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帮我解释一下,你们公司的账目问题,和税收问题,究竟是如何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达到如此高额的收入,还有为什么那些被暴力拆迁的人员,到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得到公正的判决,我真的很期待各位的答案呐!”...
冷漠话音落下,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但最后还是乖乖闭上嘴巴。
毕竟,
这件事情唯有他们自己清楚,绝对是掩饰不掉的,究竟为什么会没有人上报,答案很明显,所有报上去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悄悄地威胁过。
且用的手段,还不是很正规。
也正因为如此,
所以从始至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敢站出来吭声。
纵然是兆泰,却也是闭上嘴巴,眉头紧皱,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那么多被暴力强拆的住户,为什么没有半点消息,且相关部门为何没有受理。
他们作为背后的黑手,自然清楚缘由。
却也不可以说出来。
有些事情好做不好说,闭上嘴巴,至于那位王大状,却是插不上口。这些公司运营的事情,可不是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再加上被苏信唬住,所以下意识的闭上嘴巴。
此刻,
他可是不想和这个失去理智的典狱司部长交手,万一被惦记上,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他的律师事务所,这些年的运营下来,也是有很多漏洞的。
经不住细查,
一旦较真起来,即便是再有能力,都会被整垮。
所以,乖乖的选择站在旁边。
半晌的沉默,终于,那崔京民开口了,扶扶眼镜框,开口道:“苏部长,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些文件云,应该全部是我们公司里面的保密文件吧?尤其是,政府合作工程,都是事关机密,你们究竟是如何调取到的呢?窃取机密,这个罪名可是很大的,你们典狱司能够承担的起来吗?”
“当然,有关于这些文件的话,我也能够回答各位。相信,看过文件,应该都知道,几处坍塌事件,是因为当时的材料供应商出现问题,且采购员和他合谋,所以,在工程出现问题的第一时间,我们已经将人员全部抓捕,并且配合当地部门,全部抓获。”
“至于税收问题的话,我们华泰集团,由于经营范围比较广,且在地方上面有一定的扶持政策,再加上我们提供了不少的就业岗位,所以,税务局已经是给我们减免了一定的量。你要是有问题的话,可以上去问问。”
“强拆问题,没有人投诉,岂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我们公司注重信誉,以人为本,虽然不知道典狱司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我保证,我们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希望典狱司的各位可以帮我们,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耍心眼。想要陷害我们公司。”
“……”
那崔京民能够成为助理,自然也不是废物,很快的便是将矛头调转。那漏出来的大板牙,给人一种奸诈的感觉。
“说的不错,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减免商业税,最高的额度,应该是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吧。但近些年来,华泰集团的税收才不过几百万而已。难道说,你们这么诺大的集团,一年的利润才堪堪过亿吗?但,我看银行进账,可不单单是这一点,还是说,你们这些账目上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至于没有人投诉,呵呵,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们的心里面也清楚,就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们这里有所有被暴力拆迁户,近些年来的走访记录,还有他们当时受害的现场照片以及媒体报道。所以,还想请各位帮忙解释一下,究竟为什么,会没有人受理案件,据传言,是贵集团在背后捣鬼,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呢?”
说着,苏信的话锋一转。
再一次拿出来不少文件,而崔京民显然没有想到,苏信居然会死咬不放,面色显得有些难看,偏偏典狱司还是拿出来所有的证据,让他即便是想要抵赖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很想说,上面部门不受理,是那些人的事情,和他们集团有什么关系。
话到嘴边,却又不敢。
毕竟,当初可是他们授意的,再加上大家同坐一条船,如果说真的说出来那样的话,后者去调查,最后的结果,将会是连死也不知道如何死的。
能够多年来,一直屹立于帝都当中。
靠的就是那些关系网。
绝对不可以出卖他们,否则,华泰集团将会死的更惨。更何况,苏信拿出来的这些罪状,都是一些陈年老账,民不举官不究的,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那些人还会站出来吗?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哪里能说得清楚?
顶多,就是赔点钱罢了。
对于诺大的华泰来说,算不得什么。也正因为此,所以,原本紧张的心,都是瞬间放松下来,死死的盯着苏信,便是继续道:
“苏部长,做事要讲究证据,您拿出来这些破玩意,就是想要整垮我们华泰,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何况,当年的事情,在各地部门都有备案。我们的证据和人证物证,还有罪魁祸首,全部都交出去了。难道,时隔多年,仅凭这么几张纸,你就想要污蔑我们清白不成?”
“还有,这些事情,貌似和这次的事件没有关系吧!”崔京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此刻,显然已经是打算赖账,只要自己不承认,那么纵然是典狱司,也没有办法。
顶多就是罚钱罢了,能够有多少。
补交税款,
对于诺大的华泰集团来说,完全就是九牛一毛。而听到他的话,苏信则是冷笑连连,崔京民口中当年的罪证,全部都是虚构的,根本经不起查。
且,对方越肆无忌惮,就说明,此案背后的黑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