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龙组的秘密基地的确很隐秘,今天这段路程把我脑袋都给绕晕了。
今天我也不是很走运,开车出来的时候遇到了狗仔队,他们一直跟在我的后面,让我痛苦不堪。
还好最终还是依靠我超一流的驾驶技术甩开了他们,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懈怠,其中我又换过了两次车,然后刻意到高速公路上开了半个多钟头,才绕回到洛杉矶,再通过换车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途中我一共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样严密的措施如果还有人跟踪我的话,那我就真的是佩服他了。
本来我还以为这个秘密基地应该不是在唐人街的华人武馆的地底下就该是什么废弃的大楼或者是仓库里面,要不然就是在荒无人烟的郊外的某个角落。但没想到审问那个女特工的地点居然就是在文家辉他们的聚集点——位于城市中心地带的洛杉矶大学内的某一栋独立结构的大楼内。这是某个大财团帮助重修洛杉矶大学时开出的条件,对外则宣布这里是研究机构,大学的领导层在获得丰厚的礼金后便应允了,从此后这里就成为了龙组在洛杉矶的落足点。
不过这里并非是什么被高科技设备所包围的基地,充其量只是龙组的工作人员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一些罢了。而且这里非常易于转移,有许多逃生的秘密通道。在这里,所有的秘密文件都是在看过一次之后便立刻销毁了,这里的工作人员记忆力都是超好的,当然这也是龙组的工作人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之一。当然,基地里还是有一些高科技的小型间谍装备的,不过都是从美国的黑市上买来的,没有用国产的装备,这样即使暴露了也不会怀疑到中国政府头上。
龙组的工作人员和大学里的师生都算是老相识了,而且他们对这里的结构、还有这一段街区地点的地理地型的熟悉度可以说比建造这里的工程师还要高,他们甚至可以说出从楼上走到街口的下水道那里需要多长时间,精准到可以知道用多少步到达下水道的旁边。
其实美国的下水道系统都非常很好,而且还有很多老旧的年久失修没有使用的下水道,这也是龙组充分利用的逃跑的重要途径。而且他们一个个精通易容,几乎被发现的可能微乎其微。这里在龙组的训练课程里,不仅仅是面容,连体型都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变化到和易容后的面孔所需要的体型一致。
此时那个女特工正衣着整齐地坐在审讯室里。如果换做我们是日本人,而她是中国的俘虏的话,估计此刻已经不知道被侮辱多少遍了,光是看我们如此人道的待遇,她也应该背叛她所效忠的那个“病猪肉”国吧。
她坐在椅子上,脸上毫无表情,而且脸色异常苍白,没有一点生气。
她可能是估计待会儿审讯的时候一定会受到非人的待遇吧,没有哪个国家会很客气的对待特工和间谍人员的,她现在已经做好了忍受一切的准备。
“你看她那严峻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不是一好说话的主,看来我们得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文家辉对着我苦笑了一下,叹息着有些无奈地说道。
原本是容德基负责审讯她的,没想到她一见到容德基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晕厥不醒,醒来后再次看见容德基的脸就再次昏迷,真的是百试不爽,估计是容德基暴力的形象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没办法,容德基只好主动要求和文家辉互相换人犯审讯。所以现在接待我的不是容德基而是文家辉了。
“不是吧,用刑罚对待一个女流之辈!?我看你们待会儿审问的时候我还是一边凉快去吧,我可看不习惯审问女犯人。对了,你们这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吗?”我有些不忍地问道。
“你疯了吗?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看你是幸福生活过的太多了,不知道这里的水深水浅。要知道他们对付我们的时候,也是不分男人女人的,难道你忘记了在西尔顿饭店被人栽赃的事情吗?”文家辉有些吃惊,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不是我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不太像日本人,而给我的感觉更像中国人一些。或许你不知道吧,日本人是长的非常有‘特点’的,而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具备这样的‘特点’。”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样的观感,可是直觉告诉我她的气息有蹊跷。
文家辉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过他也认为确实如此,这个女人不像是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样柔弱,更多了一丝凶悍之气。当他把想法告诉我的时候,让我是啼笑皆非,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一种朦胧的预感,不过却和文家辉说不清楚。
