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首先挑选了一九四四年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毕业后,留校当助教的朱光亚,然后挑选了还是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二年级学生的李政道。
因为在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看来,在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的研究生及助教中,具有天赋、学习勤奋的没有像李政道这样的,就这样,幸运之神降临到一个只有十九岁的李政道身上。
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选择仅为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李政道前往美丽国学习,自然会引起不满和议论。
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在犹豫之际,也是找当时的直接上司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进行商量。
而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更是华夏近现代教育史上的一座丰碑,在华夏的二十三位“两弹一星”的元勋中,有超过十位元勋是叶企孙教授的学生,或者是叶企孙教授推荐的。
这其中有钱学森、王淦昌、赵九章、彭桓武、钱三强、王大珩、陈芳允、邓稼先、朱光亚、周光召、王希季等,另外,杨振宁、李政道、林家翘、戴振铎、王竹溪、钱伟长等也都是叶企孙教授的学生,因此,叶企孙教授被誉为“培养大师的大师”。buhe.org 非凡小说网
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找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商量的时候,没想到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与他的想法一致,完全同意李政道前往美丽国进行学习。
虽然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挑选了李政道前往美丽国学习,可是这样做法,也引起了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中一些助教的不满意,但是,李政道虽然当时还是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二年级的学生,可实际上,李政道已把大学三年级的课都听了。
同时,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还听了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给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四年级学生和研究生开的《量子力学》课,也就是说,李政道的学习程度相当于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四年级的水平。
而且,李政道除了听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的授课和其他高年级的物理、数学课之外,还选修了电磁学。
李政道虽已经自学过高深的琼斯的电磁学,但为了毕业的学分,李政道不得不按规定选修了电磁学,李政道在上电磁学的时候看的都是另外一些较深的电磁学书籍,这被教课的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给发现了。
于是,下课后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找李政道了解了情况后。便对李政道说:“我教的内容,你都学过了,你不必上我的课,等学期终了的时候你直接参加考试就可以了,但是,你对电磁学实验没有接触过,实验很重要,你一定要接受做实验的训练,等学期终了的时候,你的实验成绩将会跟你的期终考试成绩一起计算”
期终考试的时候,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在李政道的电磁学考试试卷上规整地进行批改,李政道的期末理论考试成绩为五十八分,满分为六十分,实验却只得了二十五分,满分为四十分,并给出了李政道的分数为八十三分。
李政道的理论考试部分几乎得满分,而实验成绩则比较低,仅为刚刚及格,这是因为在颠沛流离的战争生活中,李政道的学业也一直是断断续续,不能得到很好的实验训练,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比如,李政道刚到实验室里的时候非常好奇,不小心把一个电流计的丝弄断了,而这根丝是从国外买来的,电流计的丝上挂着个小镜子,电流通过时镜子转动,光通过镜子照出去,落在半圆形的尺子上,这样就可以看得比较清晰,这个丝是很宝贵的,整个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中只有两三根这样的丝,结果就被李政道弄断了一根,这让当时的西南联合大学的助教非常的生气,后来,李政道在电学实验的分数是七十分,差不多就是最低分了。
这也让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开始赏识李政道,而且对李政道的印象非常的深刻,这才让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赞同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的选择,支持李政道前往美丽国深造。
就这样,在西南联合大学理学院院长叶企孙教授的鼎力支持下,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主任吴大猷教授选李政道前往美丽国深造一事便尘埃落定了。
一九四六年初夏,华夏政府开始实施“原子弹种子计划”,并由曾昭抡先行前往美丽国,七月初的时候,华罗庚带着从华夏政府军政部领取来的差旅费支票,率领着五个青年学生由沪上乘坐梅格斯将军号运兵船前往美丽国,最后在美丽国的旧金山入境,与前期到达的曾昭抡成功汇合。
吴大猷教授则是因为接到朱家骅的命令,代表华夏研究院及教育部先前往英吉利参加英吉利国皇家学会牛顿三百周年诞辰庆祝大会,然后由欧洲绕道前往美丽国。
吴大猷教授一抵达美丽国,便立即去找美丽国原子能委员会的p. f. bacher博士,与这位曾经是吴大猷教授同窗学友的美丽国科学家商谈关于协助华夏建立研制原子弹机构的可能性。
曾昭抡教授先行到达美丽国后,已经与美丽国相关人员进行了一些交涉和联络,曾昭抡教授等华罗庚带着五名青年学生到达美丽国后,也向大家介绍了接触美丽国相关人员的情况。
从和美丽国相关人员的接触中,他们发现原任盟军华夏战区参谋长阿尔伯特·科蒂·魏德迈以前所表达的美丽国愿意帮助华夏制造原子弹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