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您怎么能挑拨离间呢?”绿橘急了,生怕郡主受了他的撺掇。
薇凝也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是娇娇到魏国就好了,这样天天都能跟我作伴了。”
“不行!”
慕容娇娇没说话,贺太医倒替她拒绝的果断,太孙的孩子怎么能流落他国呢?
“哟?”拓跋余来了兴致,“怎么?现在区区一个太医都能到本宫面前说话了?”
贺太医惶恐作揖,“请魏王恕罪。”
慕容娇娇起身笑,“余哥哥别生气,他是我的人,自然不舍得我离开京城。”
听说是她的人,拓跋余身上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这京城不待也罢。”
那个死太监竟敢对娇娇下这么重的手,哪怕他是不知情,拓跋余还是气死了。
“贺太医你先下去吧。”慕容娇娇道。
贺太医面色重重,逾矩的叮嘱道:“这么冒险的事情郡主您可不能再做了,否则很危险。”
这女子怀胎有几个不是精心的养着的?他们郡主倒好,直接上了比武场。
这要是让九千岁知道了....,贺太医没来由的一抖,出了一身汗,宛若重生。
慕容娇娇耐着性子点头,从袖口掏出瓷瓶推了过去,“这个是十全大补丸,你拿回去给夫君服下。”
“不准给他,让他自生自灭。”拓跋余愤愤道。
贺太医收的极快,紧紧攥在手心,“微臣这就回去让九千岁服下。”
慕容娇娇撇了眼盛怒中的拓跋余,赶紧朝贺太医使眼色让他走。
“微臣告退。”
人走了,拓跋余怒气还未消,“这么急着护夫,还真怕我吃了他?”
慕容娇娇摇头,老实坦诚道:“我心疼。”
拓跋余顿时跳脚,“慕容娇娇,你就这点出息!”
“啊!烫。”
薇凝惊呼出声,下一刻滚烫的茶杯就到了拓跋余手中,“怎么这么不小心?烫着哪儿了?”
“呜呜呜,茶好烫。”薇凝委屈巴巴的伸出手。
拓跋余来去翻看她柔软无瑕疵的掌心,又是吹气呼呼又是拿湿帕子擦的,就差把妻奴二字贴在脑门上了。
慕容娇娇轻嗤,“出息。”
拓跋余没搭理她的冷嘲热讽,“本宫还没有原谅那死太监,看本宫以后怎么跟他算账。”
薇凝拍了拍他的手,“余哥哥,能动手的事情就别吵吵。”
慕容娇娇:“......。”
这丫头跟着拓跋余是越学越坏了。
皇宫。
“九千岁您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澹台祈起来就缠着他问。
沈慕换上了飞鱼服,身姿傲然挺立,矜贵的不可一世。
凤眸轻眯透着诡气,“你今日不用上学?奏折批完了?”
澹台祈红红的眼睛似受惊的小鹿般瑟缩,“没。”
“那还不滚?等本督提你去?”
养肥了胆子的澹台祈抓住他的衣袖,“九千岁我洗手了...,我今日可不可以不上学?”
“你觉得呢?”
“不行。”
澹台祈没有气馁,站的直直的,“九千岁我担心你,朕听说是黑市的人做的,朕这就派兵把黑市夷为平地给你出气。”
“不必。”沈慕冷冷拒绝道。
难得遇到对手,沈慕还真舍不得他就这么死了。
“喔....。”
澹台祈表面失望,心里雀跃万分。
黑市可是娇娇的地盘,九千岁不追究就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九千岁这伤究竟是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