“你们要杀要剐就快点,别在哪里窃窃私语的。做人就要光明磊落,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来的,我不会背叛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想到她竟然用汉语回答我们,而且还是用的非常纯正的汉语,至少有一级甲等吧。
“咦,你竟然会说汉语?那这样就方便多了。”文家辉刚才还一直在想找人当日语翻译,没想到她竟然会说汉语,而且看起来表达能力还不错,这样审问起来就容易多了。
“你们别吓唬我,我可是受过严格的反审问训练的,你们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你们这群禽兽,就是侮辱我,我也不会说的。”她的嘴还是很硬,神情也显得很高傲。不过越是话说得多的人,心里反而越害怕,估计她现在是在给自己壮胆!这是文家辉多年总结来的经验。
“侮辱你!?我们又不是那些所谓的什么‘日本人’,就是有那份空闲的时间,我们也没那份闲心。还有,如果你懂汉语但不是很精通的话,请别乱用你的措词,你要清楚,我们对你不是侮辱,而是打救你,拯救你的灵魂。”文家辉严肃地说道。他就是要故意去刺激一下那个日本女人的内心,看看她到底陷入得多深。
“对了,这个是我们在那个身材高大的白痴身上找到的遗物,似乎是一张刻录的光碟。不过里面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啊,你想不想看看。”文家辉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满是嘲讽。
文家辉看着这个日本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羞愧,冷笑着示意工作人员拿来了手提电脑。很快,荧屏上的画面就让我血液加速起来,原来那张光碟里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都是眼前这个女孩子被人H的场景,其中甚至有一女N男的情况出现,看来日本人在这上面的想像力真是丰富无比埃
“如果我们不是亲自捉到你,我还真以为你是拍A片的。”文家辉语言中充满了奚落。
“那是我为大日本帝国最英勇的战士奉献出自己的的场面,不值得奇怪啊,我相信每一个国家几乎都是这样的情况吧。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奉献的。”这个女人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所做的有什么不妥。
“你……简直就是无耻1文家辉有些发火了,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被人玩弄了还极力为他人开脱的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喂,你们到底是在审问还是在聊天啊?”我有点受不了这样无休止的争吵的场景了,看来文家辉也没有严刑拷打她的意思,不过看起来她似乎是软硬都不吃的,这样下去显得很麻烦。
“对了,张,刚才被你打晕的那个神秘人物现在天一道馆的地下室里,容德基在那里协助审讯。我觉得应该把她带到哪里去,看看容德基他们是怎么审问他的。”文家辉说话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表情一下显得惊慌起来,看来她也知道文家辉口中的容德基是谁。要知道容德基永远都是她的梦魇,只要一面对他,那血腥恐怖的场面又浮现在了她的眼前,让她肝胆具裂。
“那个人武功挺高,身手也很灵活,估计经过很严格的培训。他把我打的蛮痛的,我觉得我的内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冲击。哎,我实在是太轻敌了,如果是认真对待的话,他不大可能会伤到我的,事后我觉得真愧对陈大哥,要知道他教了我一个月,说过这个世界上能伤害到我身体的人不超过十个人。”虽然胸口早就不疼了,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随后我才想起运行“九凤朝龙”心法后几乎都已经没有什么妨害了。
“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能打伤佐助队长?他是我们血色樱花小组最厉害的人,也是全日本有数的搏击高手。”她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敌人的圈套。因为她亲眼看到了六个同伴在瞬间被容德基他们就像蚂蚁一样被轻松地便解决了,对付佐助应该也不会困难。
这种震撼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所有的自大的思想在瞬间就崩溃了,在审问还没开始的时候,她就没有信心抗衡下去了,她甚至已经想好了上千种被蹂躏的手法。
我有些不耐烦了,这样和她耗下去很麻烦。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远程视频,可以让她看到那个什么佐助被审问时的情景,这样对撕破她的心理防线会很有帮助。
当我把问题向文家辉说出后,他笑了起来,“有啊,你等一下,我通知一下阿容。”当下文家辉立刻就走了出去,吩咐人手架设视频设备了。
对于审问犯人用出匪夷所思的手段并不是他们心理不正常,只是对日本人时才是这样的。相信大家处在这样的场景也会这样兴致昂然吧,毕竟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实在是太深了。
留在审讯室的我,有些好奇地研究着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其实她长得非常漂亮,放在国内选美,说不定还是个什么“星姐”,而在日本,她只是个低贱的性奴隶,可怕的是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看来日本人的洗脑教育还不是一般化的成功。
