道。可是话没说出口,又咽了回去。
“我真没来过!”前头一片漆黑,我点亮了手里的强光手电。光柱直照出去,隐隐绰绰我看到了一个被开凿出来的洞口。我们走了进去,眼前是一处人工开辟出来的宿营地。
一个已经废弃生锈的柴油发电机就摆放在眼前,一根电线连接着它,顺着墙壁牵到了顶部。电线上的卡扣依然坚固,看得出来当时负责这件事的人很用心,就连打卡扣这种事都没有敷衍了事。
旁边放着鼓风机,还有几箱弹药和医疗用品。不过都已经锈蚀过期,不能再用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133章 记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