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信的话,陈清泉面色有些难看。...
纵然傻子,却也能够看得出来,典狱司怕是不会放人了。因此,言语间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客气:“苏部长,我不明白您话中的意思,难道说,在西南某省审讯和在帝都审讯不一样吗?或者说,苏部长怀疑我们这里的某些人有问题?”
“陈局长说笑了,我们典狱司奉命行事而已。绝对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这位老院长在被捕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在这个地方权势惊人,背后有很多保护伞,所以,为了省去麻烦,我们才是想要将人带回去。当然,如果说有人组织我们的话。”
“那么,很难不让人怀疑,会是同谋呐!”
意有所指,
那陈清泉听到这话,却也明白过来,这典狱司怕是已经怀疑到他的头上,但,越是这样,人就更不能回到帝都。在西南某省的话,自己等人还是能够想个办法周转的,但,一旦是真的被带走,那么基本上会有多少人因为他一起被牵连进去。
固然,
敬畏于大长老的权势,那位在整个夏国都是有着恐怖影响力的老者。
一语落下,
无论是谁,都要人头落地,但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是狗急跳墙,没有路可以走了。这些年来,莆田医院做下来的事情,西南省的某些人会不清楚吗?
为什么没有管?
说到底,终归是利益链上的一环。
而如今,这条利益链要被典狱司斩断。倘若说不会波及到他们的地位,哪怕是当场处死老院长,这些人都是不会如此激动,但典狱司此举,显然就是要彻查到底,把人带回去审讯,如果到时候,这老家伙交代出来点什么的话。
西南某省,会有多少人陪着他去死呢?
因此,人绝不可以放走。
或许典狱司是为了职责,但是,他们则是为保命,倘若这个人被带回去的话,那么死掉的人,怕是真的要成堆了。
有多少的达官显贵,全部要跟着落网。
到时候,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必须要拦下,哪怕明知道前面是条死路,但也务必要拦住,万万不可以被突破出去,否则,谁都活不下去呐!
“总之,这个人,你们不可以带走。苏部长,就当给兄弟一个面子。以后,来西南省的话,全部我来招待,也请不要让我为难。毕竟,我们这是在执行上面的命令,如果说,人带不回去的话,那么,小弟真的不好办。”
此刻的陈清泉,已经恨不得当场跪下来。
毕竟,
这些年来和莆田医院的牵连实在是太深了,这个人如果真的被带走的话,那么整个省里面都是会有一场大地震的,想想便是觉得有些可怕。
而面对着对方的诉求,苏信的脸上则是依旧一片冰冷的模样。越是阻拦,那么就证明,这里面的问题越大,试问,区区的部门局长,在帝都里面一搬砖下去,能够砸死一大片的官职,居然是敢跑到机场来阻截自几?如果说背后没有大人物撑腰的话,可能吗?
所以说,
这个人还真的是非抓不可。
苏信的心里面有种感觉,或许这一期的事情,比起来那地沟油还要更加严重。牵扯出来的黑幕,将会更加惊人,这是一条完整的利益链,且还是持续了十几年的时间。
莆田医院,
也正是利益链上最为重要的一环。
“抱歉,陈局长请让路。否则的话,我将会以妨碍公务的罪名,直接逮捕你。”苏信没时间继续和他拖延下去,看着已经是快要到点的飞机航班,务必要快点离开。
这西南某省,真的是需要整顿一番了。
在光明无法触及的背后,总归是有很多的黑夜。尤其是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更是黑夜最喜欢的地带。谁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样的事情呢?
必须要尽早调查出来证据,
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逮捕?呵呵,苏部长,别开玩笑了。大家都是一个体制里面的,何必分你我呢?好吧,好吧,既然你想走的话,那么,我不强留!不过,来我们这里一趟,喝杯水酒总是不过分的吧?给我一个面子,我们先去喝一杯,然后再启程。我看看,应该是还有三个小时以后的航班,到时候,我亲自送你,怎么样?”
说着,那眼神里面还是有些奸诈。
显然,眼看着没办法阻拦,只能够是想办法拖延时间。
至于和典狱司公开作对,他们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否则,也不会以档案作为借口,跑到这里来借调犯人。
而听到他的话,苏信微微皱眉。后这怕是已经准备动手了,不错,他们不敢杀典狱司的人。毕竟,上面的那位大长老不是坐着摆在哪里的。
典狱司,作为他的亲信组织。
所执行的又是特别案件。
因此,一旦他们出事的话,恐怕那位老者震怒之下,直接放弃寻找证据,将怀疑者全部干掉,没有人敢小瞧那位的杀心。
全民族战争的时期,
死在他手里面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
如果说非要杀鸡给猴看的话,那位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但话又说回来,毕竟是坐镇一国的金字塔最顶尖人物,像这种案件或许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大事。但是,对于心怀全球的大长老来说,却也是无暇顾及。所以,才会由典狱司来经受。
如果处处都需要大长老亲自出手解决的话,
那和保姆有什么区别?
那么又何必建立一个典狱司呢?又何必给他们持枪证和调动军区的权利。这可是在整个夏国里面,最锐利的武器。拥有着这些权利的典狱司,倘若还是对付不了几个败类的话,那么这个部门,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