迎着她有些恐惧的双目,我轻声问道:“哪天我被你‘哪个’没有,我想请你真实地告诉我,为此我心里一直很不安。”
她看着我,“哼”的一声,然后就把头转到了一边,根本就不给我任何正面的答复。
此时的佐助伤口已经被清理完整,而且人也开始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隐约听到容德基正在说话,不过说什么他听不清楚,他虽然也懂一些汉语,但是却并不精通。
虽说容德基是应邀协助审讯,但他龙组北美负责人的身份让所有的人都不敢怠慢,其实现在的他也算是独家主审了。
“我试一下吧,这个技术现在还不是很成熟,画质也不是很清晰。我靠,你知道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要求的画质是D9格式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再等十分钟左右就可以了。唉,你怎么这么麻烦啊,好了,我知道了,我挂电话了。”容德基说完连忙挂了电话,文家辉随时都那么罗嗦,由不得他动作不搞快一些。虽然平常容德基就很暴力,但他懂得克制自己。可是只要一牵扯到日本还有日本人,他马上就会爆发,成为标准的暴力男。
其实每个国家的名字都很好听,但日本无疑排除在外。因为日本JAPAN的英文意思来看,JustAPig,ANut。用中文说就是“只是个猪和白痴”,确实很有意思。
挂掉了电话后,容德基开始摆弄起那个远程视频装置来,此时佐助算是完全清醒了。他没有说话,但他可以感觉到他全身的伤口似乎被人处理过了,不过由于特工的不信任感和怀疑感,让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人作了什么手脚,于是在一旁用日语破口大骂起来。当他动口发觉牙齿被人拔了后,骂得更厉害了。
容德基是真的服了他了,被俘虏了还可以这么嚣张,他也算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人埃
容德基一直在忍耐着,不让自己爆发出来。现在还不能把他给轻易地弄死,要慢慢地折磨他,摧毁他的意志,最后把他的背景原原本本地榨出来。要知道他可是有很多宝贵资料的俘虏,决不能出差错。
我们正等着容德基那边作出回应。此刻文家辉已经回到了审讯室里,和我一起面对着电子显示屏。看到我们背对着她,香子正努力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不过她觉得很奇怪,无论她如何地用力,可是她的四肢偏偏就如此不争气,身体上没有一个部件能自如地指挥,连动一动也似乎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
其实我一进房间来就知道她被人制住了穴道,这一招我曾经在巴西的时候用过。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放心,居然把自己的背部留给一个没有任何束缚的人,更不会如此放心大胆的和文家辉在一起等待着视频的开通。
终于画面呈现在我们的面前,看来我们的人道主义真的是没话说,佐助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看上去还蛮精神的。
此时容德基正把他的大脑袋放在镜头面前左右摇晃,大概还在测试清晰度吧。
过了一会儿,容德基又开始调整距离,又弄了近十分钟,终于一切才算是调试好了,在他认为清晰度和角度都完美无缺的时候,开始了对佐助的审讯。
我们当然把那个女特工放到前面来,让她也看一看这次精彩的审问。当她在显示屏上看到容德基的时候,表现得还是很惊恐,看来她永远也不可能消除对容德基的恐惧了。
当然此刻在视频另外一边,佐助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但是他却不知道容德基在弄些什么。而且这里的音像传输是单向的,我们可以看和听到容德基那里的一举一动,但他那里看不到我们这里的图像和听不到我们发出来的声音,所以佐助才这么迷惘。
容德基走到佐助的侧面的审讯台,觉得一切都弄妥了,这才坐了下来,然后厉声问道:“是谁派你来的?”佐助看了看他,很高傲的把头转了过去。
此时文家辉对着话筒说道:“他是血色樱花小姐的队长,他们小队一共有八位成员。”容德基从耳塞里听到后重复着文家辉所说的话。
佐助的脸这时开始有了一些变化,不过很快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平静和他所谓的高傲中。
“派你们来的是人索尼公司现驻JIVE唱片的执行董事户田纯一郎是吗?而且关于‘魔幻男孩’组合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容德基厉声说道,这是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要知道中国人做地下工作可是全世界最厉害的。
“你所有的电话录音我们都查获并记录下来了,很不错嘛,用的是日本军方最新生产出来的混音器,一般的分析机根本探测不出声音是否有经过处理,目前是世界上最先前的间谍工具之一。”容德基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
佐助的脸开始变得有一些难看,不过他还另有所恃。他的身上有一个深植在皮肤下面的追踪器,此刻正将他的信息不断地传送给他的队友。他自信他属下那七位最优秀的队员会在第一时间赶来营救他,到时候他会把所受的屈辱一万倍地奉还给眼前的这个中国人。
