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
薇凝踩着怒气的步伐在街上飞快走着,身后的褚卫差点没跟上。
“别跟着我!”
她猛然刹了步伐,惊的褚卫速速稳住了阵脚。
“这是主上的吩咐,属下不敢违抗。”
薇凝看到他恭恭敬敬的样子,气得跳脚。
她哼了声,狠狠剜了他几眼后,掉头就走。
褚卫一身冷汗,主上跟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不过走开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主上就甩手回宫,公主又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褚卫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雅均馆。
“公主您来了。”
老板娘忙不迭招呼贵客坐下,“公主您想喝什么酒?”
褚卫上前,手中的刀将老板娘逼退三尺。
“出去!”薇凝不耐烦的驱赶。
“公主!”
褚卫身影不动。
“你要是不出去就乖乖呆在一边,别来扫我的兴致。”
主上临走前,好像也没有说不让公主喝酒,但是....。
褚卫左右权衡不下。
“有什么好酒尽管拿上来。”薇凝豪气一挥手。
老板娘脸色讪讪,眼神提防着褚卫手中的剑,挪着碎步上前,“公主,我们前儿刚从风云国进了一批好酒,要不要端上来给您品品味道?”
薇凝点头,“去。”
褚卫像根木头一样站在她身后,不敢言语。
王宫。
月蝉看到主上的身影,微微迟疑。
这么快就回来了?
“主上,公主呢?”
她等了许久,愣是没看见薇凝公主的身影。
探索回正的眸色在半空中,恰好触到了主上那阴冷骇人的眼神,月蝉惊慌失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
眼下的黑靴寸步不动,月蝉额头不断渗出冷汗,害怕的几乎昏死过去。
“是你跟薇凝说淑妃的事情?”
月蝉跪伏在地,惶恐着声音回禀道:“奴婢该死,是公主问起,奴婢就顺口答了一两句。”
拓跋余居高临下睥睨着地上的人,气势逼人,“你怎么回答的?”
月蝉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乱嚼舌根。”
拓跋余薄唇涌动,“原本以为你待在本宫身边伺候久了,多少会清楚一点本宫的喜怒,没想到还是跟那帮蠢货一样,愚不可及。”
月蝉背脊抖的跟筛子似的。
“奴婢该死。”
“你应该庆幸薇凝喜欢你,若不是本宫现在就将你活剐了。”
死亡的气息笼罩全身,月蝉砰砰磕着响头,“奴婢该死,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上饶了奴婢这一次。”
他神色冷漠的不近人情,话语森寒,“若再犯,本宫决不会轻饶了你。”
“谢主上恩典,谢主上恩典。”
拓跋余抽身离开,月蝉仿佛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整个人像死过一次般的瘫软无力。
辽东。
慕容娇娇一个回笼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她洗漱完,小桂子便上前询要不要传膳。
“再等等九千岁吧。”
算着时辰,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
“是。”
小桂子躬身退了下去。
“皇上您在这里干什么?”
刚跨出门,就看到小皇帝窝在门口,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
小桂子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