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凌凌。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我们先登足迹?”
魔影和方君刚踏入破庙里,身后还跟着血邪鬼。
便看见了一堆火架在照耀着黑暗,烟雾缭绕。
上面还烤着香味四溢的大鱼虾子脖腿。
方君扫了一眼,并没有瞧见有其他人,冒似原主人并不在这附近。
对此,方君毫不客气的走向前直接享用他人的劳动成果。
拿起便爽上一口?
还别说,虽然这里面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配料作伴,但原汁原味的肉品还是挺好吃的。
当然,这也是火候刚到时候?
“我说老兄,你咋能直接动他人的东西呢?要是那不知名的烤主刚好回来瞧见你乱动他的东西,那该怎么解释?”魔影嘴上虽然是怎么说,但接下来的动作行为可比方君还要无耻。
直接随手把上面烤好的腿子全部拿了下来,一点都不留。
见此,方君稍色挑了一下,觉得这魔影小子最近越来越不要脸了。
经常喜欢嘴上说一套,站在道德高点上面指指点点。
然后还不忘做出自己所说的反义词行为?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附近又没有人看见是我们吃的?”方君把最后一口吃掉,随手把手中的竹干丢掉。
魔影点点头,像似非常赞同:“也是,老兄你说得有道理?”
滴。
这时,在方君的头上方刚好有一点水落下来。
方君只是一个普通人,当然没有发现异常,也不可能反应得过来。
只是恰恰刚好随意的后退一步。
落下的水砸了个空。
“嗯,外面下雨了?”方君发现了地上的水印,微微疑惑,不过并没有往屋檐上看。
“没有吧?”魔影转头瞥了一眼外面,除了凉飕飕和幽静了一点,并没有发现下雨的痕迹。
“哦,”方君没有多想,只是扫眼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坏境。
刚想盘腿坐下休息一会儿?
突然,在他的头顶突兀又有一连串的水滚流落下?
方君刚好又想换一个位置,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位置很不利于逃跑。
说不定被人捅了两刀都没有发觉。
走了两步,那些泼水又恰好落在方君刚才站的地方。
瞧此,方君挑了一下眉,随意向一旁的魔影问道:“这地方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一次还好说,但现在已经发生了两次?
这不得不让人生起怀疑?
至于抬头望一眼。
方君可不敢,因为他怕被某种恐怖的邪物样子吓自己一跳?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魔影像似发现了异常,脸色微变,急忙提议道。
方君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感觉哪里不对,还非常别扭。
你这老魔头会怕这些?
“别,一般发生异变的时候都是像我们这样发现了异常,想着要直接逃离现场才开始出事的?”方君用肉眼在观察了一下四周,非常正经的解释道:“还不如我们好好待在这,能拖一时那诡异的玩意儿,便能苟活一息?”
“听你的吧?”魔影突然懒散一道。
听到方君和魔影的对话,上头那位可能忍不住了。
嗝的一声响出,打破此间的平静。
对此,方君和魔影并没有寻声望去,只是静坐休整。
毕竟他们也是老油条了,知道多看多瞧很容易出事。
此间,一片宁静。
上头那位也是豁出脸皮,直接从木板上一跃而下。
“嗯?是哪个兔崽子吃了老头子我的烤鱼?”一道老喝声响起。
方君听见是人声才敢望眼过去,眉头一挑。
发现是一个邋遢的老头,手里还拿着大酒坛,脸胧上布满了醉意,畅火如红。
“小子,是不是你们吃了老头子我的东西?”邋遢老头发现了方君的目光,指着空荡荡的火堆,淡淡问道。
方君神色随意,语气毫无波动:“你这老头是不是喝多了,这火堆明明就是我们三个搞的?什么时候是你的?”
说着,方君指了一旁的魔影和血邪鬼。
而且吃的时候他还确认过附近没有人看见。
听到方君的话,邋遢老头差点被气得吐血?
脸色骤然一黑。
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方君会先发制人,直接毫无波澜的说这火堆是他们生的?
“我说小子,你怎么做人就有点不道义了,老头子我虽然健忘,但还不至于糊涂,刚才我在木板上面喝酒的时候看见了是你们偷吃我的烤肉,还说什么要是被烤主发现了的话那该怎么解释?”
邋遢老头挂着笑脸盯着方君的神情:“怎么样?没说错吧?”
听到邋遢老头的问话,方君神色淡然平静,没有脸皮反问:“有证据?”
邋遢老头:“??”
这臭小子还真他娘的不要脸,居然敢直接质问别人要证据。
而且看方君有恃无恐的样子,是要吃定了他一样。
“小子,你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吗?”邋遢老头喝上一口酒,吐着酒气,弥漫升空,继续道:“本来呢,只要你们三个好好承认,老头子我也不太想追究你们,但现在既然你们敢和老头我做对?那就……”
“你打得过爷吗?”方君直接打断了邋遢老头的话,说起非常真实的话。
听到方君的话,邋遢老头的醉意清醒了许多,嘴角微愣,不过也没有恼羞成怒,眼神只是突兀紧盯起方君的全身上下,想看出一丝端倪。
究竟是有什么实力依仗能够让他在这里坐着说话不腰疼的发大话。
盯了一会儿,邋遢老头眉头皱了一下,神情微微狐疑。
因为他发现面前这人好像就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什么魂魄之息都没有,更别说力量的波动。
气质模样?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纨绔公子?
威势?有个屁?
实力?就是一个废人?
但…这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会敢说怎么狂的话。
至于他身旁这两人…哦,应该不算是人,但本事可都应该不小,可以说是两个狠角色。
还有一点,这小子的语气模样好像有点面熟,就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邋遢老头露出不明所以的笑意:“你小子咋敢怎么狂?就不怕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
“没法子,打小儿就这么狂,要是不服,尽管向爷动手,至于得罪人?爷还真不怕。”方君语气说得非常浅描淡写。
他还巴不得希望这老头就是一个游历人间的某派老祖。
至于打不打得过,那另说。
“呃……”邋遢老头刚喝的酒差点就吐了出来,他突然觉得方君这小子真他娘的有意思,居然敢狂得怎么义正言辞。
哑然一笑:“小子,敢报上你的名号吗?”
方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种离谱问题,平静道:“姓方,名大爷,你可以叫我方大爷?”
邋遢老头听到方君这平常的话,脑子里恍然记起了什么,继续问道:“怎么着,有兴趣跟老头子我混吗?”
“没兴趣?”方君想都没有想就答道。
而且他觉得这老头的问话有点跳跃了吧。
问这问那?
听到这话,邋遢老头已经有点确定这人在哪见过了:“你小子知道老头子我是谁吗?敢跟我在这里叫嚣。”
方君觉得这老头子应该是有点病,随口道:“你是谁关爷什么事?”
得,就冲方君这话,邋遢老头已经不用确定了,因为只有那小子才有这种语气和无所谓的表情。
虽然那时只有几句对话。
但邋遢老头至今还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