不过所有的人都没有告诉他容德基是龙组的成员。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特工,中国龙组所有的人都身怀绝技,尤其是核心小组的成员,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在一般人眼中,从龙组出来的人都不再是普通的人,而是外界所说的特异功能人士。人民群众将这种传言无限制地扩大化,到后来就演变成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
当然最可怕的是全世界这样的人虽然很多,但目前大多都聚集在中国,然后就是美国的五十一区和欧洲的欧洲自由贸易联盟组织所拥有的教廷。
“日本这些国家本来就是靠窃取我国的文化乳汁而繁衍生存的,不是优秀的种族,当然不配拥有这些高超的武功心法,不过这些武功也是在建国后陆续发现的,要不然也不会经历几百年的屈辱。还有,日本的经济发展速度和民族凝结意识确实是我们这个大国值得学习的。”文家辉突然开口这样对我说道。
其实容德基真的是有异能的,他除了拥有陷入狂化状态时万夫莫敌的神力外,还有被陈紫来发现他的精神力高得出奇的时候传授给他的“读心术”。
“读心术”是一门神奇的中国内家功夫,修炼这门武功的人除了精神上的坚韧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以外,身体也必须份外强壮,要不然会因为脑力消耗过度将导致身体机能上的崩溃。正是在修炼“读心术”后,容德基才会有“狂化”的现象发生,这主要是精神力的爆发诱导了身体机能上的爆发,不过好在陈紫来及时在他身边安排了文家辉这个搭档,才没有出什么事情。
现在整个龙组除了陈紫来外,就只有容德基身负这项异能,不过他还没有练至化境,必须冲破对手的心理防线后才能透视他的一切。但这也有好处,不然他一凝聚起功力,随时都能知道旁边的人所思所想,恐怕不用别人,自己就要搞得精神分裂了。
听到我们谈论到这里的时候,正在倾听着我们谈话的香子觉得很可怕,她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特异功能这一事情存在。
其实早在几个小时前容德基轻松地杀死她的六位同伴的时候,她就应该觉察到这些中国特派人员一定不简单,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如此地步。照文家辉的说法来看,“读心术”真的是太可怕了,那都这样了,还需要审问她吗?
虽然她还有些不相信,但是心理上已经有了阴影。她看着佐助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和无助的表情,觉得她自己也许也会因此而发疯精神崩溃。
死不怕,但她最怕不知所谓地活着。一个疯子没有正常的思维,就像一具行尸走见肉一样,甚至比这个还要可怕。死了的人会被人记住,哪怕没有任何资料。可是疯子是没有人会记得的,哪怕哪天突然死亡,也不会有人记挂,比起一粒灰尘还不如。
审讯继续进行,“你这位血色樱花行动小组的队长,你还记得你们队里那一个被你们随意玩弄的那个叫香子的女组员对吧?你曾经向户田说过,她是一个把心身都交给天皇的忠实的奴仆,可惜你高估了你的判断力。”容德基补捉着佐助脑海里闪烁的信息,继续说道。
此时佐助的额头已经开始出现豆粒大的汗珠,他无法相信现在的这一切是真的,他只能相信是户田那个王八蛋出卖了他们。
可是这一切又是那么地不合理。户田没有出卖他们的理由,难道是那个出卖了他们所有人?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们非常感谢那个叫香子的小姐,正是因为她大无谓的精神和不堪被你们无休止的凌辱,然后做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她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再帮助我们消灭了你手下那六个不成气候只会在女人身上玩耍献宝的废物。”容德基用蔑视的口气说道,还故意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们被那个叛徒怎么了?”佐助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们的下场确实是很悲惨,在你们准备陷害的那个风云人物的家里,被我们圆满地解决掉了。其中最经不起我的攻击的是那个看起来最高最魁梧的大个子,当时他一拳就被我打爆了肚子。当然他们去天堂继续效忠于你的天皇其中大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香子小姐的临阵倒戈,如果没有她的指引和误导,我们怎么可能如此轻松顺利地便解决掉樱花行动队里最厉害的血色小组呢?”说完后,容德基开始大笑起来,似乎显得无比快乐。
“混蛋,你全部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你杀了我吧。”佐助大叫起来,脸上满是恐慌。此刻他用的是英语,然后他又用日语说出相同的话来,看来大概他已经快不住了。再厉害的人都是有缺点的,如今他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所以此刻只有一心求死了。
“香子现在已经得到了美国政府的签证,而且现在已经快乐地向夏威夷出发了。她已经完全地告别了以前的生活,你应该为她高兴才是,毕竟她给你们带了那么多的欢乐。”容德基微笑着说道,极力挑战佐助容忍的极限。
“可恶,这个未净化完的贱货不配称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子民,她不配1佐助突然狂叫起来,容德基听到这里愣在了那里,包括在屏幕前的我和文家辉,还有一脸不解地那个叫香子的女间谍。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容德基觉得此事一定有蹊跷,想努力捕捉佐助脑海里的信息,却都是混乱不堪的一团浆糊。
