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看台休息,由于之前比赛的时候太拼了,许多现在处于咸鱼贤者时间,整个人无欲无求,也没有想去争夺名次的意图了。
唉,前十已经够了,他许多是一个正经的法师,在画家的比赛上夺魁算是怎么回事。
正在咸鱼贤者时间,许多看到正前方走来一个带着高帽,身着半身皮衣,肤白貌美,左眼角带上一点黑的红发美女,正是来自皇城的那位女画家,白永微。
“你好,毕加索。”白永微走到许多的面前微笑着说道,气质雍容优雅。
许多抬了抬眼皮,懒懒道:“你好呀。”
白永微看到许多没有太大的反应,脸色有些尴尬,别的年轻画家看到她可是都是很殷勤的,“我有件事情找你商量。”
“什么事?”许多有些疑惑道,他和白永微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你画的那副《克苏鲁的呼唤》我很喜欢,我想要把他买下来。”白永微一脸豪气道,那个表情和魏威如出一辙。
乖乖,富婆啊。
许多立刻就判断了出来,看着这个气质,白永微妥妥的大家族子弟。
“其实吧,这幅画是我的第一幅灵画很有纪念价值,所以吧······”许多解释着说道。
“价格随便你出。”白永微扬起一丝笑意,世界上没有金币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么就再加一堆。
“哈?其实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许多有些无奈道,如果不是克苏鲁的话遇到这种大款,二话不说就卖了。
“200金币。”白永微眼睛不眨地说道,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她之前感受到这幅画的与众不同之处。
许多深吸一口气,果断道:“不买。”
“500金币。”白永微皱了皱眉头,这次的点子似乎有点扎手,这种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越想要。
“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许多摇了摇头,很坚决道。
“白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找了你好久。”
这时,池伟走了过来,一脸殷勤。
“找他买画,可惜他不卖。”白永微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淡淡地瞟了池伟一眼。
池伟脸色有些铁青,现在想想之前盘口的事情好像是被许多给坑了,冷冷地看向许多道:“白小姐买你的画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这么说她来买我都画还是我的荣幸了。”许多没好气道,这个池伟看着本来就笨笨的,现在精虫上脑直接就没智商了。
“当然。”池伟理所当然道。
白永微看了看池伟露出笑意,没有说话,池伟能把画要来是最好的,要不来也没有关系,她还有其他的办法。
“那我不卖,你能怎么办。”许多闭上眼带着些痞气道。
“我······”池伟一时语塞,他发现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有什么其他要求也未尝不可以哦。”白永微舔了下嘴角,笑道,妩媚之色浑然天成。
“嗯,好的。”许多靠在椅子上懒懒道,咸鱼贤者状态的他是万法不侵。
白永微看着许多的样子眼角不由地抽搐,这样又臭又硬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到,随即便和池伟一起离开了。
许多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不由地撇了撇嘴,这个安兴画派领头人的格局似乎不够大啊。
随着时间的推进,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轮,此时已是深夜,星光洒布大地。
晋级的十人分别是,许多,池伟,来自小国家的古伊·罗宗,白永微,以及六位老资格的画师,这些人里面除了许多这个变数,基本上都是赛前都能预料到的。
前面几轮没有再出现过灵画,这些人都在保存实力,想要在决赛中画出最高的水平,一锤定音。
这六位资格比较老的画师,其中实力最为强劲的是一个叫做吴石的中年人,据说他去年就已经是以第二名的成绩前去的皇城。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厉害了。“叶游看到台上十个人里面居然就有四个年轻画家,不由地感叹道,要知道在往届,十个人里面一般都只有一两个年轻人。
许多虽然之前画出来一副灵画,但却是最不被看好的,因为每个画师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往往画出一副极高水平的作画之后,状态就会直线下降。
大家都是处于顶尖的水平,谁也不差谁多少,往往状态差一点,画出来的画作水平就会相差很多。
许多在最后一轮的赔率也相当地高,足足有3左右。
“本次决赛的最后一轮的题目为永恒之物。”一个带着大圆帽的大画师说道。
最后一轮的所有作品都会被送去皇城供天下人观赏,所以主题一般都简单明了并且有很大的施展空间。
此时正值深夜,繁星漫天,两轮一大一小,一篮一白的月亮镶嵌在银河之中。
许多打了个哈切,环视了一番四周,突然注意到了漫天繁星的夜空,干净而美丽,和前世那种已经被污染的天空完全不一样。
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
许多前世曾在纽约博物馆之中观摩过梵高的《星空》,精神力强大之后一些深藏在脑海之中的东西也能被轻易地回忆起来,仿佛历历在目。
大星、小星回旋于夜空,金黄的满月形成巨大的漩涡,星云的短线条纠结、盘旋,仿佛让人们看见时光的流逝。
暗绿褐色的柏树像巨大的火焰,是星夜狂欢的响应者。天空下,安睡的村庄是无声的沉睡者。
一副异世界的《星空》就这样在许多的笔下诞生,与原画相同又不同,是两个世界绘画风格的高度结合,也是梵高的超幻想在这个世界的延续。
一圈圈魔力在画上流转,许多用画布将其盖住。
许多算是第一个完成的,又是标准的二十分钟。
最后一轮所有的投影屏都会全程锁定所有的画家。
看见许多又是如此之快地完成了作画,仿佛是在过家家,场下就直接炸开了,全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没想到毕加索画师在决赛都是速画。”一个年轻的画师惊叹道。
“我敢说毕加索画师的速画技艺帝国第一。”一个毕加索的支持者大声嚷嚷道。
“画得快有什么了不起的,画的好才是真的,我看他毕加索自知不如其他几位,所以以速画来掩盖自己的画技。”另外一个人随即就反驳道。
“你没看到毕加索之前就是速画作出了克苏鲁的呼唤?要我说,毕加索就是下一个肖恩大师。”又一个毕加索的支持者大声嚷嚷道。
他旁边一个人正欲反驳被他凶狠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许多在高台上看到了这一幕,发现支持毕加索的铁粉都是一些性子有些暴躁的人。
呵,以后干架的话,毕加索的优势很大啊。
······
“哈哈哈~”
无人的街道中传来干瘪而艰涩的笑声,令人不由地毛骨耸立。
“等待结束。”
脸上苍白的男人看了看夜空中明亮的月亮自言自语道,声音沙哑而又低沉。
从怀里掏出一张雪白的面具,银色的纹路在月光下透着淡淡的白光。
缓缓带上面具。
笑声戛然而止。
男人站起身来,裹着红色的围脖,黑色的格子大衣滑落地面,白色的短袖外衣在夜风中飘舞,上面镌刻着一道道金色的纹路。
“表演的序幕~即将拉开。”优雅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落叶沉沉烬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