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娆姐,这个世界要买吗?有的任务,你做王妃,侯夫人,霸总太太,或者霸总本总时,都不会用人参娃娃的!】
萧娆一声令下,9527打开系统商城,边下单边好奇地问,【种田世界要留吗?1000积分呢。】
【我们刚赚1万而已,一下用掉十分之一。】
人参娃娃:是系统商城里的一种人造宝宝,执行者们在任务世界里需要子嗣,但不愿意生育时,就可以买这种商品,他们会像人类宝宝一样,依附在执行者的腹部,伪装成十月怀胎的模样,在生产时,也不需执行者受苦,做自动模拟幻境,模糊助产者的脑电波,以此达到自然分娩效果。
而且,人参娃娃不同人类宝宝,他们更像一种人造人,用虚拟智能支撑内核运转,智商必然出色,情商必然超群,还要男是男,要女是女,是需要孩子,但不想在任务世界留下牵挂的执行者们的首选。
除去贵,没有任何毛病。
以往任务里,在需要留下子嗣继承人,比如当皇帝,有爵位,家族企业……需要继承的时候,萧娆会买个人参娃娃来用,但那东西太贵了,除非必要,她不会在手,可这回嘛……
【那不一样,小9,虽然我们单纯种田,家里没什么继承地,可我是招赘啊,如果不能得个子嗣,不是说明小夜琅没把‘本职工作’做好,让他招人白眼吗?】
萧娆挑眉调侃,片刻,又正色道:【萧大虫和李四妞对我很好,他们想抱孙子,我要满足他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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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长辈,是注定要走在她前面的,古代世界,她一个女孩子生活不易,我得给她留个弟弟,让她有个娘家可回。】
【1000积分嘛,花了就花了。】
萧娆淡声。
【嗯!】
9527泪眼汪汪地点头,直接买了人参娃娃。
于是,萧娆‘怀孕’了。
十月过后,顺利产下一子,对此,萧家人欣喜若狂,萧大虫开始拼命保养,李四妞放弃刺绣。
老两口说,他们想长长久久地活着,看着孙儿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他们给孩子起了小名‘平安’。
平安满月的时候,萧夜琅考中进士,殿选时中二榜三十六名,外放至青县做县令。
大河村的百姓们知道这个消息,奔走相告。
有个相熟的人做官,对百姓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不说仗势欺人,最起码,像以前大罗村断水这种事,在不会有。
白家人同样知道了。
白老爹和白老娘完全不敢相信,昔日被他们放弃的儿子居然做官了。
这怎么会啊?
“哈哈哈哈哈,我三哥做官了,爹,娘,三哥做官了!!你们快去找他,让他把我接到衙门去住,我是官家小姐,我看谁敢对我不好,这些贱民!”
“贺志勇,我要把他杀了,他把我毁了,还有大哥和二哥,那两个白眼狼,我饶不了他们,大嫂和二嫂也不能放过,她们两个外姓人,敢那样欺负我,拿捏你们,让大哥把大嫂休了,二嫂,二嫂另嫁了,那就把她现在的丈夫抓进大狱里!”
“还有贺家人,我要他们跪在我脚下求饶!”
白绣娘大笑不止,眼神仇恨且……清明。
“绣娘,你,你好了?”
白老娘茫然,愣愣地说。
白老爹浑身颤抖。
这几年,儿子都跑了,家里银子花光,为了照顾疯女儿和养活自己,两人拼了老命地干,短短四年时间,像是老了二十岁,头发全都花白,腰板佝偻,浑身散发着一种,行将就木的枯朽之气。
“我,爹,娘……”
白绣娘一怔,眼神灵活乱转。
“你没疯?绣娘,你是装的?”
白老爹一下反应过来了。
“呃,没有啦,我,我是真的疯了,但是,但是前段时间好了嘛。”
白绣娘抿唇,不耐烦地敷衍。
白老娘却不信了。
怪不得,怪不得啊,别人家的疯子话都说不清楚,傻呼呼到处乱走,害怕见人,绣娘却是要吃要喝,要穿要戴,偶尔还要去贺家闹腾一回,乱砸东西,遇见别人说闲话,她也要咬人骂人,害得他们老两口四处赔钱,卑微道歉。
“你,你这个孩子……”
白老爹和白老娘的心,像泡进了冰窖里似的,冻得他们浑身冰凉。
图什么?
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良田房屋,他们好好的日子,都因为这个女儿没了,往日他们劝自己,孩子病了,疯了,他们身为父母的要体谅,不能放弃她。
可如今,她,她是装的。
四年了,她就冷眼坐在屋里,什么都不干,眼睁睁看着快七十的老爹老娘,一把年纪四处奔走,累得几乎要吐血。
“作孽啊!”
“报应啊!”
老两口痛彻心肺,捂着胸口倒下。
他们不动了。
“爹,娘?”白绣娘蹙眉,胆怯,不敢置信地上前,颤抖双手摸了摸他们的鼻子。
没有呼吸。
死,死了?
“不,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不怪我,是三哥的错,他不做官就好了,是,是贺志勇太坏,是他昨天来家里闹,所以,你们才这样的,跟我没有关系……”
白绣娘呢喃摇头,半晌,尖叫着转身跑了。
——
萧夜琅是从白大郎那里,得到了父母猝死的消息,彼时,白大郎已经因为勤劳肯干,咳咳,以及有个读书厉害的弟弟——而重新盖好房了,又跟媳妇置办了五亩良田,日子过得清贫幸福。
他来报丧了。
并且带来了白绣娘的新消息,这位气死爹娘后,害怕逃跑,结果半路正巧遇见贺志勇,两人吵吵起来,白绣娘仗着身强力壮——人家养了四年呢——把贺志勇这瘸掉一条腿的残废推倒,自己跑得不见人影。
贺志勇掉沟里摔死了。
“贺家人恐怕不会善了,他们得来告状,夜琅,你是官老爷,多注意点吧。”
白大郎憨兮兮地说。
“嗯。”
萧夜琅淡然点头,没当回事,甚至都没跟家里人说,只是午歇的时候,他莫名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