“哈哈哈,我说的是出卖我们的那个山田香子,其实她和你们一样,都是低贱的中国人。她是在十七年前被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特潜分队从你们的华北地区买回来的劣质品种,像她这样的贱货我们大日本帝国还有很多。”剩下的佐助没有说出来,不过他现在的心灵的防线已经被打开,秘密正如泉水般涌出。
突然容德基一拳打在了佐助的腹部,这一拳让他断了一根肋骨还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内伤,佐助口里吐着血水笑着说道:“你们中国人就是那种不停生育的猪,只有我们高贵的大和民族才能让你们这些愚昧的民族进化。”他知道自己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在死之前来骂个痛快。
“我倒要谢谢你,如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容德基冷笑着说道,眼睛直盯入佐助的灵魂深处。
看着佐助从疯狂状态中突然停了下来,容德基继续说道:“原来你们每年都会从我国的东部和东北地区偷走很多婴幼儿,大多数都是那些家庭困难和靠人贩子卖出来的孩子。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把孩子当物品一样放在麻袋里,然后一船船地运到日本。”剩下的话容德基没有再说出来,确实想起来就觉得这真是人间惨剧。其实日本是需要优秀的人种来改善他们低劣的基因,这也是近年来日本人身高普遍增加的原因之一。
“我现在有一万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供你享受,那是为了答谢你所做的一切。”容德基的话就像恶魔的笑声一样直射入佐助的心里,他感到眼前这个中国人此时是这么的可怕,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
而在另一头,我和文家辉也气得直咬牙。“你看到了吧,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日本人,而是日本人把你从神州大地上偷走的。”
“不,这不是真的。”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到现在还不相信,让我感到非常惊讶。
不过这也很正常,估计她从有了记忆开始,便一直就在孤儿院里长大的,然后便是日本的情报部门到孤儿院里挑选适合的人材,她有‘幸’被选中,此后就加入了特工组织。
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少女的身躯刚刚成熟就被人无情地糟蹋了,此后她不停地学习各种格斗技巧,还有取悦男人的方法,从头到尾,她就是一个没有一丁点自由的人。
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从小就被灌输着绝对服从的思想,而她的队长佐助便是那个第一个糟蹋她的男人。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她痛得不得了,但他却完全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根本把她当成一件工具在使用。可是让她大惑不解的是,佐助对于其它人,她的队友还有另外的女人就很亲切,不像对她一样冷酷,他们之间就有如使用者和被使用的工具一样的关系。
她一直天真地认为这就是她的命运,为天皇效忠、为大日本效力是她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佐助刚才的话对她而言,无异于晴空霹雳。话语间根本不像是为她开脱,倒像是在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一般。
要知道这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伤害她性命的意思,也没有刑讯逼供,就连佐助也是在被处理好了伤势后才开始审问的,只有刚才那个恶魔生气时才打了佐助一拳,其余的时候都很客气,这和佐助他们相比完全是天渊之别。她记得有一次佐助他们捉住了一个疑似中国派来的特工时,那折磨人的方法让她看了都觉得害怕,当时满地都是碎肉,她几乎都要呕吐出来了。
还有对于女人,特别是那些从中国来日本留学的女学生,佐助他们也配合着当地黑社会对她们施展出种种**迫害的手段,而且常常是依靠她精通汉语来欺骗这些纯洁的女孩子。
中国的女孩不像日本的那样豪放,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其中就有一些女孩不堪侮辱,咬舌自尽了。这对于日本女孩是不可思想的,她们对于被蹂躏当作家常便饭一样平常。
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这十七年来都一直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悲惨的谎言之中,一直迫害着与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家乡人。
这时有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厚厚的资料。文家辉随意翻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然后顺手拿出了其中一叠资料放在了那个叫香子的女人的面前,他看着一脸茫然的她,凝重地说道:“你看看这些资料吧。”
见她没有动静,文家辉这才想起她的穴道还没解开,当下伸指在她身上疾点了几下,立刻解开了封在她身上的穴道。
