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慕容娇娇忍不住笑了出声,问道:“难道夫君近来没听见什么传言吗?”
“京城的传言甚多,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件?”
“说你是个假太监,郡主耐不住活寡出墙了。”她说的几分像模像样。
一旁的夏瑾听见郡主这话,漠然的眼神忽而闪烁,四处飘忽不定。
沈慕眉头陡沉,凛冽的杀气直扑夏瑾而来,“出墙?莫非他们认为娇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本督的?”
夏瑾汗如雨下,九千岁只说让四处散布消息,并没说要控制百姓的言论走向啊?
“你一个太监能生出孩子?”她笑话道。
“可本督不是说了是假太监吗?那群蠢民怎地如此愚笨?”
夏瑾嘴唇闭了闭,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慕容娇娇打量的眼神好整以暇的睨着身旁男人,“消息是你让人传出去的?”
沈慕不露痕迹的挑了下眉头,正气凛然的否认,“本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哦?那就是夏大人喝醉酒不小心泄露的?”
她眼波一转,夏瑾立即吓得魂不附体,“回禀夫人,奴才从不喝酒!”
沈慕充满戾气的眼神斜瞪着他,“夫人说你喝酒就喝酒,不得反驳。”
夏瑾冤枉,迫于九千岁的淫威只好将罪名担了下来。
“奴才该死,请夫人责罚!”
沈慕冷漠启唇训斥,“滚下去反省,别在这碍眼。”
“是!”
夏瑾含着一口浓浓的怨气退下时,与前来复命的兆杰擦肩而过。
沈慕寡淡的神色夹带着几分不耐烦,好不容易赶走一个,怎么又来一个?
兆杰也心细的发现了九千岁的不耐,速速见礼,“奴才参见九千岁,郡主。”
慕容娇娇淡淡挽笑,“有劳兆大人了,皇上回宫了吗?”
“回了。”他恭敬作答。
沈慕听见澹台祈来过,眼神闪过不悦。
这死小子肯定又来告状了。
“他去了平南王府吧?”
兆杰瞳孔微微错愕,“郡主您是怎么知道的?”
“他是不是还威胁你,不许你告诉我?”
慕容娇娇见兆杰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郡主您猜的一字不差。”兆杰真是服了郡主那可怕的预知能力。
“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威胁起人来这般顺手。”
她摇头笑望,沈慕一脸不屑,“看着本督作甚?”
“看你好看。”
沈慕上一刻生气,下一刻就被她哄的心花怒放了。
“夫人真有眼光,要不本督再凑近些让夫人好好欣赏欣赏?”
慕容娇娇给他两分颜色,他就开起染坊来了。
“我听闻朝廷开始清剿黑市了?”她转了话题问。
沈慕冷哼了声,并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等小事还不足以让本督费心。”
她长睫微扇,“那什么事才值得夫君费心?”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夫人,但凡与夫人有关的事情,那都是头等大事。”
慕容娇娇嗤了声,“那夫君不妨告诉我,这桩差事谁接了?”
她得记起来好秋后算账。
“本督听说是林重达。”
慕容娇娇绕有所思颔首,随后便笑眯眯的跟他撒娇,“有点馋夫君做的杏仁花生酥了。”
沈慕亲昵的捏了捏她秀气可爱的鼻子,眼神宠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