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此女只应天上有

此刻的魏忠国正率领着一帮人在渐渐合围,银铃蛇也发现了这些人的企图,它东窜西窜的闯进了逍遥布置的阵法之中,阵法对它毫无作用,但是也让它不知自觉的到了房檐底下,再也无法动弹,动物天生的警觉性告诉它,只要它在动一下就会有生命危险。永远也不要低估了动物对于危险的感知。

此时的般若浑然未决,她此时面前已经摆好了古筝,轻抬手指一首乐曲,便已经从木屋中传了出来,魏忠国等人正在抓紧时间收拢,怕耽搁的时间久留,那条小蛇又趁着天黑跑掉。突然之间听到乐曲,都是大纲差异,此处已经接近连阴山脉复地,怎么会有人有如此雅兴,在此弹琴作曲。

魏忠国摆了摆手,让斥候先行,打探一下,他们也紧随其后,暗自戒备并抓紧时间靠拢,只要众人齐聚,到时候管他牛鬼蛇神,哪怕是碰到江湖上的顶尖此刻,都有办法让他有来无回。不大一会功夫,魏忠国便看到刚刚派出去的斥候已经返回,

“禀报小将军,前面三里左右有座木屋,琴声是从那里传来的,而且我们要抓的蛇就在那个木屋的门口。”

“发消息告诉其他人,小木屋前集合。”

“抓紧时间,快”

不得不说这些人还真是训练有素,在如此环境下,基本都能做到如履平地,唯一差点的也就是小将军魏忠国了。但是他对此并不在意,他大哥和二个已经在军中效力。哪怕是他想去都不可能,现在国无战事,而且如果都走了估计那个皇帝也不会放心,他这辈子只管混吃等死就行。

等到他感到小木屋的时候已经有百来人提前感到,他没有贸然上前叫门,看这房子的样子,在此处已经不是一两年了,能够长居此地必定不是寻常人家,还是小心为好。

等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他随手安排了一个人,让他上前询问,但是这个兵士走了不过距离他们丈远,魏忠国等人便看到这个兵士,一直在原地转圈,不在往前踏上一步。

这时的魏忠国,便知道这个屋子的前面有古怪,早就听说有些江湖人士能够利用什么五行八卦之法,布置一些阵法,但也只是听说,近日确实眼见为实了。

见到这个情况他也就不在派人过去了,这种情况除非能够把阵法破去,否则去再多的人都没有任何办法。他自己向前走了两步,随身护卫刚要阻拦便被他摆手挥退,魏国忠走了两步后便不再往前,而是扬声喊道:“不知屋里是哪位前辈高人,在下乃是魏国司马魏无疆之子魏忠国,因公干路径此地,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魏忠国喊话时,般若便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和哥哥在此已经生活了七年,从来没有生人来过此地,为何哥哥刚走一天就突然冒出人来了。他以前总是觉得哥哥小题大做把她包袱的太好,现在看来那是未雨绸缪,这些人应该是被屋前的阵法阻挡了不然现在恐怕已经进来了。

她暗自计算了一下时间,哥哥说两天便会,算算时间应该也要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想到此处她便起身打开了房门。

般若从十岁之后边和哥哥隐居于此,从此在也么有见过外人,所以她从来不知道,以她的容貌出现在世人眼前是个什么情况。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游历天下的时候倒是经常听见别人夸她长得漂亮,但那时候毕竟只是个孩子,哪怕在漂亮,也极少会有人动什么心思。现在却截然不同,此时的魏忠国和他的一干手下便是如此。

一个个呆若木鸡,除了那个被困在阵法中的兵士,他现在仍然在原地打转。精锐毕竟是精锐,这些军士在般若开口后便已经清醒过来,虽然仍然是双眼放光,但也已经能够记起自己的身份了。

他们知道向这样的女子不是他们这些丘八可以染指的,不然就是有多少脑袋都不够砍的。这世上有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痴情浪子,但更多的还是会珍惜自己小命人。

但是魏忠国不在此列,从般若出现的那刻,魏忠国的嘴巴就没有合拢,口水已经顺着他的嘴角六年下来,他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只是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他从未见过如此清新脱俗之人。

“家中兄长不在,如果诸位有什么事情,还请家兄回来后,在于他商议。”

魏忠国的护卫见到自己主子的样子后,拍了拍他的后背,魏忠国这才清醒过来,至于般若说了什么他是一句都没有听见。魏忠国不是一个好色的玩阔子弟,要是他敢做出什么强抢民女,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他就什么都不用干了,第一个出来大义灭亲的肯听是他老子。

但你要说他是好人,那就更谈不上了,他可是在皇帝老儿那里都挂上号的大执挎,汴京城里说有的青楼没有他没去过的,夜不归宿那是长有的事情。

大街上碰到哪家漂亮的小姐一样会口花花的上前调笑几句,但也是从来动口不动手。汴京城只要家里有姑娘的人家对他是又爱又恨,魏无疆也从来不加以制止。

此刻的魏忠国已经恢复了执挎本色“敢问姑娘芳名,家里还有什么人嘛?”说着话眼睛还不停地滴溜溜的直转。般若虽然没有与人打过交道,可是并不意味着就是个她是个一无所知的傻姑娘。

小时候那么多年的游历可不是白过来的,虽然那个时候小看不懂,可她都记着呢。哥哥不愿让她看见肮脏的人和事,但是这些年她每次读书时都会参照自己的所见所闻,慢慢的也有一些自己的独特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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