她觉得身体一松,总算能自由活动了。可她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的她没有一点逃跑的念头,只想留下来继续查探事情的真相,她迅速地翻看着面前的资料,上面除了中文解说外,还有日本的官方信息,这些都是很珍贵的文件,包括平时就连她也很难看到那些日文官方资料。
中文资料的记录时间是上世纪十年代,而日方的资料则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
中方的资料是大量的婴幼儿失踪事件,当时全国各地都有,特别是集中在农村还有少数中小城市,大城市相对要少得多。
日方的文件讲述的则是如何改善日本人种质量的问题,其中提到最有效的方案就是吸收优秀的基因,从其他国家劫掠婴儿。时值的中国时值**,日本的间谍根本就没有能力来到中国,于是便让间谍到韩国、东南亚还有世界各地去偷或者是骗小孩回到日本,其中樱花组就曾经在韩国成功偷运出六千多名婴幼儿到日本,并因此获得日本政府的通力嘉奖。按照这份官方文件的分析所得,那发生在中国十年代的婴幼儿失踪事件应该与日本有很大的关系,因为那个时候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日本人潜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香子做特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日方文件是真是假她当然能分辨出来,特别是樱花组的印号,从建立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改变过,虽然刻章的人不同了,但是技艺却还保持着一致。
突然樱花组档案中有一张非常醒目的照片让她的眼球停了下来,那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只有二岁左右大。
她能准确分析事情的时候是六岁,在此之前,她曾经在孤儿院也照过相,不过却是在二岁到三岁左右的时候照的,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因为幼儿园对离开超过五年的孤儿都会予以资料被销毁的做法。
那张两岁时照的照片估计在自己在孤儿院照的入院照,在她能清楚分析事情的年纪仿佛曾经看到过,此后便映入脑海,再也没有忘记。
而眼前的这张除了地点不同外,其它的一切都和自己一模一样。很显然,这张照片不是合成的,当然文家辉他们也不知道事情居然会如此的凑巧。
照片下面附属的资料写着她是在山东的一个小城市里劫持到的,上面还有两位痛哭流涕的年轻夫妇,想必便是她的亲生父母吧。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这件事情,可是她确实真正地相信了,流泪立刻从她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文家辉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叹息着摇了摇头。
见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反应,而此刻她整个人已经哭成了泪人,当下出声安慰她道:“怎么样,你知道你以前盲目效忠的对象是怎么样的东西了吧,完全就是一群无耻龌龊、卑鄙下流、毫无人性的牲畜。”说完后,文家辉随意看了看卷宗上的照片,这才发觉其中恐怕有蹊跷。
我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隐约猜出了大概:“你看到了你以前的资料吗?这下一切都被证实了吧。现在回家去吧,回家去看你的父母,不论他们是否还记得你,你都应该回去看看,毕竟他们是真正给予了你生命的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用鼓励的口气说道。突然之间,我对她的恨意大减,反而觉得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值得同情的人。
可惜的是容德基已经切断了视频信号,我们不清楚随后又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大家想要得到的都得到了,剩下的时间估计便是容德基个人的娱乐时间了。文家辉虽然没有过什么瘾,但是对于做一切公益事业他却是非常乐于助人的。
此时容德基叫来了“龙魂”成员里面的几个帮手,然后把佐助抬着放在了一张桌子上。
容德基低声在其中一人耳朵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这个人高兴地出门把容德基车上的一个行李包拿了进来,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容德基翻天覆地地在行李包里找东西,在耗时近六分钟后,他拿出了一样东西,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这是一个透明的由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器皿,里面爬动着非常“可爱”的红色的虫子。
佐助被点了穴,不过点穴的人不是文家辉,而只是懂得一些入门技巧的容德基。
佐助并没有失去知觉,虽然他全身无法移动,但恰好能看到容德基所做的一切。
“你想要做什么?”佐助大声问道,感到眼前的情形似乎显得异常诡异。对于未知的威胁,佐助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直觉告诉他非常可怕。
“会让你很爽的。你不是那么喜欢寄生虫的生活吗?我就给你在身上种一些很奇妙的寄生虫。”说罢,容德基开始拿出来一把银制的螺旋型的小刀。
“这是古印度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叛国者和罪大恶极的人而专门施用的刑罚。”容德基继续用邪恶的笑容说道,然后点了佐助的哑穴。
