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瑞士。
李卫锋,无奇,李二蛋,黑老三,张强一行人从瑞士一处银行走了出来。
五人西装革履。
看起来没有丝毫违和感。
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银发老者,站在五人身侧,将五人从瑞士的格丽斯银行亲自送出门外。
黑老三看着自己手中的百夫长黑金卡,冲着老者笑道:“老头,听说这张黑卡被称呼为阿拉丁神灯,可为什么我的额度只有一千万美金!”
银发老者看着李卫锋笑呵呵道:“先生,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任何的价值都和他的身份还有地位,以及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财富积累划等号!”
李二蛋听了银发老者的话顿时有些不爽道:“老头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以后我们的户头里面,每个月都会源源不断的收入汇入进来,你这是看不起人啊!我这里也才一千万美金!”
无奇看着几人有些不忿连忙道:“好了,好了。都别说话了。”
说着他看着银发老者道:“先生,你能告诉我,这位先生的额度是多少吗?”
老者看了李卫锋一眼道:“非常抱歉,我们这里有着非常严格的规定,这个是我们客户的秘密,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亲自问他,你在我这里永远都得不到答案。”
“你!”
无奇想说什么,可想想这东西确实是这个国家的根本。
瑞士是世界上银行业最发达的地方,当然这里的银行工作人员也比外面的工作人员显得更加的贴心和专业。
到了路口时,老者看着一行五人道:“先生们,你们的车来了。”
只见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加长版轿车,正从前面的公路缓缓行驶而来,司机从车上下来后立刻就弯腰站在了车门旁,为几人将车门给拉开。
李卫锋率先进入车内。
然后是无奇几人跟着进入车内。
到了车内时黑老三忍不住道:“老大,你的个人信用额度是多少?”
李卫锋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心里却是在想着李穗和林舒雅。
出来快一个月了。
怪想念她们了。
黑老三见李卫锋并没有搭理他,用手肘推了推无奇,无奇立刻带着一丝好奇道:“老大你的信用额度是多少?”
李卫锋有些无奈道:“也没多少,好像是三亿信用额度!”
“软妹币还是美金啊?”
李二蛋听见三亿美金都忍不住插嘴了。
“美金!”
李卫锋说了这话后打了一个哈欠后道:“你们别打扰我睡觉,辛苦了这么多天,赚钱真是好累!”
众人听了李卫锋的话,差点没有昏死过去。
李卫锋自从来了瑞士后,就直接带着几人去了一个地方,然后就在里面清点了一份财富,然后就给四人每人一亿。
自己就给四人丢了一个数据密码的东西将自己的巨额财富转移到了另外一家银行。
整个过程都是他们四人在忙着,清点财富。
李卫锋都躺在酒店里面休息。
当初几人还是以为李卫锋送四人每人一个亿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送一个亿。
众人想拒绝这笔钱,可李卫锋却是送的极为坚决,如果四人不收好像就要和四人断绝往来。
四人只得将这所谓的结婚份子钱给收了下来。
听见李卫锋说赚钱很辛苦,四人都是一阵无语。
就连小白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只可惜小白的白眼,四人都看不到而已。
三天后。
李卫锋搭乘飞机,直接回到国内,然后给无奇四人安排了去鲸鱼岛的飞机,就直接回家了。
他是凌晨来到了御景花园楼下。
看着熟悉的街道,小区楼房,李卫锋心底莫名的亲切。
乘坐电梯来到了自己所在的楼层,李卫锋掏出钥匙打开房间门,厨房里面正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米白色的长裙轻轻左右摇曳着。
刚洗完头发还显得有些湿的头发,稍微显得有些居家的慵懒,林舒雅拿着锅铲正在煎着鸡蛋,闺女去了爷爷家里,连那个从鲸鱼岛上带回来的滚圆都去了一起跟着孩子去了爷爷家里。
李卫锋也不在家里,林舒雅这一段时间通告比较多,前一段时间一直都比较忙碌,每天都是四处飞,昨天回到家里,昨天因为李卫锋不在家里都差点失眠了。
她没有听见身后门开了的声音,何况李卫锋想要隐藏行踪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发现,他站在林舒雅的身后。
突然想起自己这样肯定会吓林舒雅一跳,连忙蹑手蹑脚的又走到了门口,然后将门给打开在换鞋子的地方喊了一声:“我回来啦!”
正在厨房旁的林舒雅听见这个声音,顿时哐当一声,手中的锅铲掉在了灶台上面。
手忙脚乱的将锅铲给拿了起来,一阵手忙脚乱。
“你回来了啦!”
林舒雅的声音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平静,看了看李卫锋道:“吃了早餐了吗?”
“没有!”
李卫锋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在屋内打量了一番后道:“孩子和滚圆都不家里吗?”
“对面,爸家里,我昨天有通告回来比较晚,就没有过去接孩子过来了。”
林舒雅的声音带着一种克制的喜悦,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来,她站起身来准备去冰箱里面取一个鸡蛋给李卫锋煎鸡蛋。
突然感觉玄关多了一个人。
然后自己就被李卫锋给抱了起来。
“别,别,快点放我下来,我昨天和爸说了,我今天回家,爸和王姨都有钥匙要是撞上了就不好了。”
小脚在空中踢打着,温柔而又着急的样子,让李卫锋心中更加心疼又喜欢。
他在林舒雅耳畔道:“我在外面执行任务时,差点被外国的小姐姐给勾搭走了,现在需需要你好好的奖励奖励我才行。”
“晚上!”
林舒雅说出这两个字是,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她俏脸绯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
她又何尝不想他,只要从舞台上下来,她心里总归就只有孩子和李卫锋,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听见李卫锋这话语,她心里是开心,是喜悦,是甜蜜。
耳畔再次传来了李卫锋的声音,“你昨天很晚回家,爸和王姨应该都不会上午就过来,一般都是要快临近中午才过来叫我们过去吃中饭。”
“坏!”
林舒雅只说了这一个字,就被李卫锋扛着向卧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