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脸上大惊:“王妃,万万不可,您和小世子都要好好的、”
“闭嘴,我不可能会给这种狗男人生孩子!”
“王妃……”
听到这里,楚昀也许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二人之间,绝对有误会!
想及此,楚昀赶紧跑了。
花园的另一个门口。
穆婉儿和贺月莲躲在门后,偷偷地看着花园里发生的一切。
穆婉儿惊喜道:“月莲,你听见了么?五哥跟那个女人吵架了,你的机会来了!”
贺月莲难掩兴奋:“嗯,我听见了!”
穆婉儿赶紧把她拉回去,“月莲,机会咱们可得抓紧,就现在,你快去找五哥……”
偏院。
楚昀门也没敲,径直走到书桌前。
“王爷,我刚刚听见你家那位说回京之后要你给休书,否则她就杀了肚子里的孩子呢!”
穆霆尧倏地抬眸:“她真这么说?”
楚昀点头:“没这么说,不过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王爷,您和王妃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会吵得如此厉害?”
“没有误会。”穆霆尧十分断定。
楚昀质疑:“但王妃一直骂您,说她讨厌的男人身上的缺点您身上都有,总而言之,她认为是你对不起她。”
“本王对不起她?”
穆霆尧好笑:“本王此行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她日后的安宁?她倒好,背着本王跟别人跑了,还生着病不肯喝药,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如此作践自己,还指望本王对她好?”
楚昀挑眉:“王爷凭什么武断穆王妃和顾玄有染?”
穆霆尧从桌上拿了一张纸,递给他,“你自己看。”
楚昀接过纸,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不由得夸了一句:“好词!写得太绝了!”
穆霆尧黑着脸:“她跟本王说,这首词是一位女子为纪念亡夫而作,本王还没死,她要纪念谁?自然是那即将上断头台的顾玄!
本王在她心里,早已是个可有可无之人,你说她不是变了心又是什么?”
楚昀惊讶:“若是如此,穆王妃好像是有点问题,但单凭一首词,说明不了不了什么吧?”
穆霆尧冷笑:“一首词说明不了什么,她天天挂念着那个男人,总该有问题吧?”
楚昀竟无言以对,但以他的经验来看……
“王爷,我怎么感觉只是你在单方面吃醋?”
穆霆尧黑着脸:“本王现在非常冷静!”
楚昀叹了声:“王爷,我看你还是敞开心扉好好跟穆王妃谈一谈吧,否则若是误会了穆王妃,她不是很委屈么?”
穆霆尧冷哼一声,没接话。
楚昀把纸放了回去,再劝一句:“穆王妃的为人我们是见识过的,她不至于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红杏出墙这种事,我觉得她不会做。”
穆霆尧拿起了折子,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楚昀摇了摇头,转身走出去。
刚走近院子里,便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霆尧哥哥,我来了!”
楚昀顿了下,这位大小姐怎么来了?可真是时候。
贺月莲提着一个篮子,走到他面前,“楚大人,霆尧哥哥在里面么?我给他做了些点心。”
“在是在,不过他这会儿在气头上,你最好别去惹他。”楚昀豪言想劝。
贺月莲哪肯错过这个机会,笑道:“没事的,我把点心放下就走。”
楚昀摇摇头:“随你吧。”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贺月莲提着篮子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霆尧哥哥,是我。”
“有事?”房间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嗓音。
贺月莲满脸期待:“霆尧哥哥,月莲给您做了些点心,可以拿进去么?”
“本王不爱吃这这些东西,你拿去给其他人吧。”男人无情拒绝。
贺月莲不依不饶:“可是霆尧哥哥,人家专门做给你吃的……”
房间里的男人沉默了半天,最后回了句:“进来。”
贺月莲心头一喜,惊喜的推门进去。
她踩着莲步走到书桌前,将篮子放在桌上,随即抬手作势要打开盒子。
“霆尧哥哥、”
“放着就好,出去。”
贺月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中露出了委屈:“霆尧哥哥……”
穆霆尧没看她一眼,目视着手中的折子,面无表情道:“还有事?”
“霆尧哥哥,听说你和穆王妃吵架了……”贺月莲小心试探。
穆霆尧倏地抬头,眸底笼着嗜血的寒气:“那又如何?”
“霆尧哥哥,您别生气了,那个女人不懂事,要是月莲,绝对不会惹霆尧哥哥生气、”
“她不懂事?你又懂什么?”穆霆尧陡然站起身,逼近她面前。
“她招募义士募捐善款亲自带人到灾区救济灾民百姓,心怀天下无私奉献从不求回报,而你除了呆在家中绣花弹琴,又为家国做了什么?”
“我、我……”贺月莲我了两声,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已然被他的气场吓傻。
穆霆尧继续怼她:“纵使她任性了些许,她也明辨是非独具一格,而你除了一味的迎合男人,你几时有过自己的想法?”
“我、我……”贺月莲仍是哑口无言。
穆霆尧微微眯起眼:“你连她万分之一都不如,有什么资格去看轻她?”
“霆尧哥哥,我错了呜呜呜……”贺月莲哭着夺门而出。
穆霆尧若无其事的坐回书桌旁,板着脸道:“本王娶了个万中无一的好王妃,好得很!”
好到跟人跑了!
君如甯在外面待久了又开始头疼,不得不打道回府。
途经一条小道时,看到贺月莲一边哭一边跑,主仆二人都充满了好奇。
“贺小姐……”红衣想要问人,但贺月莲没理她,一股脑儿跑掉了。
红衣托着下巴:“这条路只通向偏院,贺月莲不会是从咱们王爷那里出来的吧?”
君如甯嗤笑:“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估计是被欺负了吧。”
红衣挑眉:“王妃,咱们王爷可从来不会欺负女孩子,最多只是不理不睬。”
君如甯笑眯眯问:“一个男人从来不搭理你,什么也不做能突然把你惹哭吗?”
红衣摇摇头:“好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