随后,容德基开始用那把银制螺旋型小刀刺向了佐助的胸膛。这个螺旋刀有如手术刀般锋利,一下便划开了他的皮肤,不过却没有半点血迹流出来,这可是人类的老祖宗留下来的“珍宝”,威力确实比较可怕。
当然佐助仍然可以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可是他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容德基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大声叫喊,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于是,他随后眼睁睁地看着容德基将那器皿里的几条虫子从那些被打出来的洞口塞进了他的体内,顿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不停地在他的心里攀升。
“忘了告诉你了,这种虫有两种,一种是用来清理人体内的毒素用的,作用就是保住你的命;另一种是慢慢在人的体内繁殖然后啃食人体内脏器官的小虫子,它们可以慢慢地在人的内部不停的滋生,最后幼虫卵子可以被排到人体的大脑,并在脑部生长发育,吞食人体的脑髓。不过它们都不能离开人体,离开了人体它们便会被死亡。”容德基冷笑着说道,眼里满是残酷。
佐助这时才有感到了害怕,这样下去的话,他最终一定会像行尸走肉般地生活,那可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一件事情。
“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些虫生长得太快的,我会给你吃药,从而使这些虫子不是那么容易生殖繁育,这样你可以拖很长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我还可以学习其它的方法来折磨你。”容德基此刻在佐助的眼里无异于死神的化身。
此时在文家辉这边的审问室内,香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当她说完一切后,整个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的感觉,就像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被解决了一样惬意。
我也很高兴,事实证明了我没有同眼前这个女人发生关系。据她说在靠近我的时候突然一股强烈地倦意袭击了她,随后她就在睡眠中度过的,连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为此她还被迫补拍了不堪入目的画面,据说经过后期制作可以用来威胁我。
“好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安排你尽早离开这个地方的。在外界都认为血色樱花小组全部都已经覆灭的情况下,你可以以全新的身份生活,这点我们会帮你安排妥当的。
而在视频设备的另一侧,刑罚正在继续。“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还知道你在日本的家人,他们现在都在大阪等着你回家吧。没关系,我们的人会带你回去问候他们的。”容德基冷酷地说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佐助听了这句话,担忧和恐惧一下子充斥着他的心灵。他只觉得胸口一热,顿时一口血呛了出来。但他一时之间还死不了。刚才随着虫一起种下去的还有护心药,可以避免这些虫子直接来到他的心脏。
而文家辉这边,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相信了她是被偷运到日本的中国女孩,不过她到了中国后,会被马上安排洗脑的,可以让她忘掉以前所有的事情。不过她却坚持要求保留现在的记忆,这样她才能更加地痛恨那个欺骗了她十七年的感情、让她几乎付出了所有的“国家”。
不过文家辉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抽取了她的DNA用来检查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中国人,如果不是,还可以临时将她改造成可以利用的工具。
经过一天的折腾,这件事终于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我一夜没合眼,在与文家辉告别后驱车返回现在的别墅。
当我到达别墅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老汤米正在那里焦灼地等着我。
“张,你没事吧,居然一夜不在?”看着我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老汤米突然有点担心起来,他怀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借酒浇愁去了。
“我没事啊,只是昨天有一点私事需要我去完成,没有怎么时间休息而已。”说完后我们便开车驶了进去。
当我们把车停好后,汤米一边下车一边和我说道:“我知道在比弗利还有一处非常不错的别墅要出售,而且环境也很不错,历史记录也很良好,关键是够隐秘,别墅周围都是绝壁,没有人能够轻易偷窥。”汤米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查探房子的历史,其实主要是我自己刚经历了昨天那件事情,担心又有同样遭遇的人糊弄我,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汤米,真谢谢你帮我搬家。”其实我的意思更多的是“谢谢你帮我出钱”,老汤笑呵呵的说着“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的话语,跟着我向房子走去。
