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薇凝朝他挤眉弄眼。
拓跋余握住了爱妻的手,“不是想出去走走吗?本宫陪你。”
谁要跟他出去走?她问的是东西藏好了没有?
薇凝都快急死了。
“哎,魏王跟王后的感情真叫人羡慕。”侯爷夫人捂着嘴笑,“那你们就快点去吧,饭菜好了我让人去叫你们。”
“多谢夫人。”拓跋余客气点头,牵着爱妻的手就走了。
还没走多远,薇凝就听见屋子里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她双肩一抖,紧接着就听见侍女们乱成一团。
“快扶夫人起来。”
“夫人您没事吧?”
薇凝木木侧目,“余哥哥你.......。”
拓跋余波澜不惊,“嗯,跟预想的时辰差不多。”
她狐疑。
“现在就没有人怀疑是你弄坏的桌子了。”
薇凝:“......。”
诏狱。
随着一道倩影的到来,让诏狱内那群冷酷无情的锦衣卫从上到下都慌了。
“夫人怎么来了?”
兆杰心神慌乱,健步如飞。
负责回禀的锦衣卫摇头,“小的也不知道,夫人一来,小的们就赶紧告诉您了。”
急促而沉的脚步声哒哒哒的回响。
“夫人呢?”兆杰不怒自威的问。
锦衣卫奇怪的搔了搔后脑勺,“刚才还在这儿呢。”
墙上的火把熊熊燃烧,周围空空如也。
兆杰头皮发麻,头一次对朝夕相处的诏狱产生害怕,“还不快让人去找!要是夫人出了什么差错,大家脑袋都别想要了!”
锦衣卫赶紧一声吼,吩咐其他人,“还不快分头去找!”
兆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你跟我一同去找,千万不能让夫人有危险。”
“是!”
就在诏狱人仰马翻的时候,一处却平静如一潭死水。
“郡主您好厉害,一根簪子就可以开牢门。”
绿橘把玩着手里的簪子,很是不可思议。
慕容娇娇先跨了进去,绿橘收好簪子也跟了上去。
“郡主他是不是死了?怎么一动不动的?”绿橘说着还踹了地上的国师两脚。
“没死,晕过去了。”
慕容娇娇从袖口掏出了个小瓷瓶,绿橘眼疾手快接过,动作熟练的放到他鼻下,让他嗅嗅。
“咳咳咳……。”
地上的人有了动静。
绿橘神色一喜,忙不迭跑回她身旁站着。
“是郡主吧?”
他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喉咙像是干涸的古井,听得人心里渗得慌。
绿橘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没了,悄悄扯扯郡主的衣角提醒她。
慕容娇娇从一进来就闻到了呛人的血腥味,胃里不适应的翻滚,脸色微白。
“这才几天没见,国师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她啧啧两声,虐笑道:“听说你得罪了哥哥,被送进来了。”
口中的污血掺杂着地上的稻草,哽在喉咙里像根根针一样刺痛。
他呸了几口,笑了,“郡主真是小人,栽在你手上算本国师轻敌了。”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郡主不敬?”绿橘说着不解气,还上脚踹了他几下出气。
“咳咳咳……。”国师吐了口血,奄奄一息。
慕容娇娇目光不赞许,绿橘以为她不喜,正准备请罪的时候她开口了,“别脏了你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