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这么高兴?”
小桂子看着一时哭一时笑的皇上,心里隐隐担忧。
澹台祈斜睨他一眼,高深莫测的笑了,“朕方才将东西下在九千岁的茶里了。”
小桂子一听,眼珠子瞪的都快要掉下来了,“什、什么?”
“大惊小怪什么?这又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九千岁对娇娇死心塌地而已。”他人小鬼大,不以为然道。
小桂子几乎要晕厥过去了,“还而已?这是要是让九千岁知道了,奴才就得即刻五马分尸,脑袋搬家了!”
澹台祈摆摆手,“那你就放心去吧,朕会追封你为大内总管的。”
小桂子双腿软的走不动路,哆哆嗦嗦恳求道:“皇上,奴才想回九千岁身旁伺候。”
澹台祈神色无辜,邪邪勾笑,“那朕现在就将你五马分尸。”
“奴才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死人!”
澹台祈恶寒的抖了抖,“别说这些让人害怕的话,朕晚上还要一个人睡觉的。”
“是!”
小桂子腿也不颤了,连忙贴身跟了上去。
京郊大营。
秦霸天被迫再次回到这里,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的。
光是闻着空气中那一丝硫磺味,就足以令他胆战心惊。
“别让我知道是谁出卖了郡主,否则我第一个毒死他!”秦霸天掷地有声道。
曲蔓附和,“加我一个。”
“想我堂堂一代毒师,竟沦落成替人易容的江湖术士,说出去我这一世英名就毁了。”
秦霸天叹了口气,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贪那两个酒钱了。”
曲蔓搅了搅手中的稀泥,额头沁着薄汗,“师傅您别抱怨了,还是快做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秦霸天化悲愤为力量,愤恨的磨了磨后槽牙,“看我不把你们统统易成大麻子脸!”
侯府。
侯爷夫人出外看了眼天色,忧心忡忡,“不知道明日会不会下雨?若是下雨山里冷的呛人,娇娇孱弱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颂修路过听见母亲的念叨,笑了笑说:“那母亲不妨让人备件披风给妹妹?”
侯爷夫人点头,“还是修儿妥当。”
颂修衣冠楚楚,手中捏着几分公文,看样子像是要出府。
“去忙吧。”她道。
颂修恭敬作揖,“儿子先行。”
侯爷夫人挥手示意,“去吧。”
孟府。
萧瑟跟孟奇在书房谈完事,就顺口提了一嘴,“明日的秋猎你可要带那位落小姐去?”
孟奇伸展懒腰,想都不想就摇头,“她胆子小,听见公鸡打鸣都会吓一跳,还是算了吧。”
萧瑟颔首。
“听人说这位落小姐是被你骗入京的?”
孟奇瞪了他一眼,“什么叫骗?我们之间的恩怨你懂个屁。”
萧瑟晒笑,“我不懂,不过能让你舍得雇马车回京的人,一定不简单。”
孟奇表情不耐烦的“啧”了声,“事情说完了就快滚,别在这碍眼!”
“不就开两句玩笑吗?这么玩不起?”
萧瑟略感无趣的起身。
“听说萧将军正愁你的婚事.....。”
“打住!”
萧瑟迅速打断了他的话音,难得求饶,“我不说总行了吧?告辞!”
说罢,果真头也不回的跑了。
“小样,我还没办法收拾你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