不过当他走进别墅、看到我客厅里纷乱的状况的时候,他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
汤米此刻脸就像石膏一样,脸上的肌肉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表情在上面,看来他还是心痛他的金钱多过心疼我们埃
当然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震惊后便以超人的速度恢复过来。汤米心里仔细算了一下,这次他还真的算是吃了大亏了,几乎是免费帮我换了一个客厅,而且还要帮我游说别墅的事情,让卖家给我一个好的价钱,这下够他忙活了。
此时在洛杉矶一家日商股份的豪华星级酒店的客房内,户田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没有了佐助的帮助,他可不敢用自己的身分去指使给张祈恩鉴定酒杯的时候做假,现在他在美国可以说是没有了任何援手。
他也不可以把血色樱花小组被消灭的事情告诉给日本的总部。看来只有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了,那个张祈恩又胜利了一次,看来要整掉他、弄死他还得等相对比较长的一段时间。
突然之间,一个黑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又突然消失了。户田感到很害怕,连忙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把手枪来。在美国拥有一把枪可真是一件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还有不少市面上少见而且威力巨大的武器。
“佐助他们已经失败了,而佐助也已经把你办事不利的消息告诉我了。”那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文家辉。
文明辉身负的异能是腹语,也就是你说过的话,我可以用一样的声音和语气语调再说一次。
吴香,查到了香子走失时在祖国的父母交都姓吴,所以现在她改名叫吴香。她向文家辉说过佐助上头还有人,而且人也在美国,不过具体的接头地点并不知道,主要的接头程序也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个接头的人很可怕,声音有一种让人感觉发麻的感觉。
文家辉多次模拟之下,吴香终于确认了文家辉现在用腹语说出来的这个声音最为相似。
当然这个人户田也知道,只是以前他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只是听到过这个可怕的声音。他第一次看到这个神秘的人在他面前出现,他心里异常发慌,难道他的事这么快就被暴露出来了?
“佐助的遇难和小队的覆灭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正是由于你的白痴举动才把他们最终送上了绝命之路。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这样你的名誉还有你家人的声誉才能得到保证。”文家辉用着那一听就让人知道不是好人声音严厉地说道。
在他威胁完后,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里留下了二样东西,一是自剖用的刀,另一个是上吊用的长绳。这是那个神秘人对于那些做事不利的人所处于的惩罚,当然这是非常可怕的,动不动就要你小命。此刻文家辉模仿出来,也是似模似样。
此时户田纯一郎只觉得天昏地暗,无力地倒了下去。好不容易他才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站了起来。他不想死,更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掉,他认为佐助和他的血色樱花小组的被消灭是他们自己的失误,与背叛者有关,而不是他自己。
但他又没有办法不面对,这些惩罚既然已经出来了,如果不照做的话,那连累的将会是家人。
其实这个所谓的神秘人也早在今天被文家辉和容德基解决掉了。那个神秘人物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负责传达命令的接头人,没有想像中那么厉害,主要是由于下级对上级的绝对服从才让他的身分显得比较独特。
户田面无血色地看着他将面对的惩罚,其实都一样,是死路一条。
他颤抖着点燃了一支香烟,大口大口地吸着,现在无论如何他也逃不过这关。但是他一定要换一个死法,不然他就显得太窝囊了。他把刀和绳子都检了起来然后收拾好,随后坐了下来考虑后事。
一根香烟的时间只有一两分钟左右,他觉得这一两分钟是多么地珍贵,他到处翻找东西,最后拿出了一张笔了一张纸。他开始写遗书,还有遗产的分配问题,最后他取下了戴在左手无名指的结婚戒指。
他整好了自己的西装,再走到化妆台前,开始整理他的头发。接着他开始唱他最喜欢的樱花之歌,慢慢地走到窗台边,他打开了窗户,一股强烈的气流吹了进来,让他的眼睛突然睁不开。
一只脚站了上去,然后用手握住窗栏,再让另一只脚踏了上去。接着整个身体跳出了窗外,他在空中仍然唱着歌,就在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显得也非常快乐。
第二天各大报纸上都刊登着JIVE的新执行董事日本人户田自杀身亡的消息,他在遗书上写着自杀是由于工作压力太大,以及没有什么时间和家人在一起,他希望下辈子能够做一个平凡的人,可惜享受温馨的时光。
他的遗书可以算得上是很感人的了,完全可以用来申请吉尼斯最佳遗书大奖